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陸怡心昨晚休息的很好,也沒有做噩夢了,便早早起床收拾收拾出門。臨出門前對二哥陸逸時說道,二哥,在我們單位附近幫我找套房子唄,如果單位忙的話,我可以在那里過夜,也方便一點。
二哥大眼一眨,確定是工作忙了要在那里過夜,不是學(xué)壞了。
二哥,你居然敢打趣我,說著作勢要拿拳頭去打陸逸時,舉起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趕緊拎起包都要走。
到了單位之后,其他人都還沒來,陸怡心去趙之一那里收拾桌子的時候,就看到了昨天晚上審訊張博的筆錄,陸怡心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張博已經(jīng)認罪了,可是卻沒提冉然,陸怡心翻了翻其他文件,沒發(fā)現(xiàn)昨晚審訊冉然的,那應(yīng)該昨晚沒審訊冉然吧。
陸怡心從自己的包里拿出杯子,里面是小慧今天早晨剛磨的咖啡。冉然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現(xiàn)磨的咖啡,這個習(xí)慣從她認識冉然時起就有,從無間斷。她拿著咖啡杯來到冉然的羈押室,把手中的咖啡遞給她。冉然接過手中的咖啡,輕輕扭開杯蓋,咖啡的香氣就飄了出來。謝謝了,這個時候還記得給我現(xiàn)磨咖啡,不過在這個地方喝咖啡,還是人生頭一次。
陸怡心想問點什么,可是以自己對冉然的了解,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便作罷了。
冉然輕輕品了口咖啡說到,咖啡是好咖啡,不過你要想用一杯咖啡賄賂我,我可就、、、后面的話沒說出來,陸怡心便知其中意思,說到,好好喝你的咖啡吧,我先忙了,有什么需要可以讓旁邊的警衛(wèi)叫我。
陸怡心走了,冉然捧著這杯咖啡,心里悵然若失,只一會兒,便恢復(fù)到往日的平靜。
玩會兒,其他人都來了,趙之一吩咐道,木木,文文,去把張博送到看守所,冉然放了吧。其他人都是一驚,趙隊,不等四十八小時了嗎?
不等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先放人吧,趙隊說到。木木和文文就起身去,了羈押室。陸怡心坐在桌旁,思忖著點什么。冉然和張博從羈押室走了出來,張博一眼看了冉然一眼,然后用力撞開旁邊監(jiān)管著自己的木木,兩只手就伸向了冉然的脖子,從衣服口袋里取出早前已經(jīng)放好的刀片,架在了冉然的脖子上。木木和文文趕忙說到,張博,你冷靜一點,不要傷害冉然,有什么條件隨便提。
張博卻并不回應(yīng),只是刀片架在冉然的脖子上望電梯的方向走去。文文趕緊跑回到辦公室,氣喘吁吁地說,趙隊,張博把冉然綁架了,好像去了樓頂。陸怡心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趙之一并未在意直接超電梯的方向跑了過去,老左緊跟在后面。陸怡心也起身緊跟了過去,陸怡心到的時候,看到電梯正從一樓望二樓的方向上升,就直接放棄了乘坐電梯,直接順著樓梯間跑了去,所幸這座刑偵大樓建的并不高,只有六層,才不至于跑上去的時候要了半條命。
陸怡心到了的時候,趙隊已經(jīng)在好好勸說張博,同時也在觀察,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突襲,能盡快解救冉然。可是這棟樓四四方方的,并沒有什么遮擋物,也沒有什么位置可以從背后突襲的。冉然站在樓頂邊邊上,樓頂?shù)囊蝗χ挥懈叱龅孛鎯纱u厚度的水泥邊,雖然六樓并不算高,但對于冉然而言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