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找茬
“哎!醒醒!能自己走嗎?”
趙萬一看那個被他砸暈的吸血鬼又要醒來了,也顧不了那么多,扛起暈過去的夏澈一路狂奔。
他走到半路才想起,這是血祭之夜,而剛剛那個對上眼神的,是他任務(wù)目標啊。
這小子要光榮了,他的靈魂又要被鞭笞了。
被砸了腦袋的吸血鬼,從地上爬起,舔了舔唇上的血跡,這血很美味嘛。
趙萬一扛著個人,速度慢了不少,身后有一個像鬼魅一樣不近不遠跟著的吸血鬼,趙萬一一咬牙又把速度提了起來。
“那么多人,你又何必跟我搶食,難道你也覺得他很美味?”身后吸血鬼笑著詢問道。
這是能溝通的?趙萬一試探的問:“是啊,所以你能讓給我嗎?”
“忘了介紹,我叫希普思,我不喜歡和別人共享食物?!?p> 側(cè)身躲過希普思暴起的襲擊,靈機一動,環(huán)住夏澈的腰,用力將人掃向希普思。
希普思不妨,被撞翻在地,趙萬一趕忙扔開夏澈,跑到希普思面前抬腳就踹。
這廝那是什么狗屁希普思啊,這家伙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寧合歡!常常組織無業(yè)吸血鬼游蕩在社會上,化名為希普思。
早就看著小屁孩不順眼,才15歲,抽煙喝酒破處吸血,常常舉行喪心病狂的祭祀,還把自己小女友殺了取出腹中孩子,吸那孩子的鮮血,簡直就是一小禽獸。
將寧合歡踹的神志不清后,才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夏澈吶……
……
趙爸聽司機說自己兒子,抱著個渾身是血的男生,去了醫(yī)院急救室,丟下身邊的小三小四,忙不迭趕到了醫(yī)院。
趙萬一見趙爸來了,一口氣松下來,感覺主心骨來了。
正想感動地叫一聲爸,就被趙爸一巴掌扇打懵了。
“臭小子!就知道瞎玩!好好個男孩給你禍害的!”
趙爸都覺得羞于出口,自己兒子居然也學(xué)著那些個二世祖玩起了男人,還把人玩到醫(yī)院,還一身是血……
趙萬一:“……”
在司機勸說下,護士的訓(xùn)斥下,趙爸弄清了來龍去脈。
歉意的看著趙萬一,又不怎么拉的下臉道歉。
趙爸剛剛就算打了趙萬一,也是不忍心下手的,就做樣子打一下,結(jié)果看著趙萬一一副被打疼了,委屈吧啦的模樣,又開始反思自己是否沒控制好力度。
最終趙爸在趙萬一控訴的目光下,不得不給趙萬一漲了零花錢,才換來大少爺一張笑臉。
……
趙爸坐在沙發(fā)上端起茶喝了口,又把報紙翻了一夜,眼睛是一直沒離開趙萬一??此虬跎醯酿B(yǎng)氣補血的湯。
趙萬一被看的背后發(fā)毛忍不住道:“這都三天了,您老每天準時準點坐那兒,看著我干嘛?”
“吳城電視臺昨天報道,羅果汗他兒子高調(diào)出柜?!壁w爸指指報紙,“這上面也有,滿城風(fēng)雨啊。”
趙萬一挑眉笑了:“羅格那小子出柜了?我說這兩天看不見他?!?p> 羅格就是那個藍毛青年。
“和誰???”趙萬一感興趣道,他這幾天對自己兄弟關(guān)注太少了,這么重大的事現(xiàn)在才知道。
“……你難道不覺得丟臉嗎?”看著趙萬一笑的那傻樣,趙爸又暗示道,“要是我兒子敢這樣,我就不止打斷腿那么簡單了?!?p> 趙萬一吃驚了:“羅格被打斷腿了?羅叔這就過分了?!?p> 說完趙萬一就想去找羅格,可一想到羅格的脾性,這次能鬧得世人皆知看來是認真的,那就不是他能插手的了。只能等羅格主動打電話,他做好后方支援。
“看來你沒抓住重點啊?!壁w爸起身走到廚房,敲了敲保溫盒蓋子。
“您想喝?”
趙爸一個爆栗敲在趙萬一頭上:“別給老子裝傻!”
趙萬一捂著頭哭笑不得:“我都差點給你捧個五好青年的獎狀回來了,你還想我怎樣?整天想些有的沒的?!?p> 趙爸還是很憂心,在一眾飆車泡妞的二代里,他兒子是一個異類了。
雖然這么多年沒犯過大錯,還會見義勇為一身英雄情節(jié),但趙爸總提著一顆心,總感覺他兒子會給他來個最驚心動魄的。
“老趙啊,你這被害妄想癥太嚴重了,去找芳姨給你疏解疏解吧?!闭f完,拿起保溫盒出門了。
“個臭小子!”
芳姨是位精神科醫(yī)生,趙爸最近在追求的一位。
……
趙萬一不明白為什么夏澈說一句話,就掀一下額頭前的碎發(fā),也沒擋住眼睛啊。沒細想,又給夏澈盛了一碗湯。
在原主的思維模式里,因為他當時沒及時阻止寧合歡,以至于夏澈現(xiàn)在失血過多,這件事他應(yīng)該負全責的。
于是趙萬一就滿懷愧疚的,來親自照顧夏澈。
夏澈撩了幾下頭發(fā),見趙萬一毫無反應(yīng),還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后,有些氣餒。干脆也歇了心思,老實喝湯。
兩個星期后,夏澈出院,本來一個星期出院就好,趙萬一硬是逼著夏澈多住了一星期,現(xiàn)在不但精氣神好了,連脖子上本來猙獰的咬痕都淡了。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兩點,知道趙萬一不會來了,夏澈有些失望。
但更失望的是,趙萬一好像把他忘了,這說來也不奇怪,畢竟他兩第一次見面都小,此后都是他在暗處默默關(guān)注著趙萬一。
……
跟出租車司機砍價無果,趙萬一憤憤的扔了四張百元大鈔給司機,暗戳戳記下這個司機車牌號,準備舉報他亂收價。
等趙萬一到廢棄廠庫時,雙方都停了手,常倡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眼鏡被一個一米八的打手踏碎在腳下。
何月半擋在自己人前面,手血順著指尖淌下,微微發(fā)顫。
他們一群人平時前呼后擁,自己動手是真少,不說輪不到他們動手,一般人也不會主動招惹。
而這次的顯然不是吳城的人。這十幾個人尖利的牙齒,看的趙萬一心底發(fā)寒。
上次他打了寧合歡,這次這些人就找上門,他到忘了寧合歡還是個貴族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