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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無患

第八章 什么時候去干他們

此生無患 此生無患 2985 2019-03-19 12:06:24

  孟筱聽了周無患的話,愣在了那里。她被搞的好亂啊,是周無患又不是周無患?,F(xiàn)在的周無患還是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周無患嗎?他說得對,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說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剛認識的同門師姐,和沈烈、心瑩并沒有什么不同。

  看孟筱有些恍惚,周無患抓住她的手腕晃了晃,問她:“筱筱,你怎么了?”看著孟筱這樣,周無患有點著急。

  孟筱甩開他的手,“不,你別過來?!闭f著往后退了幾步,“你先讓我靜一靜。”說完,轉(zhuǎn)身就飛走了。

  看了孟筱這樣,周無患不禁有點后悔,話是不是說的有點太直接了。

  心事重重的走著,迎面遇上了沈烈,看來他那邊也結(jié)束了。“四哥?!鄙蛄业穆曇舫錆M了委屈。

  “這是怎么了?”周無患看沈烈一副受傷的樣子。

  “我想喝酒?!?p>  看來兄弟失戀了啊,那還說什么?“走!”

  倆人去酒窖搬出幾壇師父的珍藏,也沒弄下酒菜,坐在院子里就開始喝。

  “剛才心瑩去找你了吧,之后呢?”周無患問道。

  沈烈咕咚咕咚灌下一碗酒,擦了擦嘴,“五師姐說男子漢大丈夫,又是生于此亂世,自當(dāng)以建功立業(yè)為、掃平叛亂為己任?!?p>  看來這妹子心挺大的啊,周無患開口問道:“心瑩的意思是?”

  沈烈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心瑩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她就這樣說我也明白,東西兩都未復(fù),何談成家?”

  心瑩他父親以前是司隸校尉,后來三秦之亂,父母雙雙亡于前秦之手。沈烈的父親是征西將軍,算起來也算是心瑩父親的同僚。

  周無患嘆了口氣,心瑩這妹子心里的事太重,一心為父母報仇,執(zhí)念太深,沈烈這事兒是希望渺茫??蓱z沈烈這孩子剛開情竇,就被無情的掐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自己這還沒理清楚呢,只能陪著沈烈一碗一碗的喝酒。雖然古代的酒度數(shù)不高,但他倆都有心事,不知不覺都醉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周無患先在院子里醒來,宿醉之后頭痛欲裂。努力的回憶一下,隱約記得沈烈醉過去之后孟筱好像是來找過他,但是說了些什么記不清了。

  兩人都是修習(xí)內(nèi)功的武者,清晨的濕氣倒是對二人影響不大。伸手推醒了沈烈,他也迷迷糊糊的,起來揉揉眼睛,“師兄?你怎么也在這里?”

  周無患無語的指了指水井方向,“先洗把臉去,清醒清醒。”看看日頭,已經(jīng)快辰時了,已經(jīng)過了練功的時間,周無患便去做飯去了。

  做好飯,看著孟筱沒來吃飯,周無患問道:“二師姐怎么沒來?我去叫她?”師父看了他一眼,“筱筱早上給我說她去找她母親去了,說是有些事要問問?!?p>  “他母親?師娘?”周無患穿過來之后聽他們聊起過師娘,據(jù)說是前幾年和師父吵架回娘家去了。

  師父點點頭,“你們倆的事我也不想多說,讓她靜一靜也好啊?!?p>  周無患默然的點點頭,也只能先這樣吧。

  日子又恢復(fù)了平靜,除了教導(dǎo)馨儀的任務(wù)交給了心瑩,基本沒什么變化。

  一個月后,周無患已經(jīng)勉強可以運使真氣,基本明白大道劍訣是什么了。所謂的大道劍訣,和其他的內(nèi)功心法不同。其他的心法,多數(shù)是搬運周天,積攢真氣入氣海。而大道劍訣是積攢真氣后,在氣海把真氣化成一道道劍罡。練成的罡氣有點像是一些練外功的護體罡氣,無堅不摧,爆發(fā)力十足。運用的時候不是把罡氣打出去,他這才一共凝練了32道罡氣,幾下就沒了,而是凝于劍內(nèi),使招式增加破壞力。是一種爆發(fā)力十足的功法,據(jù)說功法練到大成,七七四十九道劍罡凝練成一道,劍氣就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舉手投足間便可劍氣四射。

  這一日,和往常一樣,周無患在院里和沈烈拆招,練習(xí)劍法。門外唰的閃進來一道身影,“我回來了,老四呢,快讓我看看成什么樣了。”

  看清來人,是個和周無患差不多大的青年,看樣貌倒是沒見過,目光轉(zhuǎn)向沈烈。沈烈倒是很高興;“三師兄!你回來了!”周無患明白了,這是三師兄孟松,師父的親兒子,也是孟筱的弟弟。

  周無患也跟著沈烈喊道:“三師兄。”

  孟松皺著眉頭看著周無患,問沈烈:“這么嚴重嗎?一點都不記得了?我接到心瑩的傳訊的時候正在蜀中,這么久了我本以為梁老能治好他?!?p>  在眾師兄弟中,沈烈是后來的,大師兄年紀稍長,孟筱和心瑩又是女子,孟松和周無患年紀相仿,兩人的關(guān)系自然也是最后的。聽說周無患受傷,孟松是很擔(dān)心的,接到消息立馬就趕回來了。

  “我去和師父說下師兄回來了。”沈烈進去通報了。

  看沈烈走了,孟松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攬住周無患說:“老弟,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被我姐姐逼婚,故意裝的失憶啊?!?p>  周無患驚訝的張了張嘴,“啊?”

  又看了看他,孟松嘆了口氣,“看來不是,整個人看起來都癡癡呆呆的。媽的,是誰打的,回頭叫老頭子給你報仇去,他不是睚眥必報嗎?徒弟讓人弄成這傻樣子了,不去武林中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怎么對得起他的外號?!?p>  什么啊就腥風(fēng)血雨,這個口氣是不是有點中二啊。不過從他的話中還是能感覺到對自己的關(guān)心。

  “三師兄辛苦了,無患已無大礙,勞師兄掛念了?!贝┻^來快兩個月了,周無患說話都變得文鄒鄒的。

  孟松抖了一下,“打住打住,你可別這樣,我聽著瘆得慌?!?p>  兩人進了門,師父也迎出來:“臭小子也回來了。”

  孟松看著師父問道:“咱們什么時候去干他們?!?p>  師父想了想,“還不知道是誰呢,讓老大去查查,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連我的徒弟都敢動,看來都忘了我孟天玉是誰了?!?p>  雖然覺得這父子倆有點膨脹,不過還是很感動的,看來師父也是隨時準備報仇呢。

  師門規(guī)定加冠之后方可下山去江湖上游歷,孟松比周無患大一歲,今年才剛下山,沒幾個月就又回來了。

  吃過晚飯,兄弟三人坐在院子里閑聊。

  “三師兄給講講闖蕩江湖的趣事吧?!鄙蛄译m然立志成為一名將軍,但是身為武者,怎么可能對江湖不向往呢。

  周無患也很有興趣聽聽,想想沒多久就要自己去闖蕩江湖了,從孟松這里學(xué)點經(jīng)驗是很有必要的。

  “從那開始說呢?!泵纤沙烈髁艘幌拢拔耶?dāng)初下山,本來想去找大師兄的,過年的時候大師兄不是說遇到點事沒法回來嘛,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p>  “你見到大師兄了嗎?”沈烈問道。

  孟松搖了搖頭,“沒遇到,之前聽說蜀中有大師兄的消息,等我趕去的時候大師兄已經(jīng)走了。不過這一路上倒是遇見了很多人,還救了一個白毦府的密探?!?p>  “上次聽梁老說起過,這個白毦府是什么?也是武林的門派嗎?”周無患問道。

  “白毦府的前身是烈祖的親兵,后來護衛(wèi)京都的職責(zé)交給禁軍,但是白毦軍的番號保留下來,成立了現(xiàn)在的白毦府,每一個軍人都以在白毦府學(xué)習(xí)過為榮。”沈烈對于白毦府還是很熟悉的,他的夢想可能也是去白毦府深造。

  孟松點點頭,“白毦府確實令人欽佩,當(dāng)年三秦之亂,東都淪陷,聽說就靠著一萬白毦軍死守虎牢關(guān),先帝和百官才能逃到許都。不過白毦府還為朝廷負責(zé)江湖事宜,武林中的人倒是多半不喜他們?!?p>  周無患點點頭,看來這個白毦府有點像是軍校啊,教授兵法,授以武藝。

  “對了,我姐姐怎么沒在。老四受傷了,按說她應(yīng)該第一個趕回來啊?!?p>  沈烈尷尬的看了周無患一眼,示意讓他自己解釋。

  “這個吧。”周無患想了一下措辭,“三師兄,你說現(xiàn)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嗎?還能和你姐姐在一起嗎?”

  孟松沒太聽明白,“什么現(xiàn)在以前的,你不就是你嗎?怎么?你自宮了?”說著還瞟了他下身一眼。

  經(jīng)過周無患的解釋,孟松明白了。

  “這不扯呢嗎?就為了這個姐姐她想不通了?你也在糾結(jié)?”孟松對他倆很是無語,“你還能變成什么樣,你不就是你嗎?她喜歡的是你這個人。過去的事情忘記了就忘記了,重新開始不就完了?”

  孟松不知道的是,理論上來說周無患的變化挺大的,甚至說已經(jīng)不是周無患了。

  這個事情也沒法和他解釋,周無患只能搖搖頭,“等她想想再說吧?!?p>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倆的事兒你倆自己決定吧?!泵纤傻故强吹瞄_。

  兄弟三人又聊了一會,孟松趕路有些累,三人便都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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