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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帶著系統(tǒng)找老公

第五十一章不敢言愛,何談深愛

重生之帶著系統(tǒng)找老公 素小離 2058 2018-12-14 11:50:32

  她不明白。

  就像男人不明白女人一樣,女人同樣也不大明白男人在想什么。

  她站在那里想這些,夏無疑站起身,從上衣內(nèi)里的口袋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是一條銀色的手鏈,手鏈末端是若干朵荼靡花簇擁在一起的模樣,精致小巧華麗。

  三春過后諸芳盡,開到荼靡花事了。

  她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話。

  她是知道荼靡的。

  荼靡花開春末,往往它開了也就意味著春天的過去,開花季節(jié)亦隨著結(jié)束,若想開花又得等到明年春日。

  所以荼靡的花語末路的愛。

  開到荼蘼,意蘊生命中最燦爛最繁華最刻骨銘心的愛即將失去,縱使千般不愿,但感情已到了末路,縱然想盡辦法,也毫無辦法,充滿了絕望。

  她倒不覺得夏無疑是借物喻情,畢竟直男如他,多半也就覺著這花挺好看的,至于花語什么的,小姑娘喜歡的東西,他多半是沒有興趣的。

  所以,她并不嫌這玩意兒不吉利,反是沖他笑道:“謝謝,這個很漂亮,我很喜歡?!?p>  “你喜歡就好。”他頓了頓道,“過兩天,有個宴會,你陪我去?!?p>  她吞吞吐吐道:“我不大想去?!?p>  她解釋道:“其實覺得那個圈子頂沒意思的,我只想做個女強人?!?p>  夏無疑并不認可:“不論什么時候,社交都很重要,正因為你要做女強人,你才不得不去。”

  聶雙言不是個笨蛋,他說這話又如此的通俗易懂,她當然能明白。

  她嘆了口氣,道:“是我蠢了,我打算以聶雙言的身份重回這個圈子?!?p>  她笑著。

  他不知道,她說這話是花了多大的勇氣,聶無言和她男人已經(jīng)對她造成了極重的心理陰影,當初以趙蕊的名字離開京城留在這里,除了躲聶無言,也是因為有太大的心理陰影。

  她現(xiàn)在選擇重新以聶雙言的名義站出來,證明她已經(jīng)打算走出那層陰影,面對那不堪回首的過去。

  她重復(fù)了一遍:“我和你去?!?p>  她沖他笑道:“夏先生,不過我得拜托你個事,我以前用趙蕊名義注冊的工作室麻煩你幫我弄成聶雙言?!?p>  “好?!毕臒o疑早說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他什么都答應(yīng),而聶雙言剛剛的要求,并不算過分。

  “謝謝?!?p>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哦。”

  情商低如聶雙言是真說不出話來,兩人就這么沉默著,也不說話,兩人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這種沉默在他們之間是常態(tài)。

  夏歌后來回來向她報告簽合同的事,對夏無疑的出現(xiàn)表示了很大程度的容忍,她就知道夏歌絕對是早就知道夏無疑的出現(xiàn)。

  但那會兒夏無疑早早的睡著了,聶雙言便只同夏歌在門外說事。

  夏歌往里瞧了瞧,道:“我倒是知道先生要來,但沒想到來的那么快,宴會在三天后,那時候他再來這里來得及的?!?p>  “也許他是有什么事才提前來這里。”聶雙言不以為意道。

  “比起這個,我更相信先生是為了小姐你才來的,先生總是很準時?!?p>  既然準時,那就代表他不會遲到,與此相對的,也是他絕不會早到,尤其不會早到那么久。

  這種情況下,她難免不會自作多情的想也許夏無疑真的是為了她才來這里的。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很多時候很多人,以為有了愛就有了一切,至于別的,有或沒有,根本不重要,因為愛,所以可以堅強到承受來自別人的風言風語以及那些風風雨雨。

  可是,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了,很多時候言愛,哪兒有那么容易。

  不是不愛,而是這世上有太多東西可以阻攔我對你的愛,榮華富貴權(quán)勢歲月,哪一樣不是蝕骨的毒,愛又怎能百毒不侵,何況一個猜忌就可以毀掉一切。

  他們之間差了太多,比如歲月,比如健康。

  不敢言愛,何談深愛。

  他不敢進,她也不敢,兩人只能遙遙相望了。

  所以,面對別人的助攻,她只能風輕云淡的笑道:“你又在亂說,這事兒就算了,下回可別再提了?!?p>  夏歌不懂他們這些男女之間不斷試探的戲碼,作為下屬,他能怎么辦,當然是選擇聽從上司的話呀。

  他說:“已經(jīng)和他們簽訂了合同,合同和工作室里所有人的合同是同一份,另外,李一平詢問開機會你去嗎?”

  “不去。”聶雙言果斷拒絕掉。

  她又道:“過兩天的宴會我自己準備服裝?!?p>  夏歌道:“這事兒你得同先生說,同我們說是不管用的。”

  “好?!甭欕p言點頭道,“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吧?!?p>  “是?!毕母铔Q定回去了。

  聶雙言道:“你去給李一平說一聲,我們工作室簽約的人如果沒有被選中,就讓他給幾個群眾演員的角色帶一下,多少算是經(jīng)驗?!?p>  “是?!?p>  聶雙言道:“文頗笛要負責工作室,只能麻煩你和我跑了,辛苦你了?!?p>  “不辛苦,以前同先生在一起辦叫辛苦,同你在一起,輕松多了?!?p>  聶雙言聽他說這話,嗤笑著嚇唬他,道:“你再不走,我就讓夏先生出來了啊?!?p>  “好吧好吧?!毕母锜o奈的溜了。

  溜了溜了,面對個隨時一副“我要告家長”神情的人,他能怎么辦,他也只能溜了啊。

  聶雙言也轉(zhuǎn)身回房睡覺了。

  她卻不大困,便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看夏無疑的后腦勺。

  即便生活在一起,他們好好說話的時間幾乎沒有多少,更多的時候她看見的是他的后腦勺——半夜醒來,他背對著她;她有事去書房,他坐在辦公桌前,依舊拿后腦勺面對他。

  所以,她才會光看個后腦勺就認出她來。

  現(xiàn)在,她仔細的看著,月光清幽,照在房間里,她在月光的輝映下,看見他的白頭發(fā)。

  原來,他已經(jīng)不年輕了。

  長時間的勞累加身體的脆弱導(dǎo)致他才三十來歲就有了白發(fā),而且白發(fā)還有些多。

  她小小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畢竟有些事,她也是沒有法子的。

  總之,不論是選演員這事兒,還是有關(guān)夏無疑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兒姑且的就這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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