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怪事連連,恐怕連一扇門也打算不放過我。
“誰?說話!!”
我壯著膽子提高音量道,雖然我知道沒人,但不能慫,更何況即便是我一人。
“砰~砰~”
又是特別重的兩下敲門聲,不過聽起來更像是砸門。
“說話?。∧阌胁“??!”我又提高了調(diào)門道。
“我看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覺喊什么喊?!?p> 不知道驚擾到了哪個宿舍的人引來了不滿。
我也瞬間啞火,再喊的話怕是激起民憤了。我只能透過貓眼望去,空無一人,我也害怕了起來。
難不成真的是鬼?難道我們這宿舍是兇宅?
我坐回床上靠著墻壁,一邊聽著周期性的敲門聲,一邊打著瞌睡。
這敲門聲每當(dāng)我睡意將至之時才會出現(xiàn),聽起來這更像一個折磨人的惡作劇。
就這樣周而復(fù)始,我也熬過了兩個多小時,我也實(shí)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與其聽磨人的敲門聲,還不如打開門來個痛快。
我站起身就要打開門的時候,聽到了其他宿舍的一男生開門罵罵咧咧道:“TMD煩不煩!敲了這么長時間的門有病吧你,你…啊?。?!”
隨著男生一聲慘叫,我頓時清醒了過來。
我緊忙打開門沖了出來,便看見那男生目光呆滯,癱倒在地,嘴里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
而且他哆哆嗦嗦的右手,又在指著什么。
我猛然意識到這根本沒有什么鬼,是真的有人在惡作劇,會是誰……難道是鏡力者?
如此大膽的猜想也讓我細(xì)思極恐,極有可能是路邊偶遇的紫裙女孩在搞鬼。
然而我還是更那個男生的安危。
走過去一瞧,那男生并沒有感覺到我的靠近,還是一副癡傻的樣子,只是嘴里在嘟囔著什么。
我湊近一聞,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一會從他的鼻腔淌下血來,然而他沒有止血的意識,任憑血流如注。
我連忙跑回宿舍拿出一卷紙來,一通忙亂后終于幫他止住了血,同樣也弄得我滿手染上了血跡。
可剛給他止住血,他突然不再嘟囔,我連忙往他脖子一摸,我嚇得連忙后退了好幾步。
他死了!
短短的一分鐘,他就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我無法想象是誰有如此手段,在這么短時間殺死一個人。
慌亂之際,我回到宿舍找到手機(jī)聯(lián)系到生哥,因?yàn)檫@個時候只能聯(lián)系到生哥,其他人也指望不上。
“生哥,我們宿舍樓出人命了?!蔽壹鼻械馈?p> “什么?死人了?你等我,你先保護(hù)好現(xiàn)場,我一會就到?!?p> 說完傅生轉(zhuǎn)身把眼鏡卻放在一旁的櫥窗里,抄起警棍走了出去。
不一會,整個宿舍樓騷動了起來,隨后來了一批警察與醫(yī)生就開始戒嚴(yán)了整棟宿舍。
這一大動作讓很多學(xué)生從睡夢中驚醒,其中包括死者的舍友被警察帶去問話了,他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舍友已經(jīng)遇難。
凌晨五點(diǎn)的昆明毫無黎明之光,但很多人已經(jīng)被突如其來的事故攪亂了心緒。
而我卻被生哥單獨(dú)把我?guī)щx宿舍,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我,像是我做錯事了一樣。
“我最近要回家一趟,這段時間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多管閑事,最重要的保護(hù)好自己,別像昨晚一樣那么魯莽?!鄙缤蝗婚_口道。
原來生哥早就發(fā)現(xiàn)我,然而并沒有追究。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怕惹惱了他。
“我知道,可最近發(fā)生事情太多了,也沒有任何頭緒,我只能自己尋找答案。”我猶豫了片回應(yīng)道。
“……好吧,不過在我回來之前,最好不要離開KM市區(qū),等我的消息。不過,這個送你。”
說完生哥遞給了我一張磨砂黑卡。
“這是一張?zhí)厥獾你y行卡,只是還沒有注冊,只有進(jìn)入幻域并開啟瞳孔驗(yàn)證的人才可以使用的,只要是工商建農(nóng)四大銀行的網(wǎng)點(diǎn)就可以用,雖然你現(xiàn)在可能用不到,可我覺得盡早開通以防萬一。”
感覺這種卡好高大上,居然可以四大銀行都可以用。
此時我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好吧,我盡快。”
此時手中的卡就像是一個上天恩賜的極品一樣,我連忙收了起來。
說完生哥后,徑直地走向外圍警戒的警察,不知道說了什么,那警察臉色十分難看,過了幾秒后,生哥與那警察一同上樓。
生哥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是不是也對他也要這樣。
我一時看不透生哥,不過肯定的是,我有一種越來越強(qiáng)烈的直覺,生哥他絕不簡單。
當(dāng)我看著生哥背影之時,突然感覺背后一拳襲來,我連忙腰部扭轉(zhuǎn)發(fā)力,一個側(cè)身便抓住了那一拳。
“哎呦,跟你鬧著玩的,疼疼疼?!?p> 我送開了手,一臉嫌棄的看著背后搞偷襲的小東北。
“誰讓你背后搞偷襲?”
“可不是我搞偷襲,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么入迷。再說我可是正大光明過來的,不過我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身手,不錯啊你?!毙|北夸贊道
“沒什么,就是平常練著玩的?!?p> 現(xiàn)在的我可能經(jīng)歷一晚上的歷練,說胡話居然有些得心應(yīng)手了起來。
“對了,你們打完了?是不是連跪?是野被搶光了還是兵線忘帶了?”我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不玩游戲,可我看游戲就能看出很多門道,尤其是聯(lián)盟的那一套。
“別提了,打了一晚上就贏一局?!毙|北抑郁道。
“他們?nèi)四??怎么就你回來了?”我詢問道,畢竟我還擔(dān)心被綁架的事是否屬實(shí)。
“他們說我菜,不帶我玩了,我自己單排玩了幾局感覺沒勁就回來了,回去睡覺。”他說完就往宿舍樓那邊走。
“好吧。宿舍樓出命案了,你回去小心點(diǎn)?!蔽矣行?dān)心道。
“不怕,又不是我害死的,我干嘛要怕。”說完便往宿舍里走。
他這么一說我也不再管他,想著去吃個早飯準(zhǔn)備上課,可還沒走出沒幾步,突然宿舍樓里又傳來一陣騷亂聲。
緊接著看到所有警察都跑了出來集合在樓上,一臉凝重地神色也讓我心里一緊,看樣子是出了大事。
生哥也急忙的跑了出來,讓我逮個正著跑我好奇地多了句嘴:“怎么了這是?”。
“尸體不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