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遞到眼前來了,楚暮還有別的答案嗎?
雖然,楚暮一向都是抱著隨意的態(tài)度在和珀西相處,但是,現在既然能拿到他的聯系方式,她也不會客氣。
說不準將來的哪一天,就會需要他的幫忙呢?
秦覃瞅了瞅正忙著在手機里保存珀西的號碼的楚暮,不禁多問了佩斯一句,“珀西究竟是做什么的,您知道嗎?”
他會問,早在佩斯的預料中。
這個年輕人,滿心都是楚暮,珀西是個怎樣的人,佩斯更是清楚。要說秦覃不擔心,佩斯肯定是不會相信的。比起暗地里猜測、調查,他能這么坦率地問出來,足以證明,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不知不覺間,在佩斯的內心里,對秦覃的評價又往上走了一個臺階。
“具體是做什么的,我老太太也不知道?!迸逅箛@了口氣,很是惋惜的樣子,“我想,你多多少少也有猜測,那些我就不多說了。不過,年輕人,無論他是做什么,對我、對Mu,從來都沒有抱著不好的想法。”
聞言,秦覃只是抿著唇,沒有回答。
昨晚,從楚暮講的那些事,還有見到珀西時,他的態(tài)度,都可以看出來,珀西在對待楚暮這件事上,確實是和他外在形象不符的??墒牵f這里面沒有特殊的原因,秦覃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
他的不信,佩斯看得分明,卻也沒有多勸。
有些事情,旁人說得再多,也是無濟于事。
“珀西那孩子,最開始的時候,是比較少出現的。不過后來,慢慢的,來的次數也就多了。”佩斯很是感嘆地搖搖頭,“每次來的時候,總會給我?guī)┥钊沼闷?,還幫著我修東西,搬搬重物什么的。”
明明就是住在樓上,楚暮對這些是一概不知,難以置信地問了佩斯,“他來得這么頻繁,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
關于這一點,佩斯也有自己的推斷,可因為沒有得到證實,再加上秦覃就坐在這兒,她也不好多說。簡單敷衍了一句,“每次來的時候,你都正好不在,他也沒有提你,所以,我就都沒有告訴你了?!?p> 楚暮信不信,秦覃是不知道,而他,則是一百個不相信。
“我想著,那孩子也是一個人生活,所以也經常邀他到家里來吃飯。”佩斯看著秦覃,“算起來,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沒有太多的話。沉默地幫我做一些事,安靜地吃一頓飯,就回去了??删褪沁@樣,還是幫我們擋了很多麻煩。”
秦覃敏銳地抓住了關鍵,佩斯說的是“我們”。這個“我們”,指的,自然是她和楚暮了。
“這一片不太平,你肯定也看出來了?!迸逅沟难凵?,始終落在秦覃的臉上,“珀西那孩子,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他常過來,人人都知道他和我們關系好,我們也就不會遇到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p> 說來說去,佩斯無非就是想要告訴秦覃,這幾年間,因為珀西的原因,楚暮少了很多麻煩。
這是不動聲色地勸秦覃,在對待珀西的態(tài)度上,還是要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