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回國
“斯總,您沒事吧!怎么開始說胡話了?!?p> “我是說我們該回家了,我這幾個月安排下來,等到十月份的時候,阿離三歲就可以上幼兒園了,我們回去?!?p> 劉媽聽到了消息,高興的手舞足蹈。說實在的,劉媽早就盼著那一日了,沒想到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
“好好,我立刻去收拾?!?p> “劉媽,還早呢,慢慢收拾,不著急?!?p> 劉媽高興的一時不知該做什么,
“對了,劉媽,我們即將回去,這段時間看好阿離,禁止他去對面的屋子里。
以后離那個房子越遠(yuǎn)越好?!?p> 劉媽示意,墻后有一雙兔子耳朵竄了出來。
“我再說一遍,不許偷偷過去。”
斯浩的聲音對著墻角明顯是對著小家伙說的。
“壞爸爸,我再也不喜歡你了?!?p> 眼睛一擠,眼淚就像決堤了似的。
“劉媽,看著他,我先去公司?!?p> ……
“決定了?”
“嗯”
寬大的辦公室,里面的人來勢洶洶看著司翊。
“為什么呀?就因為昨天她發(fā)燒了,你就這么著急回去了?
不是吧,這幾年你不知道她身邊的事情多著呢,你能心疼的過來。”
“阿笙現(xiàn)在怎么樣?”
斯浩坐在那里猶如九五之尊一樣,像個帝王。
“你這譜擺挺大呀,你來請教我問題……”
“如果不是你說分開對她的病情有好處,我能這么長時間……”
斯浩氣的發(fā)出憤怒,“我這兩天聽到一件事,聽說藍(lán)家的老頭子準(zhǔn)備叫你回去。
“咚”指尖敲打著桌面,“你這又調(diào)查到什么了?”
“你不說,我自然需要查探一番。”
“我可以給你個理由,讓你在英國待一陣,不用立馬受他限制。”
“David”
斯浩叫來助手,把東西遞給了司翊。
“以前的資料,你已經(jīng)有了,有了這一份兒,對你是不是更有幫助?”
斯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行了,你這個狐貍,就知道要挾我?!?p> “那你的結(jié)果呢?”
“說實話,讓白笙離開,對我們公司的損失挺大的呀?!?p> 司翊拖著聲音把自己說的好慘。
斯浩笑而不語,那一笑讓司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司翊手中抽回文件。
“那算了,就讓白笙在你們公司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p> “等一等,性子還是這么急,什么時候能改一改呀?松手!”
又從斯浩的手里拿了回來,“這段時間白笙情緒穩(wěn)定,過段時間停藥,先觀察一段時間,大概九月份就能回國了?!?p> 斯浩聽完,頭也沒有回,只聽到后面聲音傳來的喊聲。
“白笙病好了,我批準(zhǔn)她在家休息幾天。”
司翊看著手中的文件,笑收斂了起來,轉(zhuǎn)身臉上閃過一抹狠厲。
有些事情時間過得越久,心里就越放不下,是時候讓他回到原點了。
……
那你知道不知道,斯浩知道的遠(yuǎn)比你想象的早。
病因是什么,我當(dāng)時不清楚,斯浩也不清楚,但是你在英國生病,他一早就知道了。
他曾親眼看見你生病的模樣,他遠(yuǎn)比你知道的更在乎你。
司翊說完,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如今因司翊的到來,白笙好像又知道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聊完了嗎?”
斯浩推開門,白笙呆若木雞,沒有回過神來,陷入了沉思,
斯浩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除了這事,肯定還有其它瞞著自己的事,不想讓她知道。
白笙的眸里清亮的如同一汪清泉,笑著看向斯浩。
“我的病還有復(fù)發(fā)的可能,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么?”
斯浩發(fā)問,“有的時候我在想,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那就是一把插在我心口上的刀子,我恨你如此絕情,從不開口向我問一句。可也恨自己給不了你一個想要的答案。”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最初,我們早已不是當(dāng)初不懂事的年紀(jì),有些話我早就想說,有些事我也曾經(jīng)做過,如今我再問你一次,你愿意嫁給我嗎?”
白笙懵了,眼睛看了斯浩一眼又火速移開,想不明白話題怎么就跳到這件事情上了。
白笙轉(zhuǎn)念一想,“你什么時候求過婚?我怎么不記得了?”
白笙低頭想事情的樣子深沉,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斯浩。
“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你是不是巴不得都忘了呀?”
“我沒有!”
白笙紅唇翕動,為自己辯解著,斯浩知道有些事情,司翊沒有告訴白笙,有時候知道的少反而是一種幸福。
“那你上次怎么求婚的?”
斯浩看著她,眼神寵溺。白笙玩兒著指尖,不經(jīng)意的脫口而出。
“阿笙”
藍(lán)寧的聲音在空曠的樓宇間響起,白笙立馬起身,卻被斯浩攔住去路。
“明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p> “阿笙”
藍(lán)寧的聲音又響起,白笙點頭立馬走出了房門。
“阿笙,今晚我和你一起睡?!?p> 說完,看到從房間出來的斯浩,“可不可以呀,斯總?”
藍(lán)寧一把拉過白笙的手,像是炫耀似的看著他。
白笙被藍(lán)寧拉走的時候,回頭瞥了男人一眼,那男人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那雙幽深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
白笙訕訕一笑,自己也無可奈何呀。
白笙臥室,兩個人躺在床上,就像是回到了大學(xué)時代,談天說地,談未來,談婚姻。但那個時候的白笙不知道,藍(lán)寧的心中很早就裝上了一個人。
白笙記得第一次在英國見到藍(lán)寧是在司翊的辦公室里。
那時的她才知道,對自己有過幫助的男人竟然跟自己最好朋友相識,不能說相識,可以說是熟識。
那一刻的白笙驚詫的感慨,這世上竟如此的小。
飯后三個人吃飯,白笙從言行中竟然感受到了司翊的疏離與冷漠,與平時的司翊不大相同,有可能是自己平時認(rèn)識的也只是他的一面。
隨后藍(lán)寧在英國陪自己住了一段時間,有一天白笙只看到藍(lán)寧留下的信息,說是已經(jīng)回國了,不喜歡倫敦的氣候。
藍(lán)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性格像陣風(fēng)一樣,很難會讓人覺得她會停留。
但現(xiàn)在白笙身旁躺著的藍(lán)寧,她好像長了腳的鳥,想停下來駐足了。
“阿寧,你和司翊怎么認(rèn)識的?”
這是白笙從來沒有提及的問題,藍(lán)寧的眸暗了一下,被子下面的手突然抓緊。
小巧的鼻翼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細(xì)膩,燈光下那雙眼神黯然神傷,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白笙覺得自己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