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夜夜幽會,時間一長,只怕——珠胎暗結(jié),可怎么辦?如果未婚先孕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宋蘭兒道。
“哪有那么快,你以為是彈棉花,一彈就蓬起啊?!板X偉寧道。
錢偉寧心里清楚,宋蘭兒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孕的。因為,他每次來與她幽會,都是口涂了避孕藥來的,一見面先親吻纏綿一陣,通過口口相傳,避孕藥隨著她的口水唾夜吞到了腹中,保管當天行房不會懷孕。宋蘭兒想以此要挾與錢偉寧成親,門都沒有。
“我不管,我給你半年的時間,你一定要迎娶我進錢府?!八翁m兒道。
“你,你,蠻不講理?!板X偉寧道。
說罷,錢偉寧提著劍,氣乎乎地,一個閃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宋蘭兒趕緊趴到窗邊往外瞧,輕呼道:“回來,你回來!你回來!”沒有回應(yīng),連風聲也沒有,靜得出奇。
她努力地掃視四周,人影也沒有。料想不到,錢偉寧,話不投機就跑路。她氣得咬著下唇,急得直跺腳。宋蘭兒心里立馬就后悔了,心道:“自己太性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做為女子,竟挑頭催婚,叫他一個男人如何受得了???哎呀,錢郎以后也不知還會不會再來?!?p> 這一夜,宋蘭兒恨一陣悔一陣,惱一陣怒一陣,鬧到四更天,困乏了,才睡去。
昨晚,錢偉寧提前回了秋水閣,直接進了自己的臥房,然后把屋里中間的方桌挪開,翹起地磚,下面有階梯,又是一個暗室。他順階而下,吹亮火折子,心里有氣,腳步踢踏。這個暗室里,有桌椅,有梳妝臺,有衣柜,還有一條通到學堂外面的路,這一條路耗費了小美三個月的時間,才挖通的。為了在女子學堂的女兒國里快樂逍遙,他可是做足了規(guī)劃和準備。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再不然,就從這個通道逃之夭夭。所以,他住在秋水閣非常方便安全,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沒有人能難住他。
他現(xiàn)在,坐在梳妝臺前換裝,不多會,就換成了女兒裝,變成了錢欣君女老師了。他想著宋蘭兒,今晚真掃興。心說:“提什么不好,干嘛要提成親,一個寡婦,還想做我的大夫人,真是天大的笑話。就算要成親,我也不能這么快就答應(yīng),學堂里美少女這么多,我還沒玩夠呢?!?p> 錢偉寧的目標就是,要與一百個少女相好,用她們的初夜之血來補償他那逝去的十一年,那是一個變態(tài),屈辱,傷心的十一年。他還要用這些美少女來祭奠他那尚未開始就結(jié)束的初戀。
“宋蘭兒,給你幾天時間冷靜冷靜,再胡言亂語,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錢郎‘了?!卞X偉寧心道。
果真,錢偉寧真是耐得住寂寞,竟有十天沒去綠荷苑了。沒去的這些日子,宋蘭兒夜夜冷衾寒被,哭成一個淚人似的。第二天,還要濃妝艷抹,遮住黑眼圈,強打起精神去上課,真是苦煞了這個女人。錢欣君天天與宋蘭兒見面,看到宋蘭兒日漸憔悴,可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又換裝成真身,來與宋蘭兒私會。
再見面時,小別勝新婚,宋蘭兒把錢偉寧奉若祖宗爺爺奶奶,百依百順,把錢郎往死里愛,她就好比一顆牛皮糖,粘在錢郎身上就揭不下來,再也不敢逆他的鱗了?!暗却荒昃鸵荒臧?,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還怕多等這一年?”宋蘭兒心說。
自此,二位安安穩(wěn)穩(wěn)地又過了一段神仙眷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