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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尋幾許思煙來

第一百章 陷害

夜尋幾許思煙來 雨神不睡覺 2164 2023-04-03 21:09:59

  可他為什么要把酒藏起來呢?

  思煙心中不解,趴在窗戶上,緊盯著閻朔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把酒壇的塞子拔出來倒扣在地上,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小包東西,迅速打開,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從壇口倒了進去。

  思煙震驚地看著閻朔的動作,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往這酒里加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啊,該不會是……往酒里下毒了吧?!

  他這是想害誰?!閻炳玉?還是萱竹?還是閻銳玦?

  做完一切之后,閻朔將酒塞塞好,看著自己的杰作,他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p>  說罷,閻朔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臉上又恢復了平日里儒雅隨和的模樣,捧著那壇梨花春走了出去。

  見閻朔從房間里出來,思煙下意識地往柱子后面躲,等他走遠了些,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隱身狀態(tài),這才趕忙跟了上去。

  到了前廳堂屋,閻朔禮貌性地敲了敲門,“二弟三弟,萱竹,我來遲了?!?p>  門立刻便被打開,開門的是閻炳玉,而且似乎臉色不太好,看樣子是又和萱竹他們鬧了些不愉快。

  見到閻朔,閻炳玉不禁松了一口氣,再看到他手里捧著的酒,閻炳玉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大哥,你……”

  “嗯,放心?!?p>  閻朔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進去。閻炳玉會意,側身讓出路來。待他們都進去后,思煙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用手指輕輕推開一條窗戶縫。

  雖然她很鄙視這種偷聽的行為,但是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沒別的辦法。

  嗯,非常合情合理。

  大圓桌前,萱竹左邊是閻朔,右邊是閻銳玦,閻炳玉則坐在閻朔另一側,離萱竹和閻銳玦都遠遠的。

  “我就說大哥怎么還不來,原來是給三弟找梨花春去了啊?!?p>  “是啊,這酒是炳玉珍藏,放久了自是記不太清了,若不是怕怠慢了你們,他也不會托我?guī)兔??!?p>  “看來……三弟不光是和樂樂交好,和大哥關系也不錯啊?!遍愪J玦犀利的眼神看向閻炳玉,言外之意就是閻炳玉單單和他關系不好。

  閻炳玉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但她臉上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見自己的話被人忽視,閻銳玦臉色沉了下來,身為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沒人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自己。

  “二弟,今天不是帶萱竹專門來品炳玉釀的梨花春的嗎?來,我給你們先倒一杯嘗嘗?!币姞?,閻朔連忙岔開了話題。

  “怎能勞煩大殿下為萱竹倒酒,萱竹自己來就行?!陛嬷褚荒樖軐櫲趔@,連連推辭。

  閻朔微微一笑,輕輕按下萱竹的肩膀,“無妨,你既與樂樂有婚約,又是青梅竹馬,我們以后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必在意這些?!?p>  萱竹小臉一紅,垂下頭小聲說道,“那就謝過大殿下了?!?p>  “來,二弟,也給你滿上?!?p>  “謝大哥。”閻銳玦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端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大哥,你還別說,三弟這個釀酒手藝真是深得你真?zhèn)鳌!?p>  萱竹小口喝著,也不禁點頭稱贊,“清甜爽口,醇香四溢,回味無窮。”

  “是啊,炳玉在釀酒這方面很有天分?!遍愃沸牢恳恍?,也給自己的酒杯倒?jié)M,淺抿了一口,然后回頭疑惑地看向旁邊一動沒動的酒杯,“炳玉,你不喝嗎?”

  “我就不喝了。”閻炳玉撇了撇嘴,“一共就這么一壇酒,怕你們不夠喝。”

  “三殿下還真是會替人著想呢?!陛嬷穹畔戮票庩柟謿獾亻_口,“萱竹是不是還得好好謝謝三殿下?”

  “你當然得謝我,不然這梨花春是你自己釀的不成?”

  “你……”閻炳玉幾句話說的萱竹啞口無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炳玉?!遍愃钒櫰鹈?,給閻炳玉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勸道,“注意言辭。”

  閻銳玦瞇著眼,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閻炳玉,“真是不得了了,那我也得好好謝謝三殿下才是?!?p>  還未等閻炳玉開口,閻銳玦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極其痛苦,旁邊的萱竹發(fā)現(xiàn)他狀態(tài)不對,連忙扶住了他,“二哥!你哪里不舒服?”

  閻銳玦剛想張嘴,卻一口黑血噴了出來,眨眼間滿桌都是斑斑血跡,甚至有幾滴落到了對面閻炳玉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包括窗外的思煙,閻朔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沖到閻銳玦身邊,“二弟!你怎么了?!”

  “黑血?!”萱竹雙手顫抖地捂住自己的嘴,“二哥他,他中毒了?!”

  “中毒?怎么會……”閻朔話還沒說完,也猛地捂住胸口,面色慘白,嘴角慢慢滲出一絲鮮血。

  萱竹大驚失色,連忙推開門喊道,“快叫大夫來!喊御醫(yī)!快!大殿下和二殿下都中毒了!”

  整個飄雪府頓時亂成一鍋粥,哭聲喊聲混成一片,很快大批侍衛(wèi)也來了,將飄雪府圍了起來。

  “人怎么樣了?!”

  閻恕奎趕來的時候,閻銳玦已經(jīng)昏死過去,閻朔也處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萱竹在一旁嚇得一直哭,而閻炳玉也已經(jīng)嚇傻了,呆站在那里。

  “回稟國主!大殿下中毒不深,方才臣已經(jīng)給大殿下服了解藥,但臣到的時候二殿下就已經(jīng)不行了,恐怕,恐怕……”

  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愛子,閻恕奎雙目赤紅,渾身散發(fā)著暴怒的氣息,聲音聽似平穩(wěn)卻帶著抑制不住的殺意。

  “是誰干的?”

  “回國主…二位殿下皆是因為喝了這壇梨花春才中的毒,臣已經(jīng)驗過了,這酒里面被人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劇毒?!?p>  “酒哪來的?”

  “回國主……是,是三殿下親手釀的梨花春……”

  “玉兒,你怎么沒事?別告訴為父,你自己釀的酒,你一口也沒喝?!遍愃】D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閻炳玉,兇狠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閻炳玉嚇得后退了一步,“父,父親,我,我只是想留給他們……”

  “我的乖玉兒,你該不會是因為知道里面有毒,所以不敢喝吧?”

  閻炳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父親明察!我沒有下毒!”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閻恕奎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閻炳玉,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二哥死了,大哥也中了毒,如今只剩下閻樂逃過一劫,怎么,閻樂今天沒來,你是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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