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腔熱血被云亦清冰冷的水澆過來,云初染忍不住對他陰狠的笑了一聲。
見云亦清此刻狀態(tài)不再低迷,她也不陪云亦清東拉西扯,打馬虎眼了。
“爹不信就罷了,我這一身的靈力總不可能是騙人的吧?”
見她突然正色,不與自己貧嘴了,云亦清又開始動搖起來,難不成,閨女真遇見什么世外高人了?
若真是遇見不得了的高人,助小染恢復了靈根,他哪怕散盡家財,也要為高人修建寺廟,供高人香火不斷,以報大恩。
“既是如此,爹信你便是,只是那高人如此幫助我們,爹也想當面謝謝他。”
見他開始信了,云初染又換上了笑臉,“好說好說,等我家高人哪日有空了,我就帶您去膜拜膜拜?!?p> 云初染答應的爽快,云亦清吊著的心終于放心地咽進肚子里。
“既然事情解釋清楚了,那我就先回院兒里了,您慢慢處理公文吧。”
“站住…”
云初染和琉璃都走到門口了,才想起什么重要事情的云亦清突然叫住了她們。
“為父若是沒記錯的話,小染昨晚怕是徹夜沒歸吧?”
“我…”
“身為一個女孩子,豈能夜不歸宿,遇著危險怎么辦?今天這個時候才回來,你給老夫說說,你干什么去了?”
“昨晚…”
“老夫不管你去做什么了,再晚上不回家,你也去祠堂給跪著,多學學阿雪,大家閨秀的禮數(shù)和儀態(tài)是什么樣的,你看看你,說你的時候又不出聲,出了這個門肯定又忘了。”
被他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云初染嫌惡地扯過琉璃的袖子,擦了擦臉,生無可戀的道:“您倒是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云亦清:“…爹說你,還頂上嘴了?!?p> 云初染:我也知道您是我爹,要不然您那張嘴還能留到現(xiàn)在?
……
皇宮,御書房。
“陛下,娘娘還是沒要,還說…您要是不收回圣旨,她明日就去看望老國丈那里,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蓖豕现?,每說一句話,夏侯帝的臉色就越來越黑。
“放肆,她這是在威脅朕嗎?”
王公公沒說話,這明擺著的,他還能說什么?
“別以為她外甥女長出靈根了,就可以嫌棄朕的兒子,小璟的資質(zhì)她還不清楚嗎?你去跟她說,要回去行,去了就別回來了!”
夏侯帝剛好翻到云亦清的折子,氣得直接扔了出去,都是這老家伙,沒事跑去找皇后嚼什么舌根子。
“王瑞廷?狗奴才去哪了?”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夏侯帝罵道。
小太監(jiān)回道:“回陛下,總管他去宣旨了。”
夏侯帝:“…!王瑞廷你給朕滾進來!”
門外的王公公聽到這聲怒吼,忙不列顛就跑了進來,對上那抹尊貴的明黃色身影,笑呵呵的求饒。
夏侯帝冷笑一聲,他還不知道這老東西的心思,“罷了,朕自己去找皇后說,你去丞相府,告訴云亦清,要他著陪初染那丫頭去小璟府里轉(zhuǎn)一圈,切莫讓那丫頭看出什么端倪了。”
“是,奴才遵旨?!?p> 王公公應下聲,看著皇上火急火燎地朝未央宮走去,咧嘴一笑,滿臉的褶子都開出了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