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禾見劉安悶了一杯酒,也沒說什么,就陪了一杯。
小張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不說話,自己也不好開口,只能看著他倆,自己連筷子都忘記動了。
他倆倒好,一人喝一杯,另外一人陪一杯,自己喝完自己倒?jié)M,就這樣喝了一人各喝4,5杯后,劉安先停了下來,給鄭禾倒?jié)M了酒。
鄭禾開口了:“安子,這酒按照寢室的規(guī)矩喝了,有事也按照寢室的規(guī)矩辦,直來。”
“禾子,我要看工商局縱火案的卷宗,這案子里有其他的蹊蹺?!?p> “這案子的卷宗被王子文拿走了,說什么我辦事不力,案件要轉給他繼續(xù)辦。”鄭禾回答道。
“他怎么現(xiàn)在什么事都要插一腳?”劉安有點氣憤了。
“你怎么啦?他不是一直這樣,他招惹你了?”鄭禾邊說邊拿起酒杯敬劉安。
“我有個案子跟到了一個經(jīng)濟貪污案,他把案子轉到經(jīng)偵隊,另外,吳濤在醫(yī)院死了,他以我人手不夠的原因,讓他組的人調(diào)查了。”劉安邊說邊碰了杯。
“你說那個被綁匪綁了,黃埔集團董事長吳濤在醫(yī)院被人謀殺了?”小張在一旁驚訝道。
“你別插嘴,讓他繼續(xù)說。”鄭禾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定了定神,畢竟,這消息也是突然,阻止了小張,繼續(xù)聽劉安說。
“現(xiàn)在名義上,早上是綁架案,到了傍晚,變成挾持案和爆炸案,晚上和深夜,變成了貪污案和謀殺案。最可笑的是,現(xiàn)在我只能等消息,什么都干不了?!眲矒u著頭說著。
“那你是怎么想到縱火案的?”鄭禾問道。
”我能說嗎?”劉安自己心里問著自己。
鄭禾看到他猶豫了,眼神放空,在做心理斗爭。
“安子,卷宗,我去要,畢竟從我手里出去的案子,我能說上話。”鄭禾的話,讓劉安回到了對話的狀態(tài)里,舉起了杯回敬了鄭禾。
“劉隊,我插個話,你呢,別心情不好,鄭隊這邊也事情一大堆,法院爆炸案,土地資源局失竊案,都沒啥眉目,你們倆好好聊聊,減個壓?!毙埖脑挘寗灿悬c呆呆地看著鄭禾。
鄭禾被劉安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了,急忙端酒來解決自己的不好意思。
“禾子,你是我們寢室里最勤奮的,專業(yè)知識在班級也是名列前茅,我這么多年算是渾渾噩噩,運氣好,混到這個位置,你可是錚錚鐵骨,破了這么多大案要案這些年,還只是中隊長,我都替你不平。我記得,那次銀行搶劫案,你帶頭和歹徒槍戰(zhàn),你可身中3槍,那時候,真是以為你扛不住了,但是,你小子還是活了過來?!眲渤寥牖貞浀拈L廊。
“安子,說這些干嘛,你小子案子破的少嗎?我隨便都能說一大堆?!?p>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眲才e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