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你這個熊樣,你胖哥也是干過保密工作的人,你說吧?!迸肿诱f完后,鄭禾還是不放心地往病房外看了幾眼,確認沒人才輕聲說:“我認識那塊表。”
“什么表?”胖子聽得腦子糊涂了。
“手表,我見過另外一個內(nèi)奸帶過同樣的手表?!编嵑陶f完后,就后悔了,他這么一說,不就是說劉安也是內(nèi)奸?
“這么多內(nèi)奸?”胖子瞪著雙眼看著鄭禾,“現(xiàn)在說是誰吧?”
“一個就是最后幫我們記手術(shù)室程序的那個小同志?!编嵑陶f完這句,頓時要煽自己一嘴巴。
“還有一個呢?”胖子順利成章地問了下來。
“還有一個不重要,我等等和你說?!?p> “你這個人有點婆娘,說話喜歡說一半,你從哪里學(xué)的?我怎么這么看不慣你呢!”胖子說完后,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胖子,你在這看著,我出去下,記住那個內(nèi)奸,看到他進來,要小心,有把柄就拿下他。”
“行了,行了,你去吧,像個娘們。”胖子擺了擺手。
鄭禾打開門走出病房,正好碰到王局和成峰走進來,“小鄭,你要出去?”
“對,王局,我下去買點東西?!?p> “嗯,去去就回?!?p> 鄭禾走到電梯口,看到特保內(nèi)奸和3位隊員站在一起,只有他的視線是放在自己身上,這更加讓鄭禾確信他的判斷是有根據(jù)的。
“你們看到王局了嗎?”羅醫(yī)生從王局的病房走不出來。
“他去書記的病房了?!币晃惶乇j爢T回答。
鄭禾和羅醫(yī)生打了個照面,鄭禾倒是微笑了下,打個招呼,而羅醫(yī)生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鄭禾下來了樓后,撥了劉安的電話,“你那邊怎么樣了?”
“張隊長正在和海關(guān)對單子,已經(jīng)看出大端倪了。等下把這些單據(jù)號存?zhèn)€記錄,這些就是鐵證,一個都跑不了?!?p> “那行,你老丈人醒了,你不要太擔(dān)心。”
“你說什么呢?”
“我說你老丈人醒了,你怎么聽不清楚呢?”
“你個猴崽子,能不能不說這個?”
“那行,不說你老丈人了,說說你未婚妻,總行吧。”
“鄭禾,你有屁就放?!?p> “行,你媳婦現(xiàn)在被打了鎮(zhèn)靜劑,正在休息呢,你放心?!编嵑掏蝗豢吹揭粋€人,頓時心驚膽顫,“我有事,先掛了?!?p> 這人身材魁梧,眼帶墨鏡,“我家小姐要見你?!?p> “行,在哪里?”
“你跟我來?!?p> 鄭禾隨著墨鏡男,一前一后,往停車場走去,面前停了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墨鏡男打開車門,示意上鄭禾上車。
“淑儀小姐,你怎么過來了?”
“這么熱鬧,不能缺了我?!?p> “你有什么吩咐,也不用你親自過來。”
“沒關(guān)系,我也好久沒回來了?!?p> 鄭禾一聽“好久沒回來了”,難道她是本地人?
“現(xiàn)在錢書記的情況怎么樣?”
“我也剛過來,還不知道?!编嵑滩]有避諱淑儀的視線,以及淑儀對他的臉部表情的全面掃描。
“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怕有些人不聽話,所以,我?guī)Я它c東西給你?!笔鐑x說完后,司機就放了段視頻在后座的視頻播放器上。紫涵唄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眼睛被蒙,嘴巴被堵,蜷在一個角落里。
“什么條件你開吧?”
“行,你幫我把錢書記中槍的子彈彈頭給我拿回來,然后,把這些彈頭換回去,你們倆個鴛鴦就自由了。”
鄭禾一聽這事,并不難,現(xiàn)在手術(shù)剛結(jié)束不久,子彈頭估計還沒被鑒證科的同事封樣保存,然后帶回局里分析。
“說話算話?!编嵑虖氖掷锝舆^了一包彈頭。
“當(dāng)然說話算話,我們以后合作的機會多得是呢?!?p> “別了,以后別見了。”鄭禾下了車,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墨鏡男。
“看什么看?”墨鏡兇了句。
鄭禾直接一個巴掌打在墨鏡男臉上,墨鏡男剛要回擊,聽到車里的淑儀說了聲:“讓他走?!?p> 自己也只好作罷。
鄭禾也是解一解氣,但是,他的一切行為被向天華的一個手下看到了,他并且立即和向天華做了匯報。
這時,向天華正在警車指揮所里生悶氣,又被上頭臭罵了一頓,氣沒有地方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