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別緊張,我們沒帶武器,我們是來,是來哪個什么?老大,你補充下?!耙粋€胖胖的人發(fā)出賤賤的聲音。
“數(shù)據(jù)分析和整合?!?p> “對對對,就是這個?!芭肿舆B忙點頭附和。
“你們這是整哪出?“劉安說話了。
“老大,劉隊長急眼了,東北話都出來了?!芭肿庸笮Φ?。
“劉隊長,我們是來幫忙的,我們犯的事,我們會承擔后果,但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需要互相協(xié)作才能破案?!庇皖^的話讓劉安安心了下來。
“王局怎么會安排你們來幫忙?”劉安還是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不然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
“我們和王局達成了協(xié)議,在幫忙市局完成案件偵破后,我們都會自首,接受法律審判?!庇皖^說道。
“你們這樣是為了什么?”劉安不解。
“我們都是塑化廠員工的孩子,我們的家人都因為連帶關系被迫害,或者殺害,我們的正義我們自己作了次主?!庇皖^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下。
“老陳,你繼續(xù)停車,我?guī)麄內h室,等下你過來找我們?!眲舱f完下了車。
油頭,強子和胖子也隨即下了車,劉安走了兩步后,身體出現(xiàn)了搖晃,油頭一把上去扶了劉安。
劉安點頭答謝,油頭微笑回應,就這樣,油頭扶著劉安走進了醫(yī)院。
首都的早晨還是有點清涼,鄭禾帶著小張連夜趕到了首都醫(y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王子文,倆人失落至極,因為醫(yī)生給的結論是植物人,王子文最好的狀態(tài)也就是這樣,終身植物人,能夠蘇醒的機會幾乎不存在了。
王局的電話響起了,小張看了眼鄭禾,鄭禾對了眼小張,倆人的表情都是:這電話接了,怎么和王局說?
鄭禾接了電話,喊了聲“王局?!?p> “小鄭,子文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醒?讓他好好回憶當時情形?!蓖蹙衷陔娫捘穷^的殷切之情,就是沒接電話的小張,站在一旁都能感受的到。
“王局,子文的情況現(xiàn)在還算穩(wěn)定,我等下再去和醫(yī)生溝通下,再向你匯報?!编嵑讨荒苓@么說,這畢竟是王局的獨子,如果失口讓王局在沒有心理準備得情況下知道王子文的情況,后果不堪設想。
“鄭隊,這要瞞到什么時候?”小張問道。
“這事要先和黨高官黃書記匯報下,商量過后,看怎么樣告訴王局。航空局那里的乘客資料發(fā)過來沒有?空警局有沒有可疑人員信息?”
“我馬上在打個電話問問?!毙堈f完走開打電話了。
鄭禾走到病床前,摸了一下王子文的手,臉上并沒有絲毫表情,這時,護士走了進來:“你是他什么人?他現(xiàn)在這情況需要24小時護理,出門右轉,你去護士臺辦理下護工手續(xù)?!?p> “行,謝謝,我等下就去辦?!编嵑涛⑿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