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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國小白臉

第62章 你也要錢

敵國小白臉 六與 3072 2019-01-24 00:20:00

  之前。

  孔焯都沒怎么過問過家里的事兒,有事還故意躲著。

  他根本不知道張守城是受雇于孔家的,連他爹也只是知道,張守城可能被二弟拿下了,只是在為孔家辦事。

  孔焯突然見到張守城和尤家三爺有這么緊密的關(guān)系,自然是十分意外的,自己一個(gè)人也就罷了,這張守城又搭上了尤家三爺,他什么意思,只是想在好京城里找靠山那么簡(jiǎn)單嗎?

  尤家三爺卻不一樣,他早知道張守城和孔焯的關(guān)系,甚至連張守城與常里樓見過面也知道,只是他還不知道,孔焯決意為官,也是張守城促成的。

  張守城爬起來就在兩個(gè)人之間打哈哈,兩個(gè)人雖然是一文一武,但交起朋友來是沒什么問題的,尷尬見面之后,就不再尷尬了。

  倒是兩個(gè)人看張守城的時(shí)候,都有點(diǎn)疑問。

  “張老弟,你這手伸的可夠長(zhǎng)的啊,連尤家三爺都靠上了,我想問問,你到底在好京城里干什么事,需要搭上我們兩家的人?”孔焯也真不客氣,當(dāng)著尤家三爺?shù)拿鎯壕蛦柫恕?p>  張守城一臉的無辜:“孔大少,你是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貴,像這樣的,在好京城里混,難著呢,不靠上你家行嗎,我現(xiàn)在就在為你家辦事!”

  張守城都來氣了,我就是你們孔家的人,你這位孔大少甩手甩的太厲害,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論起來,張守城走到這一步,還真是被他們孔家人逼的。

  當(dāng)然也有福利。

  “……哦?!笨嘴淌钦骟@了,下意識(shí)地看了尤家三爺一眼,他的意思是,你張守城既然是為我們孔家辦事的人,怎么能當(dāng)著尤家三爺?shù)拿鎯?,把這種話說出來呢。

  尤家三爺也看明白了,這位孔大少還真沒摻和這里面的事兒:“我和老張是一號(hào)人,替兩家傳個(gè)話的事兒,兩邊早就弄明白了,現(xiàn)在,我和老張是鐵哥們,這小子,賊著呢?!?p>  “是,是賊著呢,這小子以前凈坑我了!”孔焯馬上意識(shí)到自己跟尤家三爺比,知道的太少,但也不能失了孔家人的身份,只能拿張守城打哈哈了。

  而今天與尤家三爺?shù)囊娒妫泊碳さ娇嘴塘恕?p>  孔焯決意考官,是因?yàn)樗嘈艔埵爻怯袑?shí)現(xiàn)他那個(gè)‘三年之后飛上天’的能力,見了尤家三爺,他就明白了,自己要決意圍觀,就得摻和進(jìn)這所有的是是非非里。

  他又猶豫了,真的要摻和進(jìn)來嗎,可除了張守城的那句狂言,后面還有父親和孔家人的身份逼著他,況且,孔家已經(jīng)到了很危險(xiǎn)的境地,他不選擇這些是是非非,難道真要等著孔家完蛋了,再去當(dāng)什么世外之人嗎,到那之后,自己心里真的能過得去嗎?

  在這一刻,孔焯也做出了選擇,就選擇這些是是非非。

  而孔焯與孔煊的選擇還是不一樣的,孔煊幾乎是繼承了孔家?guī)状说倪z愿,非要使孔家復(fù)興不可,甚至登上國主之位,孔焯就不一樣了,他還是被逼著走到這一步的,他雖然做出了選擇,卻只是想著,自己在這種是是非非里,也要玩的轉(zhuǎn),自由,開心……

  話都說明白了,也打消了兩邊的疑慮,張守城、孔焯和尤家三爺,這下真的是成了‘三人’了。

  玩的不一樣,但聊的還是挺開心的。

  “孔大少,你別太自恃才高了,好人國的考官,也不是那么好考的,你就不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張守城可知道孔煊會(huì)的那些東西,什么自由啊奔放啊靈魂啊古今啊,那些在考官上,可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甚至有可能被判零分。

  張守城怕耽誤孔大少考官了,想讓他盡快回去。

  “哼……”孔焯還是他的文人脾氣,說他考官不行,就跟侮辱他的才華是一樣的。

  尤家三爺卻有點(diǎn)驚訝了,不是前兩天還聽說,孔大少被他爹關(guān)著呢么,怎么今天跟張守城談起來,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還這么輕松:“孔大少,你到底還是沒擰過你爹啊,想明白了?”

  “嘿嘿……”孔焯太聰明了,一聽就知道,尤家三爺還不知道,他是因?yàn)閺埵爻遣鸥淖冎饕獾?,雖然大家都是朋友,但這種事兒,他還是不想讓尤家三爺知道,畢竟張守城是孔家的人嗎,所以,他只是裝著傻笑了一下。

   張守城明白了孔大少的意思,自然不能拆自家孔大少的臺(tái)了。

  而且。

  尤家跟自己的這個(gè)走向不太對(duì)。

  上次,尤家三爺為什么追著他去看他在好京城里接濟(jì)的那些人?

  是不是和上上次尤家老爺子懷疑自己跟孔煊呈上去的奏疏有什么聯(lián)系???

  要是讓尤家三爺知道了,是自己讓孔大少改變了主意、決意為官,這種話傳回尤家,誰知道尤家那位老爺子會(huì)怎么想,或者是尤家別的人……

  大家知己歸知己,到了辦事的時(shí)候,還是要分開的。

  尤家三爺自然想不到這其中的貓膩,還替孔大少感到惋惜:“嗨,你到底還是沒抗住啊,你看我,扛了這么多年了,不也是挺好的?你要去考官了,咱們這好京城里,又少了一位大閑人??!”

  “我有什么辦法,湊合過唄……”孔焯還是不說。

  張守城就偷偷地笑了。

  畢竟是頭一次見面,孔焯和尤家三爺還沒熟到能聊各種話題的份上,倆人在張守城這兒呆了一會(huì)兒,都走了。

  張守城是還沒爬起來就被這倆人亂入了,等他們都走了,才想了想這其中的事兒。

  尤家三爺還是尤家三爺,孔焯確實(shí)不一樣了,換以前,他肯定不會(huì)這樣做。

  張守城終于可以去辦點(diǎn)自己的事兒了。

  出門,去了太平劇社。

  連續(xù)幾次好京城中州來回的跑,總算把顧問的事兒解決的差不多了,跟孔煊的約定還在幾天以后,但張守城不敢太放松,就想著盡快把劇社里的事兒安排好,到時(shí)候萬一有別的事兒,他好脫身。

  等謝中天和金小婉的霸王別姬上臺(tái)了,太平劇社里就有新的角兒了,他就更輕松了。

  這一天,張守城都留在了太平劇社里。

  到晚上回家。

  “到現(xiàn)在,我還沒看過你的新戲呢,聽說,你演的新戲,跟以前不一樣了?!笨嘴觼砹?。

  張守城沒想到,孔煊在中州那邊不是一直挺忙的么,今天怎么突然跑到家里來了:“你怎么來了?”

  “來找你要錢!”孔煊直言不諱地說,憑她和張守城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確實(shí)可以這樣了。

  “……”張守城一聽這話,真是哭笑不得。

  自己前前后后都往孔家送了多少錢了,而且,周管家用各種法子拿下的人,肯定不在少數(shù),他們孔家黑的錢都到哪里去了?

  暗地里已經(jīng)被孔家黑了,私下里孔煊又來要錢,這???

  “怎么,你不會(huì)那么實(shí)誠,把自己賺的錢都送我們家去了吧?”孔煊覺得張守城沒有那么笨,盡管,張守城往孔家送錢,也是為了送給她的。

  “沒有……”張守城再怎么送錢,也不可能都送過去:“你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孔煊是真急了,規(guī)劃做好了以后,就該啟動(dòng)各種工程了,一邊是老百姓冷眼相對(duì),另一邊是何振虎視眈眈,她只有拿出更多的錢,才能做好自己的事兒。

  戶部肯定撥款,家里也會(huì)給錢,但這些錢,對(duì)孔煊要做的事兒來說,都是杯水車薪。

  孔煊也不知道,周管家黑的那些錢都花到哪里去了,反正,沒能給她多少。

  在她認(rèn)識(shí)的人里,也就是張守城了。

  “什么時(shí)候要?”張守城聽了個(gè)越多越好,就知道自己的錢不夠了,那就問問時(shí)間,看看能給孔煊籌多少。

  “七天以后?!笨嘴踊卮鸬?。

  張守城知道孔煊是著急了,也知道孔煊領(lǐng)銜的改組局有多么重要,問了一句:“要不要我把太平劇社押出去?”

  把他自己也算上,還有十幾家天平劇社和班底,抵押來幾十萬兩銀子,應(yīng)該是可以的。

  但這招兒太冒險(xiǎn),就等同于把張守城和太平劇社都賣了,以后,孔家再有什么事,張守城就不能往外拿銀子了。

  孔煊肯定是動(dòng)心了,但遲疑了一下,覺得還沒到那一步:“不用了,你能籌多少就籌多少吧?!?p>  “好……”張守城沒有為銀子的事兒著急,因?yàn)樗?,他給孔煊拿出多少銀子,也是需要組里安排的,就是覺得這個(gè)事挺滑稽,孔煊也來找自己要錢了,呵呵。

  “我走了!”孔煊當(dāng)然忙了,是算好了時(shí)間在家里等著張守城的。

  張守城都習(xí)慣孔煊這種直來直去的方式了。

  沒想到走出幾步以后,孔煊突然停住,跑回來抱著張守城啃了一頓……

  “我能給孔煊拿多少錢?”這件事,張守城當(dāng)然要來咨詢齊老板的意見了。

  確實(shí),張守城能賺多少錢,齊老板比他清楚,低頭算了算:“十萬兩吧,有一部分,還得由你出面去借去,要不然,以后有人該懷疑你了?!?p>  “二十萬兩吧?!睆埵爻怯X得,自己已經(jīng)說了抵押太平劇社的話,拿出去二十萬兩應(yīng)該是沒問題。

  而且,拿過去二十萬兩,還不一定能幫上孔煊多大的忙。

  只能以后再慢慢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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