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童剛到擂臺,直接走到何憂患身邊,也不顧及李軍的敵意直接對何憂患說道:“你怎么樣了,何憂患,還能再戰(zhàn)嗎?”。言語中滿是關心。
何憂患看了一眼面前人,說道:“我的狀況算不上好,多半是幫不上忙了,但是我還是有辦法幫助你的,大概吧!”。
不老童也不回頭看一眼何憂患,只是有一些遲疑地說道:“李軍和你關系不錯,你認為現在的他大概還能支撐多久,畢竟這種方法總不可能一直支持下去吧!”。
何憂患也沒有表示不同意,只是看著面前的李軍說道:“是的,他大概還能支持半刻吧!半刻之后他的身體大概就會支持不下去了,到時候他也就死了?!薄km然言語中對這個結果坦然,但是何憂患那悲傷的眼神足以說明眼前好友的即將死亡對于他而言卻是悲傷。
不老童聽到這句話眉毛就是一皺,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過應該還是有解決的辦法把!想到此處拉弓再問道:“何憂患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嗎?就是那種不是力竭而亡的那種?”。
何憂患看著面前任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出于對好友安危的關心,出言道:“有的,就是有一人能制住他,而我直接將他體內紊亂的氣撫平,同時將他體內的劍氣打出,那么他就算是得救了?!?。
不老童溫聞言,眼神中滿是驚訝,制住李軍,別開玩笑了,這個家伙現在可是發(fā)狂狀態(tài),不搞死別人就已經是萬幸了,到時候自己能留得住手,那個家伙可不會留手,可是姬宏計劃中這個人有不可缺少。眉毛一皺,微微有些顫抖的手停住了,深吸一口氣,連射三箭,直撲李軍面門。
此時的李軍雖然已經發(fā)狂,但是本能仍未失去,揮劍直接斬向撲向面門的三箭,但是就在劍剛將第一支箭擊落之時,剩下的兩支箭突然一變方向,瞬間從李軍的兩側開始攻擊李軍,雖然本能告訴他兩支箭都很危險,但是仍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剛剛這三支箭都是一個方向,但是卻突然變換方向什么的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何憂患突然提醒道:“小心,快趴下,那個家伙要出招了?!?。言罷就見到李軍猛然繞周身揮了一劍,轉瞬間何憂患的劍光掃過了整個競技場,而不老童和何憂患趴在地上躲過了一劫,不過二人還未起身,李軍就直接沖到了不老童身邊,又是一劍,簡簡單單的一劍,但是不老童絲毫不敢大意,在分寸之間連射三箭試圖減緩對手攻勢,又從懷中掏出一把蛇形匕首抵御對手攻擊。
可是李軍看都不看面前三箭,手一揮面前的三箭瞬間消失,又是一劍直接揮到那蛇形匕首之上,將對手直接壓到不能起身。瞬間攻勢一轉,就見到何憂患自李軍身下突然一掌,直接擊中對手腹部,再是一掌李軍背后鼓起,還未等李軍反應過來,他的背后一股驚人的氣團迸發(fā),沖向云霄,瞬間整個天空似乎都因為這個氣團而兩分。
就在這一掌拍到李軍的瞬間,李軍的眼神瞬間恢復了清明的狀態(tài),見到何憂患的行動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何憂患的想法,順著何憂患的掌勁直接將自己體內紊亂的內力撫平,隨后更是再一次借無光劍的特性直接將自己體內劍氣吸走。
實際上李軍根本不需要這兩個人的幫助,畢竟這件事情他做就是有把握的,只要等上一會,無光劍自動就會把自己的劍氣吸回,并且借此將他體內的麻煩直接解決掉。危機,就在三人的努力下成功解決了。
不過就在危機解決的瞬間李軍突然意識到雖然自己身體內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他這次是真的站不起來。剛想到這一點李軍就面朝下地到了下去,不過不老童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畢竟眼前人早就脫力,此時還能站起來已經可以夸獎他的意志力不差了,不過想到此處不老童看向了何憂患。
何憂患自然感受到了不老童的視線,雖然有一些不理解,但是裝作不知道說道:“喂,朋友,我也脫力了,幫幫我,把我扶進去,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突來的幫助二字瞬間就讓不老童的心中升起警惕,隨后又放松,因為眼前人就算是回復也不會有什么特別大的威脅,并且剛剛他也算是幫助了自己,算了吧。
而李軍也不是完全沒有力量,此時的他微微抬頭,在不老童耳邊說道:“不用擔心,這個人我們可以信任他,不用那么緊張,記得把我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我想好好睡一覺。”。說完頭一歪直接暈倒了。
不老童也不猶豫直接向高臺上喊道:“來人,把李軍和何憂患一起抬下去,注意輕一點,快點?!?。
而不老童剛說完就有幾個人十分快速的從場邊出來,就把李軍和何憂患一起扶了下去,就在不老童在想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姬宏出來了。
“朋友們,我相信今天各位已經見到誰才是這場比賽的真正勝利者,那么我們將會統(tǒng)計一下之后誰在我們這里將賭注押到了李軍這里。當然這件事情是需要時間的,至于大概要多久時間,等到我們的勝利者身體好一點的時候吧,畢竟領獎的人是他而不是各位。呵呵。”。
有理有據的言語讓眾人也沒有辦法追究什么,只是有一些人意思到兩個字,我們,看來天閣要和地下賭場那群家伙開戰(zhàn)了啊!呵呵。不過眾人也就是想想轉身就走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算是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僅僅只是等待結果而已。
而在觀眾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浪塵在哪里默默觀察著,一個身在局外的人最是容易看的清楚局勢是如何變化的,在他眼里正常比賽早就不是那兩個人之間的對戰(zhàn),他見到過幾個背后頗有勢力的人招呼手下的人下柈子,也見過一些人試圖在整個競技場下毒,但是天閣每一次都會及時地出現在哪里,似乎早有預謀似,本來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但是無面的一封信卻給這件事情帶來了意外的變化,不過這就是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