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單墨掐住宋詞的咽喉
宋詞懵懂無知瞪著眼問,“你是誰?”
單墨極其不屑的鼻息輕哼,好你個臭丫頭,背后都敢調(diào)查墨天,人前卻裝出一份無知的傻樣。
“單總!”主編低頭哈腰的伸出手去,單墨卻并沒有回握的意思,尷尬的主編只好識趣的抽回手,他合著衣袖擦拭著皮椅坐墊,單墨這才入座,宋詞從未見過主編這般溜須拍馬,看著此情此景,竟有些反胃。
“你們別站著,倒是坐!”單墨話語帶著一絲戲謔,但是他的臉上明明一絲情緒都沒掛著。宋詞不知他玩的什么花招,直覺告訴她,這男人很危險!
“單意,你們不是很熟嗎?怎么裝不認識?”
宋詞受夠了他這副陰險狡詐的嘴臉,這就好比貓抓到了老鼠,不把它直接給吃了,反倒變著方的折磨它,哎,不對,他作惡多端,才是那只老鼠,本姑娘這只黑貓警長就要滅了它?!皢文阌惺裁闯鹪箾_著我來,別陰陽怪氣的,我聽著惡心!”
董延跟隨單墨多年,除了見單老先生和夫人這么直呼單總名諱,還沒見過哪個不怕死的這般撞槍口上。
單墨目光如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明明是笑意,宋詞卻有種錯覺,自己快被寒冰凍住的錯覺。
“宋詞,快給單總認錯!”這可是自己巴結(jié)討好都怕說不完好話的主,這個愣頭丫頭倒好,直接蹬鼻子上臉。
“主編,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如果你們是為稿子的事而來,那我更沒有做錯,我只是揭露事件的真相,倒是你們,一個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宋詞手指屋內(nèi)的一圈人,到了單意時,卻軟了下來,這段時間的接觸,至少讓她相信,他和其他人不一樣。
同時她也能瞥見身旁男人線條冷厲的俊臉壓了下來,目光像刀子一般落在她身上。
“不知,宋大記者口口聲聲說的真相是不是這個!”單墨一個眼神,董延就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錄音筆。
只是開口第一個字,宋詞就聽出了是白姐的聲音,“是宋詞,她說只要我按照她說的做,就可以給我一筆錢?!?p> “那你之前說是王總打得你受傷住院是不是真的?”男人壓迫性的追問,嚇得白姐連連否認。
“不是,那是我胡編的,王總對我們員工很好。”話到這里失去了信號,任誰聽了都知道白姐是受人威脅了。
“單墨,你不是人,你把白姐怎么樣了?”宋詞不由分說的沖上去,可不等她近身,就被董延給攔下了,她一個弱女子哪是一個身手敏捷的特助對手。
“宋記者,無憑無據(jù),可別血口噴人,我可是會告你誹謗!”
這丫頭看著挺聰明的,怎么被人出賣了還替人著想,單意見狀連忙上前化解,以防宋詞真被傷著了。
“宋詞只是正義過了頭,你們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單墨幽幽地瞥了她一眼,這女人,還真是正義,正義得讓他想要掐死她。
單墨冷然一笑,“章主編,你們記者口口聲聲說著正義,為了正義就可以扭曲事實搬弄是非嗎?”
單墨站起身來,自帶的氣場,讓人覺得怵然生寒。主編比在場每個人的年紀都要大,可他的腿卻不爭氣,咚的一聲跪下,原本他以為借此報道可以在單墨身上撈點油水,才提前泄露了報道的內(nèi)容給他,畢竟封口費這東西是行業(yè)里不成文的規(guī)定,只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沒想到這單墨是個心狠手辣之人,直接讓證人改口供。
這黑的都能被說成白的,主編意識到大難臨頭了。
“單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沒查明真相之前就寫報道,不,我們做得最錯的是寫墨天,單總,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
“主編,你別求他,明明就是他掩蓋真相!”明明她怕單墨怕得要死,可心底那團火還在攛掇著她。
好個伶牙俐齒不怕死的臭丫頭,單墨垂眸,眼底晦暗冰冷,掠過單意,伸出手指直掐宋詞咽喉,手指的力道完全彰顯了這個男人的怒氣!以前即使有人惹怒了單墨,也不見他親自動手,只怕宋詞這次是真拔到老虎須了,他才會親自動手。
“說,報道里的資金交易憑證哪兒來的!”他的聲線太過陰冷,讓人猶如墜入在了冰窟之中的冷。
宋詞知道,他指的是王文理賬戶轉(zhuǎn)給白姐的賠償金??蓮娏业奶弁磯浩雀辛钏菊f不出多余的話來,她眼睛帶著細微的血絲,交雜著淚水,望向單意,原本單意本想再次幫忙,卻忽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