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接下隊長的職位了。作為我們這個為中忍考試組成的臨時小隊隊長,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請你們吃頓午飯吧。”
藪看過正戴和宇智波雨梣的對決后,讓出隊長位置倒也算心甘情愿,這兩個隊友,應(yīng)該不會再拖累我,讓我成不了中忍了。
聞聽正戴發(fā)言,他稍微怔了下神,抬頭看看天色,遲疑道:“這才剛過九點,吃午飯?”
“是有點早,那就吃上午飯?!?p> “……上午飯?”
“走了走了?!闭饕粨]手,示意兩人跟上,忽又摸摸兜,“哎,我沒帶錢。沒事,這兒離我家近,麻煩你們先跟我去一趟我家吧。”
他當(dāng)先邁步,宇智波雨梣淡定跟上,藪臉色變了變,這隊長……好像也不是那么的靠譜。
我是不是應(yīng)該爭取一下。
可是……會被打的吧?
隨正戴來到他家,正戴站在院子里就開喊:“我自己!給我送三百兩銀票出來,我要用!”
繡嬸的大嗓門回喊:“小正戴,你的零花錢還夠?”
“夠!”
隨即再無響動。
雨梣和藪都有些沒聽懂,什么叫‘我自己給我送三百兩’……
直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正戴拿著銀票從里面走出來,遞給正戴。
“這……分身?”
正戴呲牙一笑:“水分身。”
宇智波雨梣嘴巴微張,第二次保持不住淡定,“你……剛剛和我對戰(zhàn)時,還一直維持著他?”
“嗯呢,不影響的,他用不了我多少查克拉。”正戴隨意道。
宇智波雨梣默然。
藪亦默然。
所以你來取錢這一趟,就是想讓我們看到他吧?
不過確實很強啊,這隊長。
……
隨意在附近找了個飯館,點幾道清淡點的菜,三人三角而坐。
在正戴的主持下,一場‘中忍考試試前會議’,召開了。
“藪學(xué)長,你考試經(jīng)驗豐富,為我們介紹一下考試流程吧?!?p> 隨著藪的介紹,中忍考試的全貌漸漸展開在他們眼前。
現(xiàn)在的中忍考試,與后世最出名的那場中忍聯(lián)合考試在流程上基本相同,但在某些方面又略不同。
在4月20號開始,5月底結(jié)束的這場木葉42年第一場中忍考試,不是聯(lián)合中忍考試,沒有其它村子的人來參加,屬木葉內(nèi)部競爭。
考試分成三場,第一場筆試就是純粹的筆試,不考察什么情報獲取能力,筆試的內(nèi)容也不超綱,就是看看忍校學(xué)的那些東西有沒有還給老師罷了。
當(dāng)然,比起忍校畢業(yè)考試,卷子會出得略難一些,更著重考察那些結(jié)合實際的知識。
學(xué)霸正戴表示毫無壓力。
第二場考試,每年都有變化,藪列舉了他所經(jīng)歷的六次考試,確實各不相同,與后世那次天地卷軸爭奪相似,又在細(xì)節(jié)上不同,綜合考察團隊的情報獲取能力、隊友間默契度、信任度、實力甚至運氣。
說到這里,藪無奈一嘆:“前幾次考試,我都失敗在這里。臨時組成的團隊,默契度、信任度都很難保證,隊長,希望你別仗著實力莽撞,關(guān)鍵時刻聽聽我的建議行嗎?”
他言辭懇懇,正戴也不跟他插科打諢,點頭答應(yīng),又問了句:“我們兩個情況特殊,藪學(xué)長,你原來的隊友是晉級中忍了還是……”
“死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p> “呃,抱歉?!闭髦虑?,“那后來就沒再分到哪個小隊里?”
“分了,我總共呆過三個小隊,現(xiàn)在只剩我一個活著?!彼拺?yīng)道。
“呃,這算是你呆的第四個小隊了啊?!闭髡f了一個不算笑話的冷笑話緩解氣氛,結(jié)果更尷尬了。
被海星老師傳染了啊。
說起來,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不知埋葬了多少不知名姓的忍者,更殘酷的、將木葉打到面對云隱村的威脅都只能委曲求全地交出日差的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也近了。
還有大概一年半。
剛開戰(zhàn)時,下忍不會參與,應(yīng)該能多一年半載的緩沖時間,要不就先不晉級,當(dāng)一個最強下忍?
沉默中,正戴腦中忽地閃過這種念頭,然后暗自搖頭,實力在這兒,哪是他想躲就能躲過的。
而且天知道無限月讀世界的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會是什么鬼畜模樣。
一年半,也差不多夠了。到時只要不直接對上三代雷影或是大野木那種程度的強者,應(yīng)該沒事。
他打破冷場,道:“學(xué)長,繼續(xù)說第三場考試吧。”
“第三場是單純的對戰(zhàn),通過第二場的各下忍捉對切磋,由火影大人做出最終評判。”藪回道。
和后世那次一模一樣嗎?那么關(guān)鍵就在第二場了,別真考不上中忍,怕不是得被海星老師笑死。
這笑話他能笑三年?
“我了解了。那么接下來,咱們再研究一下具體細(xì)節(jié)……”
飯菜逐漸上桌,三人吃著上午飯,繼續(xù)聊考試策略,多是正戴和藪在說,雨梣只偶爾應(yīng)一聲。
最終三人相約考試前一天再聚一次,各自解散。
……
其實并未完全解散,正戴笑意盈然地跟上了宇智波雨梣。
“我們同路,我去你們家族找?guī)痢S钪遣◣?,你認(rèn)識吧,和我一屆的吊車尾?!彼忉尩?。
“認(rèn)識?!庇陾q淡淡應(yīng)道。
“哎,你們家族的人都怎么看帶土的,家族之恥?羞與之為伍?”
“不會。”
正戴笑了笑:“我倒是覺得帶土很有潛力,現(xiàn)在是有點蠢,但以后說不定會比誰都強……哦,這個比誰都強的誰里面不包括我?!?p> 宇智波雨梣略訝然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淡定地轉(zhuǎn)回頭。
“怎么,不信?”正戴挑眉:“我們打個賭,敢不敢?”
“賭什么?”雨梣脫口而出。
“還非得賭點什么?”正戴聳聳肩,“賭著玩玩,不一定非得要賭注的吧,我們又不是賭徒。非要賭的話,輸了學(xué)狗叫?不,學(xué)貓叫?”
宇智波雨梣僵了僵,搖頭,恢復(fù)高冷,轉(zhuǎn)回頭:“算了?!?p> “這姑娘……”正戴暗笑。
隨即一路無話。
來到宇智波族地,宇智波雨梣對正戴頷首告別,快步進入族地。
正戴則與門口護衛(wèi)通稟,呼喚宇智波帶土,在門口打量起偌大的宇智波族地輪廓來。
“宇智波一族竟然會出賭徒?在這深宅大院后到底隱藏著什么?這個世界的宇智波,太讓我好奇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希望它能容易修正一點啊,可別讓我太傷腦筋了……別又是那種完全無法著手的?!?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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