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貓妖的誕生1
貓誤食仙丹之后,經(jīng)過幾天幾夜生不如死的便秘之后,也就是仙丹堵住了腸道,終于是痛暈了過去,等醒來之后,那顆雞蛋般大小石頭般堅硬的仙丹,總算是被身體消化掉了,這只貓漸漸地有了意識,加之自身強(qiáng)大的潛力與資質(zhì),變成了一只貓妖。
變成貓妖之后,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一些本領(lǐng):九命之術(shù),眼通輪回(驅(qū)散冤魂的能力),幻化之術(shù),貓妖最強(qiáng)大的地方,不在于他們的法力,而在于他們的智慧和變態(tài)的隱忍的性格
所謂的九命之術(shù)就是,其實(shí)是一種幻術(shù)和遁術(shù)的結(jié)合。貓妖在遇到必死之局時,可以用一條尾巴為代價,將尾巴幻化成自己的尸體,同時,自己的本體能夠在一定時間內(nèi)虛化,虛化之后,貓妖本體不會被任何方法察覺,也不會被一般方法攻擊,同時擁有極快的移動能力,足夠貓妖遁逃或是偷襲。
因為尸體是自己尾巴幻化的,即使是法力高深之輩也不可能察覺其破綻,就和真的尸體一樣。而虛化的貓妖,不論移動力和藏匿能力都是絕頂,就連一些大能也難以察覺,虛化的這段時間中,足夠讓聰明的貓妖做出新的布局,它可以很明確的在偷襲反擊或是逃遁千里之間做出選擇。
在司馬東的睡房里,充盈著酒氣,不喝酒的司馬東是神氣十足,是個人人仰視的王爺,醉酒之后變成了一條狗,一堆爛泥,一眼看過去盡是嫌棄
一襲花色衣服的女子安安靜靜的站在床前,看著醉成一堆爛泥胡話連篇的司馬東,既熟悉又陌生,說到熟悉,那司馬東是他的主人,無數(shù)次依偎在他的懷中,嬉笑玩鬧,他的氣味他的鼻息他的音容相貌再熟悉不過了,可說到陌生,進(jìn)化成了貓妖之后,看人看事的眼光有了天壤之別,就好比那些沒見過世面不認(rèn)識幾個大字,什么都不會,年紀(jì)輕輕就嫁為人妻的女子,漸漸地變成了怨婦,他的丈夫不光是他們的依靠更是他們的一切,可要是那些女子但凡有一丁點(diǎn)一技之長或是興趣愛好,她們可就算是開了天眼了,原來我也可以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以前的那只小花貓就是那些終將變成怨婦的女子。
在準(zhǔn)備把司馬東拍醒之前,貓妖決定給自己取個好聽又不失嫵媚的名字,絞盡腦汁的想好了幾個,又否定了幾個之后名字之后,最終給自己取了第一個名字:花兒。
“王爺,你可總算醒了”,待司馬東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的時候,貓妖略顯緊張又嬌氣十足的問道,當(dāng)然了,醉酒的司馬東之所以這么快醒來,多虧了花兒使了些妖法。
“你是誰,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要不是看著眼前的這位女子長得傾國傾城,又一臉的人畜無害的模樣,司馬東一早就大喝一聲,招呼門口的侍衛(wèi)進(jìn)來了。
“王爺,別問我是怎么進(jìn)的,我是前來投靠您的,要是您看得上我的話,我愿意貼身侍奉在王爺?shù)淖笥摇薄?p> “你倒是很像一個人?”,司馬東站起身來圍這女子,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
“不知王爺說的是何人?”,貓妖明知故問,在王府這么多年,花兒對王爺喜歡哪種相貌的女子,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她現(xiàn)在幻化的模樣就是從某位女子臨摹出來的。
“那是本王的一位妃子,多年以前因病去世了”,司馬東面露傷感。
“想不到你是個用情至深之人,這可與你給外人的感覺,有很大的出入”。
“如果你對一個人不了解,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想不到的,這一點(diǎn)也不奇怪”。
“那王爺打算讓我了解你嗎?”。
“看在你酷似香妃的緣分下,本王倒是樂意給你這個機(jī)會,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福分”。
“既然王爺給了我這各福分,我自當(dāng)是好好的珍惜,那請問王爺打算什么時候?qū)⑽颐髅秸⑦M(jìn)門呢?我現(xiàn)在是孤苦伶仃一個人,你隨時都可以把我娶進(jìn)門”。
“娶你?你認(rèn)為我是想娶你?”,司馬東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說話如此直接的女子。
“不娶我為妻為妾,難道是招我為丫鬟不成?,你看我渾身上下哪像個丫鬟,話又說回來,要是如此這么國色天香的我,做一個倒水沏茶的丫鬟”,你叫那十幾個側(cè)妃心里該怎么想?。
“你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難道王妃們會嫉妒一個小丫鬟不成”。
“他們不一定會嫉妒一個小丫鬟,不過,一個長相傾國傾城的丫鬟,絕對會讓她們一個個心里極度的不平衡,要是那個丫鬟是我的話,那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所以說,當(dāng)一個丫鬟對于我來說,是一件關(guān)乎性命的攸關(guān)的大事”。
“想不到你還看得挺透徹的”,司馬東似笑非笑的說到。
“必須得透徹,關(guān)乎自己的小命的事,那可片刻都馬虎不得,說到底,還是怪自己生得過分的美麗,太容易招人嫉妒了”,花兒神氣活現(xiàn)地答道。
“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花兒被司馬東問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說話的時候比說話的時候漂亮多了,不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冷眼,說話的時候那就是一個愛臭美的話癆”。
“王爺你可說錯了,愛臭美那是女子的天性,話又說回來,我可是有臭美的本錢,要是一位面目可憎的女子在王爺面前臭美,說不定王爺早把她拉出去大刑伺候了,可現(xiàn)在我還好好的站在這里,那至少說明王爺看我還挺順眼,說到話癆,王爺你可就更錯怪我了,我是看王爺一個人整天悶悶不樂的,也沒個談心的人,長此以往下去,王爺?shù)纳眢w是要憋壞的”。
“混賬!王府這么多人,我還找不到幾個說話的人”。
“王爺要是樂意,當(dāng)然有大把的人前來獻(xiàn)媚,可跟王爺說會兒知心話的人卻少之又少,就連那些妃子也只專撿王爺愛聽的說,王爺難道還沒聽膩嗎?”
“高處不勝寒啊”,司馬東唏噓不已。
“高處不一定寒,要是身邊有一團(tuán)火的話,到哪里都是溫暖”,看著與她四目相對,挪開了對方的視線,她接著說道:“沒錯,我愿意成為那一團(tuán)火”。
“額.....“,司馬東用著一種復(fù)雜的神情看著面前的這位女子,從心底的深處源源不絕地噴涌出溫暖的感覺,那是自從王妃因病去世后,就已隨之而逝了,此時此刻,司馬東開始認(rèn)真地審視起了眼前的這位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