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亨運公司。
“我聽說,這個曾可可可是老板親定的人?!?p> “那又怎么樣?”
“現(xiàn)在,但凡有點姿色的女孩都容易吃香,就看自己怎么選了?”
幾個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剛從沈思怡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曾可可。
“看她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想不到也是一個下賤胚子?!?p> 突然,一聲咳嗽聲響起。
回頭,只見滿臉烏黑的曾可可站在不遠處,怒視著前方。
幾個人神情瞬間變的不自在起來。
“組長…”
“工作時間開小差,你們把這里當街頭菜市場,隨意喧嘩?!?p> “我還有一份資料沒有準備好,現(xiàn)在就去辦。”
“我有一份資料需要上交,馬上處理。”
最后一個想借機偷偷溜走,卻被及時叫住。
“戴麗絲?!?p> “組長,有什么吩咐?”
“道歉?!?p> “我又沒有說錯什么。”小聲嘀咕道。
曾可可上前一步,剛想要說些什么,被組長謝宇飛阻止。
她曾可可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在說了,她是那種人嗎?
“在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的情況下,散播她人謠言,破壞團結(jié),作為一名老員工,你不但沒有起到正面作用,還豈圖作出對公司不利的行為,理應對自己的過錯做出承擔。”
“對不起。”表現(xiàn)極不情愿。
“沒關(guān)系,希望安姐不要在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p> “好了,都去工作?!?p> 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看著眼前堆積如山,需要一天之內(nèi)閱讀完的資料,曾可可完全沒有了工作的興致,滿腦子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
那就是老板為什么愿意雇用自己?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不可!
臨近下班的時候,一陣鈴聲響起。
“可可,早些時候我會過去接你?!?p> “做什么?”
“剛才爺爺打來電話,說要我們晚上回家吃飯。帶上蘭蘭一起?!?p> 上一次,因為蘭蘭,爺爺還責備了自己。
他并非有意疏落,考慮到母親喬慧芬的態(tài)度,避免蘭蘭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他決定等待時機。
“蘭蘭也要去?。俊笨紤]到蘭蘭的身世,曾可可不禁有些擔憂。
“可可,我已經(jīng)給蘭蘭改名舒汐瑤,從今以后,她就是我舒惜墨的親生女兒,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她?!?p> “惜墨…”他總是可以為自己帶來絲絲暖意,沒有華麗的言語裝飾,但卻很貼心。
“可可,你終于肯叫我的小名了?!卑茨尾蛔?nèi)心的愉悅,直接說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她,有著怎樣的心理歷程。
他從來不是一個溢于言表的人。
“其實……,你不用事事都順著我?!彼@樣,只會讓自己越來越找不著北。
有了他的寵愛,可以讓人有恃無恐。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離開了她,除了爺爺和喧喧,在她們眼里,她看到最多的是鄙夷和嘲弄,當曾可可遇到舒惜墨的時候,她有過心動,但很快被打消了,曾可可害怕,害怕他會像他們一樣,會看不起自己,又或者對她只是一時興起,特別是在見過他的母親喬慧芬之后,她更加確信了一點,他們不會有未來。但是,令曾可可沒有想到的是,隨著與舒惜墨的接觸,她對他慢慢產(chǎn)生了依賴,面對他的熱忱,她難以抗拒。
發(fā)生的一切像是在做夢,卻又那么的真實。
曾可可一直認為,舒惜墨已經(jīng)過了心血來潮的年紀,不論是事業(yè)還是婚姻,做任何決定之前,都要經(jīng)過一番思索,而不是如此草率。
只有對自己人生負責的人,才能成為一個好上司。
并非她在質(zhì)疑自己,舒惜墨不會缺少女人,比她優(yōu)秀的大有人在,可他為什么偏偏只對自己情有獨針,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稱得上特別?
“讓自己的女人感到幸福,是每個男人畢生的修學,你不用感到不適或是不妥?!?p> 他的鋒芒和拳頭,只會留給那些破壞游戲規(guī)則和阻礙自己前行的人。
同時也在告訴她,他會努力成為一個好丈夫。
“曾可可!工作時間不準接聽電話,這么簡單的規(guī)定你都不知道嗎?”態(tài)度極其惡劣。
“是。我馬上就掛。有事我們見面在聊,現(xiàn)在,我要工作了?!痹煽蓻]有稍作猶豫,猛地掛斷電話。
盡管曾可可及時用手捂住了手機,但舒惜墨還是從斷字片語中得知了什么。
與此同時,秘書安琳將泡制好的咖啡端了進來。
“總裁,你的咖啡。海星集團的趙總打來電話,確定會面時間。”
“將會面時間推后?!?p> 說完拿起上衣、車鑰匙向外面走去,他必須要盡快見到曾可可,她現(xiàn)在懷有身孕。
享運公司
曾可可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戴麗絲故意將奶茶撞潑了上去。
“對不起,你沒事吧?”從旁邊的辦公桌上抽出幾張紙巾在衣服上亂擦。
看著衣服上變大的污漬,曾可可怒喝道:“夠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你讓我們麗絲姐在人前失盡了顏面,怎么可能輕繞了你?”一旁的同事咐聲道。
只見,曾可可奪過另一邊同事手中的茶水潑向了戴麗絲,緊接著是一聲慘叫。
“曾可可,老娘跟你拼了?!?p> 說著,沖上前去與曾可可扭打起來,其間,曾可可被猛的推坐在地上。
“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站起來!”
“麗絲姐,血……血……”
“快送人去醫(yī)院?!?p> 半個小時之后,舒惜墨急匆匆趕到了醫(yī)院。抓起來人的衣領問道:“是誰干的?怎么回事?”
“我……她們……”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冷冽嚇壞了。
這個人,他認識,正是舒惜墨。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被打開。
“誰是病人家屬?”
“我,我是她的丈夫?!?p> “大人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孩子,我們盡力了……”
醫(yī)生的話,讓舒惜墨頓感雷鳴。
他的孩子--沒了。
“要注意病人的情緒?!?p> 舒惜墨還沒有從剛才的沖擊中走出來,電話響起,是母親喬慧芬共打來的。
不用猜想,肯定是因為今晚回家的事。
母親喬慧芬一直不喜歡曾可可,不僅是因為曾氏需要面臨的困境,最主要的,是她的出生。
她無法容忍一個小三的女兒做自己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