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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城詭事

火神廟內遇襲

寬城詭事 湖崍 6305 2022-01-16 00:12:40

  新傳回的消息稱那歪嘴老道與白毛刺猬精現下在朱城子一帶,被人瞧見了,也怪那歪嘴老道的樣貌好記,有特征。

  葉寧遠問過傳信回來的人,瞧的真么?

  來人說,錯不了,一身的華麗道袍,滿頭銀發(fā),樣子看上去還算是頗為端正,可就是一張嘴,歪的不能再歪。

  葉寧遠聽了笑說“那就錯不了,歪嘴的就錯不了,身旁跟沒跟著一個美貌的婦人?”

  來人回說沒瞧見他身旁跟著什么人,只見到他一個。

  歪嘴老道與那白毛刺猬精在寧遠府做了惡,葉寧遠除掉他們倆已經多時,現下知道了下落,只因自己有些事情先與人約定的好,便派那叫傻二的先到朱城子盯住了,不出十天自己便趕過去。

  葉寧遠交代著說“白老道從寧遠府走時拐走了周家老爺的小妾,那女人平常嬌貴的慣了,喜歡個熱鬧,愛聽戲,鄉(xiāng)下住不了的,人肯定就在縣城里。雖然傳回話人說沒瞧見白老道身旁帶著什么人,可料想他還是要回縣里去找那女人。二哥,你就在縣里盯緊就好,白老道和那女人總有漏頭的時候,找著一個就不怕另一個不露面?!?p>  那眼底長有凍瘡的男鬼,原也是這柳老大山上的伙子,大家喚他作傻二,別看這名字里透著傻氣,可柳老大的伙子里最屬他心細,眼神好,槍打的極準。

  葉寧遠叫傻二隨身帶上槍,槍中的子彈已經被他作過了法,要是先瞧見那白毛刺猬精,不用猶豫,直接開槍解決掉。

  但要是遇見了歪嘴老道,不要貿然出手,憑槍里的兩發(fā)子彈打發(fā)不了他,盯住梢,等著自己來就好。

  可沒成想,近來朱城子發(fā)生了命案,縣城里管控的十分嚴,起因是一富商的兒子酒后失手了殺人,又因那富商頗有些權勢朋友,又在警署上下使足了大洋,警署暫時壓著沒下定論,只稱兇手還未找到,掩人耳目的加強了管控,派人愛戶排查。

  傻二到了朱城子見排查的厲害,自己帶著槍,不方便進城,于是在城外將槍藏了起來,自己住到了大車店里等待時機進城。

  冬季里大車店內沒什么人,僅有的幾人也都是常住的,傻二自打住進來也不同那幾人耍錢游戲,也不找店里的暗娼,白天時候規(guī)律的很,先到藏槍處檢查一翻,再到城外觀察,看進來管控是否松了些。

  在這大車店內常住的人里,恰有一人是警署里暗插在這的眼線,見傻二平日里早出晚歸,也不與其他人相談,覺得有些奇怪,下了心眼在傻二身上。這天一早,傻二照常出門,先到藏槍地檢查了下槍支,見那支槍無恙后便前往城門處看看今日管控是否松了些,自己來了已有四、五天的時間,還有一半的時間就到了同葉寧遠相約的日子,自己卻還連城門都沒摸進去,不好跟師爺交代。

  傻二全然沒發(fā)現自己身后跟上了人,那大車店內的暗線自打傻二出門后,他也悄悄跟了上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這樣一路跟到了傻二藏槍的地方。

  這暗線心說,一會等你走了我就去瞧瞧你在這處藏了什么東西。待到傻二一走,暗線偷到傻二剛剛翻找過東西的地方,四下找了摸找了起來,竟然在雪里藏著一支槍。

  他連忙跑回警署報告了這個發(fā)現,私藏槍支可不是小事兒,更何況是支日本人造的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署長當下派了一隊人馬在大車店四下布防起來,等那傻二外出而歸時,眾人其上一并將傻二拿下帶回了縣警署。

  署長打算派人審一審傻二,是那徐銀漢說“署長,這得恭喜您了?!?p>  署長問他恭喜什么?

  徐銀漢說“恭喜您一舉抓獲了前幾日殺人的兇手,為縣里除卻了一害?。 ?p>  那署長也是個明白人,當下審也不審,直接處決了傻二,可憐那傻二就這般不明不白的作了富商兒子的替死鬼。

  這與先前徐銀漢同李時進說的可完全不一樣,他告訴李時進是在火車站抓了個隨身攜帶槍的竄匪,可這卻分明是枉法奪人性命的冤假錯案!

  傻二死后鬼魂附在了隨身帶的那支槍上,他心中還有惦念,師爺交代給自己的事兒還沒辦好,不能就這么死了。

  正趕上李時進家中鬧鬼無奈來找舅舅徐銀漢,徐銀漢為了辟邪帶上了這支還未登記的槍,那傻二就這樣隨著槍進了李時進家,親眼瞧見了這之后李時進家中所發(fā)生的種種,這不正是自己從寧遠府來這要找的那白毛刺猬精和歪嘴老道嗎!

  那一日葉寧遠與相約好的友人,正在談些什么事情來,頓感心中一驚,左右眼皮輪番跳動,搖卦一看,有友人喪命。葉寧遠第一個便想到了傻二,他這一門修習的是五行升降天門運籌之術,對算卦一事并不精通。

  葉寧遠那友人恰是個精通梅花易數的術士,隨時隨地便能起卦,他叫葉寧遠講個字來,自己起卦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葉寧遠不由思慮,指尖點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了個“二”字,正對應了傻二的名字。

  那友人見葉寧遠在桌上寫了個“二”字便覺不好,這“二”字是一橫長一橫短,長短多是出了事故。那友人并未表露聲色,接著在手指肚上的九宮內進行推演。

  推演一番后那友人說道“你這朋友已經不在了。”

  葉寧遠深知這人起卦沒有不準時候,當下告了辭,找來兩個哥哥便趕赴朱城子,就是現在棺材鋪里的這黑臉大漢與國字臉男人。

  駱瞎子也沒瞧錯,這二人的的確確是習武出身,且還是同門師兄弟,黑臉的喚做張仁,國字臉的喚做李正。這二人打小便在一起跟著一位姓景名湖,號稱南苑十八手的師傅學藝,一身硬功夫了得。

  葉寧遠攜著張仁與李正二人連忙起身趕赴朱城子,入了夜,葉寧遠掏出杏黃小旗做法招回了傻二的鬼魂,傻二將是如何死的與附在槍上之后所發(fā)生的事兒一一同葉寧遠道來,葉寧遠交代傻二找個機會叫駱瞎子到鎮(zhèn)西的棺材鋪里找自己,且接著跟住李時金的魂,這事兒叫自己碰見了不能不管。

  應傻二所說那李時進的一縷生魂又跑丟了,現下怕是已經去了鬼市,駱瞎子想到了辦法,他有個舊相識是個陰差,駱瞎子現下要回到李金家等到晚上是找那陰差來帶李金過陰,將李時進的聲音找回來,不敢耽擱,再晚些怕那生魂如了畜生道。

  人走失的生魂投不了胎,但能入畜生道變成蠅蟲,反復至那人壽終正寢后方再回來,而那失了魂的人則呆傻癡瘋一生。

  葉寧遠、張仁、李正、駱瞎子,這四人一起走了一段,快到李村時在三叉口分開,駱瞎子獨回李村,葉寧遠帶著張仁、李正繞過雙龍堡去往彌勒山。

  葉寧遠等三人對去往彌勒山的路不大熟悉,路上找了戶車馬店休憩一會,吃了些東西,同店里伙計問清了路,趕赴彌勒山。

  到了彌勒山時已過中午,遠遠看去,那還真像是個臥著的彌勒佛形狀,三人對這一帶路行不熟,聽那車馬店里的伙計說到火神廟有條近路,就是路險些,走彌勒山南面的碎石路到了山頂,再從往北下山,近乎快一半的路程。

  還有條大路,繞著彌勒山東側,到了彌勒山北面有一條古道直通火神廟,人為修造的石階,路好走些,就是路繞了些。

  三人決定還是繞東側大路到山北從那古道上山。

  多費了一段腳程,三人在古道上已能瞧見火神廟那殘破的頂子,葉寧遠囑咐張仁、李正要小心些,自己一行三人對此地地形不熟,那歪嘴老道若再早有準備,搞個偷襲,就有些麻煩了。

  到了火神廟前,那廟宇好是破敗,千瘡百孔的獨獨一座廟宇面北依山而建,廟后有一小園,南側沒砌院墻,緊挨在山巖上,山巖上開鑿了一條僅供一人過路的小道,直通山頂。山頂聳立著幾塊巨大的怪石,這怪石在彌勒山南側山腳下看時還真像是那仰臥著的佛爺凸起的肚臍,現在近了些從這側看來更像是堆篝火,小路到了那怪石處便也沒了去路。

  三人在這廟門外關瞧著此地山勢,再見廟門前空地上,積雪未有清理,有一條人趟出的小徑直進廟里,四周雪地上稀稀疏疏的印著些爪印,那些爪印看似從四周涌來,到了廟門處便不見了蹤跡,看樣子已經在這廟里了。

  李正走上前瞧了瞧,雪地里印著的爪印中還有些掉落的毛發(fā),“師爺,是狗的爪印,看樣子個頭還都不小,數量也不少。”

  一聽說是有狗,張仁有些緊張了起來,從腰間掏出兩只手槍,頂了火,持在手里。別看這張仁長相五大三粗,有黑的面門,光禿頭,看起來惡狠狠,可這人唯獨最怕狗,無論大小,只要那狗一叫他便嚇的不輕。

  李正退回身來,也掏出槍頂上了火,將葉寧遠護在身后。別看葉寧遠一身道法靈通,修行的五行升降天門運籌之術能撼天地,驚鬼神,但他可沒學過什么功夫,從小嬌生慣養(yǎng),體力上也差的多。

  葉寧遠并未慌張,從懷中掏出杏黃旗來,咬破指尖,將血滴在旗面上,畫了道符,將那杏黃旗插在了雪地里,說“一會有幫手到,先進廟里瞧瞧。”

  李正與張仁并不知道葉寧遠所說的幫手是誰,但都知道師爺有一身的玄通,他們二人跟在師爺身邊久了也都見識過,師爺說的話就準沒錯。

  李正打在頭里,向廟門處走去“張黑,一會開了門,不管出來什么東西,你護好師爺?!?p>  “你把心收回到肚子里吧,有我張黑在,不能叫師爺受一點傷?!睆埲市闹?,這是李正知道我怕狗,怕萬一開了門,跑出來狗,我一害怕再忘了保護師爺。

  張仁給自己定了定神,一雙眼睛怒瞪著前方,管你一會是狗來還是老虎,我都頂不能讓師爺受傷。

  柳老大的伙子雖然散,但只要葉師爺還在,這伙人就散不了。葉寧遠,師爺是這伙子最后的一口氣兒,是招牌,是八里鋪柳老大伙子的魂。

  李正沉腰提氣,一腳踹向了廟門,廟門并沒有鎖,呼扇著向內開了,李正舉槍瞄向廟內。

  張仁這邊也舉起雙槍瞄向廟內。

  火神廟內卻空空如也,未見有甚影動。

  葉寧遠瞧了眼雪地里插著的杏黃旗,招呼李正與張仁,要進廟瞧瞧。進了廟內,盡管天大亮著,這廟內還是顯得有些陰森,從廟頂順下來一束束黃色的寶幡、綢帶多數已經破爛成了一條條碎布頭,廟正中有一只剩下一邊的坐姿神像,赤著上身,赤著腳,神像不見有頭,申著三只手。

  葉寧遠瞧著這廟倒是怪了,建筑的風格是道教,這神像卻看著像佛教的,可又不像是漢傳佛教。

  廟內有濃重的狗身上的騷臭味,卻不見有狗與那歪嘴老道。

  張仁始終不離葉寧遠寸步,護在他身旁,李正四周瞧了瞧“師爺,這神像身后道門?!?p>  三人緩過神來,方才在廟外觀察這山勢時,瞧見有個后院,那門肯定是連著后院的方向,歪嘴老道或在后院。

  葉寧遠說“咱們到這廟的后院瞧瞧,幾只狗不怕什么,想我找的那幫手也是時候快到了?!?p>  李正說“就怕不只幾只狗,齊擁上來,怕顧不上師爺?!?p>  葉寧遠說“是也得小心著點?!?p>  說話間三人向著神像身后走去,越過了神壇,李正方要開門,葉寧遠瞧這神像后竟也掛了寶幡,看那寶幡顏色與樣子,是新卦上的,寶幡上寫著什么符咒,幡上有重重的尿騷味。

  葉寧遠說“先別開門,李哥、張哥,你們看這寶幡是新掛的,有股子尿騷味?!?p>  李正先前注意力全在那道通往后院的門上,聞到了四下有尿騷氣味,但以為是這廟里的味道,并未注意頭頂的寶幡。

  “是了,這幡看樣子是新掛的,上面怎么這么重的尿騷味兒?!崩钫f話間不緊捂住了口鼻。

  張仁也走近瞧了瞧,探著鼻子聞了一聞,“嘔”了一聲,差點吐了出來“這廟里的狗騷味兒全在這幡上?!?p>  “壞了!”葉寧遠喊道“這幡就是那歪嘴用來招狗的,快退出這廟去。”

  這歪嘴老道招狗的法門與葉寧遠招幫手的法子如出一轍,只不過一個用血,一個用尿,這歪嘴老道也十足是惡心了些。

  葉寧遠心說不好,先見了門外雪地上的爪印還以為那歪嘴老道早就將狗招來藏在廟內,可進了廟里卻不見有什么影動,別是這歪嘴老道這會還沒招狗來,直等自己幾人進到廟里,來個甕中捉鱉。

  廟里地方不大,施展不開,若是被歪嘴老道招來的狗們,蜂擁近來,三人不好招架,還得到空地上去。

  葉寧遠三人連轉過頭向廟門處跑去,想要出到廟外。

  還未到門口,只間門外忽然涌進十數只狗來,體型龐大,毛發(fā)臟亂,有幾只眼珠紅色,看這架勢是野狗無疑,還有吃過死人肉的。

  再瞧那群狗身后走近一身,身著華麗道袍,歪著嘴,正是那歪嘴道人,待野狗都進到廟內,那歪嘴道人緩身將廟門關上,一根橫棍卡在門上。

  縱使這歪嘴老道不關廟門,葉寧遠三人暫時也出不去。

  葉寧遠瞧見那歪嘴老道后沖他喊了聲“白歪嘴,認得我嗎???”

  歪嘴老道自然是知道葉寧遠的“葉師爺,貧道這有禮了,不知到訪何事?”

  葉寧遠也不同他客氣叫他把李時進的魂放回去,從今以后不再作惡,躲得起來不再叫自己見著便擾他一命,若不然叫你死時另一半的嘴也是歪的。

  白老道聽后心中惱怒,怒指葉寧遠道“你當今天你們三人還回得去么?都將做了這群野狗的晚飯?!?p>  說話間歪嘴老道指揮著這群野狗攻向葉寧遠三人,群狗聽了命令向三人飛撲而來。

  李正、張仁連忙開槍射向群狗,那群狗瞬間倒地幾只,剩下的卻也不覺害怕依舊向葉寧遠等三人撲來。

  狗群狂吠、速度極快沖到了三人腳下,李正與張仁又開槍射殺幾只,野狗們雖不躲閃,但移動中也不好打準。眼見走廟門是不行了,李正說“到院子里去,廟里太小,施展不開?!?p>  三人說話間向廟后跑去,可卻快不夠野狗,幾只野狗已擋在了廟后的門前。

  李正、張仁始終將葉寧遠護在身后,這二人槍里子彈打的盡了,只能上腳,這二人的功夫多數在手上,學的是十八掌,腿上功夫不靈,想要伸掌拍那野狗面門,野狗卻都趴在地上眼瞧上看,這一掌下來,扭頭便跳開了。

  李正,張仁落掌未劈到地上野狗,卻被野狗們鉆了空子,這邊側身落掌,那一邊就跳出一只野狗來,跳到頭頂偷襲,二人只得抽掌回來擋在面門前,如此幾番身上掛了不少的傷。

  李正、張仁叫葉寧遠站到神壇上,二人也跳身到了神壇上圍著葉寧遠做著防守,眼下這廟里的野狗少說還有八、九只之多,圍在神壇四周不??穹停艡C要跳上神壇攻擊神壇之上的三人。

  有幾只野狗探著腦袋就要跳上神壇,卻被李正、張仁的人一陣亂腳踢下,雙方現在僵持不下,可時間長了不是個辦法,這二人體力已經有些不支,身上諸多傷口還留著血,隱隱作痛。

  還需盡快到院子里去,找機會從院里沿這那一人寬的小路上彌勒山去,路窄,野狗群也不能齊上來好防備。

  李正說“黑子,我跳下神壇,吸引那野狗們。你帶著師爺快去院里。”

  張仁哪肯,這會地上圍著八、九只野狗,一只只大腦袋晃動著,李正這要下去,還不被撕咬碎了。

  李正不管,真跳下神壇,那八、九只野狗瞬間向李正襲去。

  “快?。『谧樱煚斪?。”

  張仁心有不忍,相同李正一起對付那群野狗,可身邊帶著師爺,只得拉著葉寧遠也跳下神壇,撞開廟后的小門,逃到了火神廟后的院子里。

  張仁間一邊墻上支著許多竹竿,叫葉寧遠踩著竹竿先扶在墻上。

  自己抽了一根粗一點的竹竿,掄起胳膊將那竹竿斷成兩截,一手持一根,返回到火神廟內。

  此時那李正已有些招架不住,兩三只野狗咬住他的雙腿,剩下的野狗像他上身撲去,李正只得用雙臂擋住要害,絲毫沒有還手的余地。兩只臂膀上已經鮮血淋漓。

  張仁見了憤然喊道“啊!他媽呢,今晚爺爺要吃狗肉湯鍋。”他與那李正自小在一起,感情極深,此刻見了李正這番光景,早把怕狗一事忘在了腦后,儼然是一副黑旋風李逵的模樣,手持兩只竹竿,胡亂的朝著那些野狗的腦袋上敲去。

  幾只野狗霎時已被張仁敲碎了腦殼,咬著舌頭躺在了地上,其余野狗也被張仁暫時打退,張仁趁機拖著受傷的李正像后院走去。二人連退,連用竹竿進行反擊。

  到了墻角處,張仁叫李正先爬上墻,葉寧遠站在墻頭抽了一根長竹竿,也朝著地上的野狗拍打去,張仁隨后將手中竹桿仍向狗群,雙手在墻頭一搭,翻身上了墻。

  三人站在墻頭上朝著山上的小路跑去。

  眼見就要到了那上山的小路前,歪嘴老道背著手瞧著墻上的三人,喊了句“走得了嗎!你們看!”

  說話間只見彌勒山頂,從那處先前覺得像篝火的亂石中,竄下許多狗來,沿著小路向山下跑來,看著數量比先前還要多。

  下山的狗們將小路堵死,葉寧遠三人此刻站在墻頭不知如何是好,沒了退路。

  山上的野狗齊下到院子里,堵住了去路,有幾只爬上了上,沖著三人飛奔而去。

  三人只有葉寧遠手里還有一根竹竿能用來招架,可奈何野狗數量眾多。

  就在此時,又從彌勒山頂下來一人,那人邊下山邊喊“大黃!大黃!大黃?!?p>  下到山下,瞧見葉寧遠三人被困在墻頭,沖進狗群里,低下身子,幾腳便踢翻了幾只狗,這人半蹲在地上,專用后腳跟踢那狗的下巴。被他這么沖,沖出一條路來,直到葉寧遠跟前暫時解了圍。

  招呼葉寧遠三人從墻上下來,跟著自己;李正問葉寧遠說“師爺,這人是你找來的幫手嗎?可夠慢的了。再晚些咱們三人都得命喪于此?!?p>  葉寧遠回他說“哪里是我找來的幫手,我找那幫手現在還未到?!?p>  野狗們雖然暫時被那人踢散,但很快又聚集了起來,看著滿院子的野狗都向著這四人襲來。

  就在這時,葉寧遠說了句,來了,我找的幫手來了。

  只聽得廟門外“吱吱吱吱”聲音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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