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起了雨,劉安走在雨中,任憑雨水吹打著雙臉,全身發(fā)冷的感覺真好。
當劉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病床上了,“劉隊長,你躺著,別動?!?p> 劉安定神一看,是橙子,然后自己的手上吊著針,“我這是怎么了?”
“你沒事,醫(yī)生說你傷口感染了,發(fā)熱,你吊完水就沒事了?!背茸哟鸬?。
“我想喝口水。”劉安艱難地自己做了起來,橙子把水遞給劉安說道,“鄭禾回來了,看到你這樣,很緊張的樣子,羅醫(yī)生說了你沒事,他還不信。”
“羅醫(yī)生?他在哪里?”
“他回辦公室了?!?p> “你幫我把他叫過來,我有事和他說?!?p> 這時,鄭禾走了進來,“你怎么坐起來了?躺下,躺下?!?p> “我就發(fā)個熱,又不是大事,你鬼叫什么?”
“咱們晚上不提那個字行嗎?”鄭禾一臉正經(jīng)地扶了劉安躺下。
“那我去了?!背茸诱f完就走出了病房。
“他去干嘛?”鄭禾問道。
“找醫(yī)生?!?p> “哪個?那個羅醫(yī)生?我總覺得那個醫(yī)生不靠譜?”
鄭禾一說完,劉安愣住了,鄭禾知道羅醫(yī)生有問題?
“劉安,劉安,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剛剛晃了個神。”
“來來來,再多喝點水?!?p> “我剛剛坐著,你不給我喝,我現(xiàn)在躺著怎么喝?”
“你不知道發(fā)熱要多喝水?你怎么事這么多,來來來,坐起來?!?p> 劉安白了鄭禾一眼,到底是誰的破事多?
“要不你走吧?”劉安望著鄭禾,“你在這,我怕被你氣著?!?p> “說什么呢?什么叫我氣你?我是來報答你的。”
“什么報答我?”
“你別裝了,是你擔保我的,讓我戴罪立功,不然我怎么會在這里?”
“那我謝謝你,我?guī)湍闶浅鲇谡x感,你趕快去市局跟著王局,看他安排你干點啥?”
“我就是王局安排我來照顧你的,你看我這戴罪之身,有些事安排我也不方便,照顧你最合適我了。”
“病人需要休息,不要說太多話。”羅醫(yī)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你們倆先出去,我要單獨和羅醫(yī)生說說話。
“你們倆有什么好說的?”鄭禾插了一句話。
“快點滾,謝謝?!眲策@一句讓鄭禾感覺到劉安并沒有在開玩笑,拉著橙子走出了病房。
“錢穎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準備拿她要挾我什么?”
“你去和她父親談了事,就是重新啟動山道市黃金開采方案,然后把開采權(quán)交給我們手上?!绷_醫(yī)生說完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病床旁,還貼心地觀察了下鹽水瓶還剩下多少鹽水。
“你相信我有這個能力辦成這事?”
“我已經(jīng)盡最大能力幫助你了,不然,我不會綁了錢穎?!?p> “你是真會說笑!”劉安冷笑了一聲。
“現(xiàn)在,估計錢書記已經(jīng)知道她女兒出事了,你想想怎么把我和你說的事給辦了吧。”羅醫(yī)生說完,就甩門而出了。
鄭禾一進門就問:“你倆說什么秘密呢?還要單獨?!?p> 劉安兩眼一閉,不予理睬,鄭禾只好看了橙子一眼,尷尬地坐在了一邊。
“電話。”橙子把電話遞給了鄭禾。
“是誰?”
“去外面接.”橙子小聲地回答道,生怕劉安聽到。
鄭禾走出病房后,略微又多走了幾步,然后聽起了電話,“喂,我是鄭禾,你是誰?”
“我是王局,你旁邊沒人吧?”
“沒人,怎么了王局?”
“你回市局一趟,有工作安排給你。另外,別讓劉安知道電話是我打來的。”
“好的,王局,我馬上回來?!?p> 鄭禾走回病房,把手機還給橙子,同樣輕聲說道:“我出去一次,等下就回來。”
“知道了?!背茸右矝]抬頭,繼續(xù)玩他的電腦,噼里啪啦的,鄭禾也看不懂,看上去名堂蠻深的。
劉安只聽到他們倆嘰里咕嚕的,心里也沒多想,他心里想著怎么和錢書記開口說這件事情。畢竟,他深知這黃金開采權(quán)的重要性,我國的黃金儲備本來就不多,山道市如果重新開采黃金,掌握黃金開采權(quán)的公司或者個體,可以說掌握了一半的國家命脈。
“劉安,我回家換套衣服,你好好休息,我在的話,你看著我也煩,我等下再過來,橙子會陪著你的?!?p> 劉安反正聽見也當沒聽見,繼續(xù)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