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是看到了報道知道了這件事情,兩個時空都是這樣發(fā)生的。但是在上一個時空接下來發(fā)生了別的事情。”宋一鳴語氣中是無限哀傷。
“發(fā)生了什么?”魏槐看著宋一鳴流露出來的情感,心里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
宋一鳴沒有說話,剛才的影像繼續(xù)開始播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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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蕙在舞池中間搖擺著,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拉了她回到了座位上。
“你和魏槐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不會這些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就是為了他吧?!蹦莻€女孩喝了一口雞尾酒,問著夏蕙。
夏蕙垂下了頭,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有說。
那個女孩善解人意的說:“我看你這個樣子是有什么難過的事情?以前在學校我覺著全天下能了解你所有稀奇古怪想法,接受你鬧鬧騰騰樣子的就是魏槐了。怎么你倆沒有在一起?我以為你倆畢業(yè)就會結(jié)婚,或者也不過一兩年就能把事情辦了?!蹦莻€女孩又喝了一口酒,繼續(xù)說著。
夏蕙眼睛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她說:“不說了,你呢?現(xiàn)在怎么樣?你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不是說來度蜜月的,你老公呢?怎么不給我介紹介紹?”
“我結(jié)婚來度蜜月,聽說你在這個城市就來看看你,我可是很夠義氣吧。我可是咱們宿舍結(jié)婚晚的了,那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快結(jié)婚吧,要不然別人的孩子都小學畢業(yè)了,我們才要給你的孩子寄滿月禮?!彼呃饶抢锿送f:“我老公去找他堂弟了,馬上就來?!蹦莻€女孩笑著喝著酒給夏蕙說著。
沒過多久來了兩個男人,那個女孩挽著其中一位的胳膊介紹:“這是我老公,于強?!蹦莻€男人沖著夏蕙點了點頭,夏蕙也很有禮貌的回應(yīng)了他。
接著另一個男人說:“我叫柏琰。”夏蕙看著這個名字好聽,長相清秀,個子高大的男孩不自覺的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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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槐用手一錘砸在了桌子上,說:“夏蕙這表情,她是花癡嗎?看到這個男人眼神都不對了。”
宋一鳴不無哀傷的望著他說:“也不是吧,她好像因為你的事情心情不好,喝了點酒?!?p> “喝酒了?”魏槐眉毛擠在一起,一臉的擔憂,繼續(xù)試探:“她不會出什么事情吧。”前段時間的噩夢就像是揮之不去的鬼魅,又一次纏上了他的心。
魏槐不得不又一次把精力集中到影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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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聊天看上去聊得很是盡興,夏蕙在柏琰的笑話中笑得花枝亂顫,那個男人不斷把酒倒在夏蕙的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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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了魏槐的心里,他捂住了額頭,問宋一鳴:“夏蕙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p> 宋一鳴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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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蕙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剩下的三個人還在舞池里熱舞。
酒吧的人漸漸少了,于強扶著自己的妻子,對柏琰說:“我們回吧。這兩個人醉的都不行了。我要回酒店,要不然我們就帶著這個女孩一起吧,畢竟她是玲玲的同學,去了酒店給她開一間房,讓她休息一晚。你看她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來住在哪里。”
柏琰也睜著醉醺醺的眼睛說:“那行,你們回去,我自己打個車回了。”說完就要走。
于強在后面大喊:“你走了,我怎么辦?兩個人我能弄的過來嗎?”柏琰跌跌撞撞的走了回來,扶起了已經(jīng)醉倒睡過去的夏蕙,說:“那走吧,你帶路?!?p> 四個人打車回到了酒店,于強把手上剛開的一張房卡給了柏琰說:“你扶著她去這間房吧。我們先回了?!闭f著扶著妻子就回房間了。
柏琰摟著夏蕙的腰就去了房間,兩個人踉踉蹌蹌進了屋子。
夏蕙倒在了床上,把柏琰也順勢拉到在了床上。
柏琰看著身子地下壓著的夏蕙,臉色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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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槐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這段跳過?!彼^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不看了嗎?”宋一鳴問他,語氣看似平靜,實際上卻是對他的審問。
“還用看嗎?一個男人這個時候能做什么?”魏槐說話的聲音幾乎是喊叫?!跋霓ミ€會這樣做?這是她嗎?”
“她不是因為你嗎?你對她有多一點關(guān)心和關(guān)注嗎?原來是如此,現(xiàn)在還是如此。”宋一鳴的語氣里滿是責備。
魏槐抱住了自己的頭,他的表情看上去仿佛眼前看到的就是剛剛經(jīng)歷過的痛苦一樣。
宋一鳴把手舉了起來,想要安慰他一下,可是手在半空中又放下了。
魏槐此時心里有了許許多多懺悔。
“你應(yīng)該在和她一起的時候就開始愛護她,關(guān)心她,而不是她不在自己身邊了,發(fā)現(xiàn)全世界只有她最好?!彼我圾Q說話的語氣少了一些埋怨。
“后來呢?”魏槐平復了心情問。
“后來就是你想的那樣,并且夏蕙有了孩子?!彼我圾Q語氣中有些哀傷的說。
“孩子?那個男人的孩子?”魏槐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她本來要把孩子打掉,可是醫(yī)生做了檢查以后說她的身體激素分泌有問題,孩子要是打掉,以后可能不一定懷孕。夏蕙很喜歡孩子的,這個你知道嗎?”宋一鳴質(zhì)問他。
“我,我不知道?!蔽夯焙苁切奶?,畢業(yè)后的夏蕙他漸漸地不了解了,他只是在自己的圈子里忙碌著,偶爾去看看夏蕙,就以為給了她幸福和快樂,他太自以為是了。
“她打電話給你,畢竟這是一件大事情,她不想隱瞞你,或者說她在內(nèi)心深處期待你原諒她?!彼我圾Q繼續(xù)說:“你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無法接受,這個我可以理解,是男人都無法接受。你說想靜一靜,就把電話掛斷了?!?p> “然后呢?”魏槐心里越來越心虛了。
“然后你就生病了,和現(xiàn)在這個時空一樣,你住院昏迷了,夏蕙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你都沒有接,其中有兩個是沈瀅接的。在那種環(huán)境中她徹底感覺沒有希望了?!?p> 魏槐雖然不想面對接下來的事情,但還是鼓足了勇氣緊張的問:“然后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