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哪里有妹妹?!标惏惨梭@訝的道。
難道這個時空的陳安宜是獨生子女?
那我可真是錯怪她了。
于是陳安婼改口道:“是我弄錯了,我看你長得像我一個姐姐。”
“安婼的意思就是說她在平行時空有一個姐姐。”杭心遠解釋道。
“平行時空是何物?”這個時空的陳安宜從來沒有聽說過平行時空。
“平行時空就是說有一個與民國相仿的國家,并且不在全世界版圖上。”杭心遠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地方?意思你們是這種地方來的人咯?”陳安宜饒有興趣的問道。
“正是。”陳安婼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呢,怪不得水正卿給我你們的地址,讓我來找你們,原來他是知道你們也是發(fā)生這樣奇聞異事的人了?!标惏惨说恼f道。
“你是來尋求幫助的,對嗎?”陳安婼問道。
“我家正好有人發(fā)生了奇聞異事,正愁沒人幫助呢,恰巧遇見了水正卿,他說找你們就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标惏惨诵χf道。
“你家是誰?發(fā)生了什么怪事?”陳安婼問道。
“是這樣的,我丈夫連連幾日昏迷不醒,實在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據(jù)一個道士說,他是穿越了,但我不相信,想來問問你們?!标惏惨俗叩搅松嘲l(fā)邊,坐到了沙發(fā)上。
“他的確是穿越了。我們就是那樣來的。”陳安婼說道。
“你們這樣一說,我就相信了,看來穿越不止一個人??!”陳安宜說道。
陳安婼也坐在了沙發(fā)上說:“穿越的人當(dāng)然很多啦!”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啊?”陳安婼趁機問道。
陳安婼有預(yù)感,她會說是段明哲。
“我丈夫叫段明哲。”陳安宜想也不想的說道。
果然她的丈夫叫段明哲。
“你們這個穿越是多久才能回來?。俊标惏惨藛柕?。
“我們都不知道呢,我們自從來了這里都沒有回去過,雖然我有間接的回去吧,但是那是意外。”陳安婼解釋道。
“是這樣啊!要不然你去我們家看看吧!”陳安宜定定的說道。
“不用去了,我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标惏矉S說道。
“你們看一看吧,我實在是不放心?!标惏惨嗽偃蟮健?p> 盛情難卻,陳安婼和段明哲終究是過去了。
一進門便看見床上躺著段明哲昏迷不醒。
“他沉睡了多久了?”杭心遠走了過去,望著段明哲。
“一個月了已經(jīng)?!标惏惨苏f道。
杭心遠沒有再說話,只是學(xué)著大夫的模樣,替他把了個脈。
收起了把脈的手,杭心遠繼而又說道:“他就是穿越了,還沒回來而已?!?p> “好吧,這下我可相信了?!标惏惨私K是相信了下來。
出了陳安宜家,兩人變租了一個黃包車,向家的方向而去。
可是拉黃包車的人跑過了好多大街小巷,卻沒有停在他們家門口,而是不知道跑什么方向跑去。
“停下車,你要去哪里呀?”陳安婼問道。
黃包車司機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這樣拉著他們,終于在一處草棚間停了下來。
突然從草叢里出來一行黑衣人,他們不由分說的把陳安婼和杭心遠綁了起來。
可杭心遠的功夫很強,很快掙脫了黑衣人的綁架,而陳安婼卻被黑衣人綁走了。
“安婼,不!”杭心遠朝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大吼道。
“等我去救你!”杭心遠繼而又說道。
陳安婼一路上被綁架到了一個小木屋里,在那里被綁到了柱子上。
門開了,進來兩個日本大佐。
“花姑娘,大大的好!”其中一名日本大佐看著陳安婼說道。
“這個姑娘今日就給您享用了!”一名偽君軍官說道。
突然一只槍桿指向了日本大佐,還聽到了一聲怒吼“不許動!”
日本大佐感到頭頂上頂著一只槍,連忙舉起了雙手。
邰秀!是邰秀!
我的隊友來救我了!
日本大佐嚇的腿直哆嗦,一言不敢發(fā)。
“奸細,有奸細!”偽君軍官怒吼道。
原來,邰秀潛伏在偽君軍隊里,這是他們的本職工作,當(dāng)間諜。
恰巧讓邰秀遇見了而已。
“八嗄牙路!”另一名日本軍官,拿著槍指向邰秀。
突然另一名大佐的頭上也頂了一把槍——
是滿丹的搶!
邰秀,滿丹,來救自己啦!
和滿丹不敢開槍,因為那名日本大佐的槍也指著邰秀。
突然那名日本大佐突然的倒下了,恰巧是頭部中了彈。
邰秀連忙開槍把另一名日本大佐也給殺死了。
偽軍軍官嚇得逃了出去,不料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鈄芹舉著槍攔下了他。
偽軍軍官嚇的尿了褲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告訴您情報,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偽軍軍官嚇得直哆嗦。
“那你說吧,有什么情報?”鈄芹問道。
“6月20號,我們將在黃浦江上運送一批軍用物資,防守松懈,你們盡可攔截。”偽軍軍官說道。
“好的,我們知道了,但是總有人把保守這個秘密!”言盡,開槍殺死了這名偽軍軍官。
這名偽軍軍官倒在地上,不復(fù)起來。
綁在陳安婼身上的繩索被邰秀解開來,邰秀微笑著說道:“小婼同志受驚了吧?還好我們趕來得及時,小婼同志才沒有受傷?!?p> 拔掉了陳安婼嘴上的布子,陳安婼說道:“謝謝你們諸位了?!?p> “大恩不言謝,你說呢?滿丹?”邰秀問道。
“是啊,大恩不言謝。”鈄芹卻回復(fù)道。
四個人取來了木屋旁邊大佐的馬,駕著馬便朝嘉興路而去。
杭心遠沒有回家,而是潛伏在小木屋周圍,現(xiàn)有馬匹出來以后,他放棄了堅守。
嗯,安婼逃出來了。
杭心遠一路跟蹤著馬匹來到了嘉興路。
原來他們是去開會議了,我也進去聽聽吧!
于是杭心遠跟進了會議廳。
一進來便聽到:“明天中午12點,偽裝成日本藝伎潛入郵輪,這個任務(wù)誰去?”
在場的人都舉起了手。
“都別爭了,讓小婼同志去吧!她立功立的比較多?!睗M丹說道。
“不能是小婼同志去,她剛剛才遇到了危險,自身都難保了,還能做潛伏?”邰秀說道。
“是啊,小婼同志不能去?!扁^芹搖了搖頭。
“和我們這里面屬小婼同志最有姿色了,只有他能誘惑住日本軍官。其實任務(wù)也不難,只是代人去接個頭而已,我命人做好掩護就好了?!睗M丹說道。
“那好,同意小婼同志去的舉手!”邰秀說道。
“我不同意——”
杭心遠突然闖進了會議室。
“心遠!”陳安婼說道。
“杭心遠!”滿丹叫道。
“你怎么來了?”鈄芹問道。
“我堅決不同意小婼同志去!”杭心遠高聲吼道。
“此次任務(wù)只能小婼同志去,別人都不能去?!臂⑿阏f道。
“那我去可不可以?”杭心遠問道。
“男人更不可以,接頭的本來就是女人!”鈄芹說道。
“你有能力就在暗中保護小婼同志。”滿丹說道。
“只能是這樣,沒有人可以代替她?!扁^芹安慰杭心遠。
“放心吧,我們會派很多的人手暗中保護她的。”邰秀說道。
任務(wù)即將開始了。
陳安婼身著一身日本藝妓服裝,來到了接頭的碼頭。
一個日本男人出現(xiàn)了。
“你的,就是接頭的人吧!”日本男人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話說著。
陳安婼點了點頭。
“很好,貨物在那里,你的,自己去人吧!”日本男人說道。
杭心遠取好了槍瞄準了那個日本男人。
時刻準備著。
陳安婼的腿抖被日本男人發(fā)現(xiàn)了。
那個日本男人疑惑的拉扯了他:“你的,是不是日本女人?”
陳安婼膽怯的點點頭。
突然,那個日本男人大怒:“你的,不是日本女人!”
說罷,便要掏出槍桿。
陳安婼嚇得閉上了眼睛。
杭心遠把手放到了扳機的位置。
日本男人正準備開槍,卻忽然倒了下去。
陳安婼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事。
只見日本男人躺在地上抽搐。
突然,更多的日本軍人出現(xiàn)在了船艙上。
將陳安婼包圍了起來。
“不好,陳安婼被包圍了!”邰秀一聲令下,許多支槍桿瞄準了包圍的日本軍人。
一名日本軍人出現(xiàn)了,把陳安婼帶回到了船艙里。
船艙內(nèi)。
陳安婼被綁架到了座位上,嘴用布子給捂住了。
“太君,這個女人怎么處置?”一名日本小兵說道。
“留著賣到了妓院吧!這小妞姿色也不錯!”日本軍官說道。
“殺了她吧,她要來拿我們的貨物!”一名日本軍人說道。
“好吧,那就殺了她,丟進黃浦江喂魚!”日本軍官拿著槍,指著陳安婼。
杭心遠左右混不進去,焦急的在外等待著。
突然他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被丟下了船艙,正是陳安婼!
他隱約看見陳安婼的頭部中了彈!
杭心遠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即跳下了水去搜尋!
陳安婼一點一點下沉下去,他也一點一點的跟下去。
突然遇到了一個漩渦,將昏迷的陳安婼和他一并攪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