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他看到她拒絕他時那般毫不關(guān)心的模樣,內(nèi)心的苦楚瑟瑟泛起,他跟她,真的還有可能嗎?
他知道,他永遠無法勉強她做任何事情。
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束縛她,禁錮她,可他不能這么做。
他做不到。
他要她無條件地,單純地來到他身邊,而不是戴著枷鎖。
“我說了不要!你聾了是不是!”
她終于清醒過來,一把扯下了身上披著的他的西服。
“我住在哪里是我的自由,請你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任何。”
她把他的西服甩到了沙發(fā)上,連遞到他手上去也不愿意。
說完,她便沖出了兩個男人之間,飛快地進了餐廳,重重把門拉上了。
靠著墻,她才感到踏實了些。
為什么他們男人之間的爭斗要扯上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子?
發(fā)虛的夏寧,此時更是感到深深的不安。
原來這兩個男人認識。
看樣子,有種針鋒相對的意味在中間。
爭爭爭,就連女人都成為了爭斗中的競爭品。
真是諷刺。
夏寧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涼水,灌到了肺里。
這才感覺到大腦清醒了些。
看來,她住在這里,并非長久之計。
原本以為這只是西爾買下的一個住處,可沒想到竟然是他哥哥彼列的地盤。
她不允許自己踏足這樣的虎穴。
......
“彼列先生,今日你邀請我來,不是看你的藏品?”季云琛嗤笑道。
“剛剛你不就看到了。夏寧妹妹是我最珍貴的藏品?!北肆谢匦?。
“第一,她不是物品。再者,把‘妹妹’二字收回。最重要的一點,她不是你的?!奔驹畦≌?。
“哈哈,我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的意思。季先生綁架的行徑,才是真正的野蠻和霸道。我想我這樣說,季先生也不會反駁?!北肆幸埠敛煌丝s,銳氣直逼季云琛那雙深邃的鳳眼。
“對于野蠻人來說,這樣的綁架就是野蠻??蓪τ趯Φ娜藖碚f,這就是合情合理的方式。彼列先生,請你記住,我跟夏寧從小就認識。任何人、任何事情,都無法將我們分開。你想趁虛而入,也要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要是想跟我玩的話,我隨時奉陪?!?p> 他拿起了沙發(fā)上的西服外套,意味深長地看了彼列一眼,忽而道,“我的妻子耍孩子脾氣,躲在你這兒。請你離她遠一些,她脾氣壞起來,分分鐘會把這里炸掉。到時,我不會賠你任何。”
語畢,他沒有再多停留一秒,大步流星出了客廳,離開了古堡。
哈!
炸掉這里?
彼列笑了起來。
想起剛才那張蒼白小臉,他快步來到了餐廳這里。
以她的性格,也真的有可能把這里炸掉。
有這么個小炸彈在身邊,真是樂趣無窮。
“嘿,夏寧妹妹!你怎么啦?”彼列拉開餐廳門,看到正大口灌涼水的夏寧。
“那只大惡魔已經(jīng)被我趕走了。你可以出來了。來,跟我走。”說著,彼列伸過手來拉夏寧的手腕。
“我自己走?!毕膶幈荛_了他伸過來的手,獨自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