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井言迷迷糊糊的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很痛,下意識的敲了敲。
“昨天,我喝了多少酒呀!”自言自語道,便扶著樓梯下了樓??匆娏俗雷由显绮停行┮苫?。
但她還是坐著吃了起來,品嘗著熟悉的味道,難道他來了?見快到上班的點了,來不及再多想,就急沖沖的收拾收拾離開了。
“井老師,來了?!币晃荒欣蠋熀退蛄苏泻?。
“來了,早上好,李老師?!本孕χ氐?。
每次上班都會有一大堆同事在路上會和井言獻殷勤、打招呼,他們知道她是公司老板、三大股東井葶的親妹妹。
說來也巧,這個公司以前有兩個股東,一個是井葶,另一個很神秘,只對外說是井葶的舊識,后來聽說公司要擴張,所以又有了一個神秘股東投資,都說公司有貴人相助,才有了今日這番地位。
井言進了辦公室,只見辦公室里熙熙攘攘的,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走了過來,八卦地說道,“井老師,你知不知道,商言衡的爸爸是城奧的CEO,商懷瑾,真沒想到呀!”
B老師接著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城奧和瑞德又開始正面剛上了,好像是我們B市百式小吃街的項目?!闭f著一群人過去聽著B的八卦。
“是嗎?那這又有好戲看了,你快說說。”C同事磕著瓜子說道,“來來來,多吃點。”
B老師見所有人都好奇起來,便起了興致,“我跟你們說呀,今天一早就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了,城奧正式進行向小吃街的項目投標了,但聽說現(xiàn)場有一個記者問道商懷瑾是否有女朋友,商懷瑾避而不答!”
“那就是說他有女朋友了?”C老師打斷道。
“你別說話,讓我接著說,后來呀,記者就拿出了一張照片,好像照的是晚上商懷瑾在一個小區(qū)居民樓門口等一個人,你們可知道商懷瑾的什么人,能住普通居民樓呀,他認識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除非呀,那個人是他女朋友?!盉老師喝了一口水,看著周圍人一臉吃瓜的表情,洋洋得意著。
“不對呀,我今天早上看了新聞,只是說了投標的事,沒說別的呀。”D同事說道。
“那是剪過之后的,這件事被壓下來了,我是聽我朋友說的,她就是現(xiàn)場記者,都給了封口費了!”B見有人有異議,立即反駁道,“我跟你們說,我朋友在現(xiàn)場當時看商懷瑾臉色就不對了,八成就是有女朋友!”
井言聽著他們的閑話,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們,現(xiàn)在可以這么閑了嗎?沒有工作忙嗎?”
辦公室的人第一次見井言這樣,也都知趣的散了,C還小聲嘟囔著,“以前也是這樣,也沒見井老師發(fā)過火呀,今天是怎么了?”
井言坐在座位上,想起來了B說的話,果然,瑞德還是和城奧真的是又要剛上了,她打開手機,插上了耳機,看著今天的城奧的新聞發(fā)布會:
我是今天的現(xiàn)場記者徐青,下面請看城奧股份有限公司的發(fā)布會現(xiàn)場。
“各位媒體朋友們,你們好,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我們城奧集團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下面有請我公司的CEO,商懷瑾先生發(fā)言?!币晃幻嫒萸逍愕呐鞒终f道。
“再次感謝各位記者媒體朋友們,我來說一下,這次發(fā)布會召開的主要內容,這是我們這一季出的新品……”商懷瑾有條不紊的說了半個小時。
“下面是記者提問時間,有哪一位記者朋友提問呢,這位記者?!迸鞒秩耸炀毜恼f道。
“我想請問一下,商先生,聽說你們要投標B市百式小吃街的項目,這一消息是否屬實?”一位戴眼鏡的女記者問道。
“首先,感謝這位記者的提問,我在此首次說明有關我司投標小吃街的事宜屬實,我司會盡最大努力爭取該項目的招標?!鄙虘谚f道。
“商先生,你知不知道這次小吃街的項目也有瑞德公司,外界傳聞你們是死對頭,在此你想對他們說些什么嗎?”另一個男記者用著犀利的語氣說道。
“首先,我不認同所謂的死對頭,在這個行業(yè),難免有競爭關系的,至于瑞德投標小吃街的項目,我本人也不意外,大家盡力就好?!鄙虘谚獜娜莶黄鹊恼f道。
不一會兒,新聞發(fā)布會就匆匆結束了,井言看著手機,的確感覺是被剪輯了的。
她又在網(wǎng)上找到了許多視頻,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墻?反復的看著視頻,的確那個記者明顯就是有人安排的,可為什么這樣?發(fā)布會結束的這么草率,也許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有什么照片吧?
算了,又不管我什么事,井言有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著手機查找著東西。過了一會兒,她按了按太陽穴,就拿著書本去上課了。
下午沒有什么課,井言在辦公室拿起手機,撥起號碼來,“喂,周北,你現(xiàn)在忙嗎?”
周北見井言的語氣絲毫找不出昨夜醉酒的樣子,看來恢復正常了,“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你聽說上午城奧發(fā)布會的事了嗎?”井言說道。
周北有些驚愕,井言已經好久不管這種事了,就算他和小榕開了新公司,井言投了股,但也絲毫不問公司運營情況,好像投股的不是她的錢似的。
后來想想也對,商懷瑾是城奧的CEO,好像井言和他還有了接觸,這是昨天晚上小榕醉話講的,想想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挺玄妙的?!翱戳?,怎么了?”
“我們晚上能不能見一面,”井言說道,又想起昨天小榕說的話,又補充道,“帶上小榕吧?!?p> “好,地址一會兒短信發(fā)給我?!敝鼙蓖纯斓拇饝?。
“好?!本話炝穗娫挕?p> 而電話那一段,“你猜的真準呀?!敝鼙睊炝穗娫捫χ鴮π¢耪f道,“井言真打電話來了。”
“那是,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更何況井言我都看了這么多年了,她那小心思,我是摸得透透的,別看她一天天有些高冷,她要是動心了,自己都收不住,況且這還是她第一次喜歡一個人。能不上心嗎。”小榕得意洋洋的說道。
周北走到小榕的身邊,靠近小榕的臉,說道,“那我是你的第幾個喜歡的人呀?!?p> 小榕看著周北小麥色的皮膚,精致的五官,心里狂跳,雖然在一起一年了,但還是沒有抵抗力,心里想,小榕呀,不要慫,不要慫!緊接著抬起自己的腿纏住了周北的腰,用食指輕挑著周北有棱角的下巴,嘴向周北耳邊湊了湊輕聲說,“那你想要是第幾個?!?p> 周北完全抵抗不了小榕的誘惑,最開始也是,一陷就是深淵,不過周北也不想去掙扎出來,在深淵里也挺好,至少她也在,低著頭,有些臉紅著,“這里是辦公室,你要是在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敝鼙庇弥鴼埩舻囊庾R轉開了頭,推開了小榕。
小榕看著周北有些臉紅的臉蛋,她就喜歡他的假正經,所謂的名聲節(jié)操。小榕放下了腿,說,“你打賭輸了,晚上這頓,你請吧。”說著便開了門,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周北看著她歡脫的樣子,笑了笑。
在餐廳里一個小包間里。
“周北,你能不能查得出新聞發(fā)布會的完整視頻。”井言問道。
“這個網(wǎng)上很難查到,需要一些時間?!敝鼙庇行n心的說道。
小榕有些看不過去,打斷到,“查什么查呀,你直接問商懷瑾就完了?”說著喝了一口跟前的酒。
周北連忙搶過小榕的酒杯,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忘了昨天你自己什么樣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毙¢挪环獾姆瘩g道。
井言靜靜地看著他兩,直到小榕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捅了捅周北,“你別說話,聽我們家井言說?!闭f完向井言飛了一個眼。
“我是想知道那個記者什么時候入場,什么時候走的,期間都接觸了誰,我想商懷瑾他應該最開始沒什么覺察的?!本陨钏嫉?。
“你怎么這么上心他的事呀,”小榕酸酸的說道,“我可沒見你上心我公司的事?!?p> “好了,至于嗎?”井言摸了一下小榕的頭繼續(xù)說道,“因為我看了網(wǎng)上傳的照片,那就是我家住宅樓門口?!本园櫰鹆嗣碱^。
“是嗎?周北,你快找找?!毙¢乓庾R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對著周北說道。
“好像真的是你家樓下呀?!敝鼙笨粗謾C里的照片說道,“不過,這照片很明顯是有人做過的。”
周北又指了指照片接著說道,“你看這些停在路邊的車,車牌是看不清的,是有人故意弄得,而且一些特征的建筑物都沒有,B市這種高檔小區(qū)外觀都差不多類似,看來那個人也不希望有人這么快的找上你?!?p> “那他為什么這樣做呢?”小榕疑惑道。
“也許,這是給我或者他的一種警告。周北,我上次讓你幫我查的人可以接著查了?!本员砬橛行┠氐恼f道。
“好,我知道了?!敝鼙闭f道。
“你覺得是一個人?”小榕詢問道。
“不知道,但也脫不了干系。”井言堅定的說道。“快吃吧,菜都涼了。”井言仿佛變了一張臉,笑著說道。
但小榕和周北心里清楚,井言她可能又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