后方的車立即掉頭開走了,向天華看到黑衣人的動作,也立即感覺到還有一部車,馬上讓警員布控2個街口的所有車輛。
“來不及了,已經(jīng)布控了。”黃晨哲下了車說道。
“車牌假的,查到也沒用?!?p> “準(zhǔn)備帶我去哪里?”
“上車吧,到地方就知道了?!?p> 黃晨哲隨著黑衣人上了車,兩人往南駛?cè)ァ?p> “給我監(jiān)控電話?!?p> “報告,電話已經(jīng)處于無法聯(lián)系狀態(tài)?!?p> “那給我咬住這部車,一定不能放過?!?p> “好的,向局長?!?p> “向局長,外面有個人找黃晨哲”
“把他帶進(jìn)來?!毕蛱烊A順口說了句。
徐家俊是第一次進(jìn)110指揮中心,看到這么多監(jiān)控裝備,看得是眼花繚亂,簡直就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
“這位是向天華副局長?!币幻瘑T把徐家俊帶到向天華跟前。
“向局長,您好,我叫徐家俊,交警高速三支隊的?!?p> “是黃晨哲黃書記叫你來的?“
“對對對,他兒子被綁了,我就在現(xiàn)場,他讓我來這里和他會合?!?p> “他估計一時半會沒空來見你?!?p> “怎么啦?”
“你自己看?!毕蛱烊A指了一塊屏幕,上面正放著黃晨哲上了黑衣人的車。
“書記這是?”徐家俊看到黃晨哲很配合得上了車,也不知道為何向天華要自己看?
“啊,他怎么不反抗?”徐家俊滿腦疑問。
“是?。∵@也太配合了吧?!毕蛱烊A問了自己一句。
“現(xiàn)在是要帶我去見黃濤銘嗎?”
“不是,黃濤銘的事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p> “那你們是?”黃晨哲問道。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焙谝氯思哟罅擞烷T。
不多久,黃晨哲被帶到了一個堆滿廢棄汽車的廢品收購廠,一座座汽車廢品山都要堆到4層樓這么高。他們在這一座座“汽車山”中穿梭,完全辨不清方向,而黑衣人熟門熟路地打著方向盤,來到了一幢2層的樓房前。
一個少年站在樓房前,黃晨哲一眼并沒有認(rèn)出,這人是誰?但是似曾相識。
“黃伯伯,你好。”
“你是?”黃晨哲在腦海里又找了一遍侄子輩的年輕人,依然沒有答案。
“黃伯伯可能不記得了,您見我的時候,我還未成年?!?p> “年紀(jì)大了,記不清了?!?p> “我是吳邪,吳濤的兒子,吳邪?!?p> 黃晨哲聽到吳濤的名字,心里也是震了一下啊。
“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
“這一句抱歉,你說得也太輕描淡寫了吧?!皡切罢f道。
“你父親在出事前,是找過我。我事勸過他自首,這已經(jīng)是我這個老朋友給他最好的建議了?!?p> “我給你看點東西,請隨我來。”
黃晨哲隱約感到了不對勁,這地方看上去是吳邪的老窩,他把我?guī)У竭@里,會不會就沒有放過我的打算?
吳邪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筆記本,扔給了黃晨哲,“你看看吧?!?p> 黃晨哲翻開筆記本,里面是吳濤的筆跡,這是吳濤的日記。
“從上個月10號開始看?!?p> 黃晨哲邊看邊覺得背后正在出汗,這吳濤怎么什么都在日記里說?
“看明白了吧?”吳邪問道。
“這只是一面之詞,誰知道這日記是真是假?”黃晨哲還在掙扎。
“你就別掙扎了,我父親的死雖然不是你直接造成的,間接造成的,總沒錯吧?!皡切罢f著。
“你父親出現(xiàn)了財務(wù)問題,銀行不貸款了,這才來找我,我是出于好意?!?p> “經(jīng)辦科科長就是現(xiàn)在的張小克吧!”吳邪的情緒又上升了點。
吳邪扔了一本裝訂成冊的復(fù)印件給黃晨哲,黃晨哲拿起一看,腦子一昏,差點倒地。
吳邪接著說道:“我就想知道,我父親手里哪份,讓他出車禍,在醫(yī)院喪命的那個密碼盒里,到底是什么東西?他連日記里都沒提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