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給我過來,我先教你東西。還有北宮你去調查一下我們要去刺殺將領的情報。先這樣吧,趕快去。”
在布置完初步任務后,李軍拉著吳艷到了一處草地,極其鄭重的說:“你準備好了么?接下來的你要做的事情會顛覆你過往的認知?!?p> “師傅,我準備好了,盡管來吧?!?p> “好,那么第一步,你要明白你為何用劍或者說你在劍上寄寓者什么。這件事很重要,按照平常人的做法應該是多年牧劍,再以一生經歷明白自己的理想,才能明白你的精神。但是我們沒有時間了,所以我只有一個辦法。而這個方法對于你來說是痛苦的,所以我在重申一遍,你愿意嗎?”
誠摯的語氣令人信服,但言語中的不詳請令人不安,吳艷默默看向李軍的眼,那雙眼并沒有與平常人有什么太多不同,但眼中的關心卻不斷流露。于是她打定主意,說:“師傅我愿意?!?p> “好,我的劍法中有一式能令人沉醉于美好的未來,但是一但施展就再也無法阻止,也就是說除了你自己掙脫幻境以外,在這里沒有人能救你,所以之后的事情全靠你自己了。別死在這了,你可是要當我徒弟的人?!?p> 初次的認同,首次喚出的徒弟二字是多么的沉重恐怕只有李軍自己心知。而吳艷也從中明白了什么,沒有多言,只是點頭,暗示自己準備好了。
“哈,那就來嘍,如夢似幻?!焙唵蔚囊粍?,其中蘊含著什么,吳艷沒有看出,她只感覺身體一沉,直接向后倒去,但并沒有直接倒落在地上,只因李軍將其接住,緩緩抱回舒適的地方。默默說道:“對不起,這一招只能讓你昏睡三天,我會的劍招已經放在你身上,北宮既然說可保你一世平安,那么我就信他,既然信他,那么我肯定要保他的性命,所以說啊,你們真是給我添麻煩啊?!?p> 本就孑然一身的人,一段偶然的旅途,偶然認識的兩人,但這二人卻給予了自己某種意義,而這種意義讓自己孤獨減少,這就夠了。陽光下,一個殺手背著自己的劍默默向前進發(fā),這是一趟去往死亡的路,無論是敵人,或是對自己。
再另一邊,北宮已經默默模向對方駐扎之地,看了一眼天,心想這群突厥人可真夠狂妄的,這是北境,哪怕是在北境的邊緣,這般試探究竟是大膽還是另有謀備,無論如何敵方將領都得死啊。
當北宮再次看向敵軍駐扎地時,卻看到令人驚詫一幕,他們在殺人。殺人本是一件平凡事,但在這里,這個時候,并且執(zhí)行的人也不對。首先駐扎之地血腥味散發(fā)會引來狼群的襲擊,其次會引來軍隊的注意;其二,時間,現在已近黃昏,哪怕沒有接受中原的鬼神文化,那也應該知道這時候殺人并沒有意義啊,祭旗,他們沒有打算出征,報復,他們也沒有發(fā)動正式的戰(zhàn)爭,并且那個人也不是行刑手。啊,這真是令人疑惑啊。但是突然,他只覺身后一陣風吹來,而他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人,沒有疑惑,只是說道:“你確定要那樣,她可是渴望一戰(zhàn)啊?!?p> “時間不對,對手不對,這種地方讓她過來只是送死,我可不希望我認可的人死在這種地方。”,來人正是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