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森林行走了30分鐘,開始狂風暴雨,“該死,雨又開始下大了?!?p> 鐵壯在雨中行走嘀咕到。
“等下,”兩個人停下了腳步。
楊哲感受到后背上海拉的氣息越來越弱接著說。
“我們先去找山洞避雨,海拉體溫太低了?!?p> 此時海拉精神身體,勞累不堪加上暴雨已經(jīng)垮掉,鐵壯和楊哲也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體溫越來越低了,這樣下去會得失溫癥的危險?
借著山脈上開闊的視野,他們終于找到一處天然的山洞,里面很干燥沒有被雨水打濕也沒有流水。
楊哲背著海拉走了進去里面一片漆黑,輕輕的把海拉放在地上,急急忙忙開始生火,洞里有些干燥的雜草樹枝,應該是被動物拖進來。廢了很大力氣才人工取火成功,火開始燃燒起來,火光照亮整個山洞。
楊哲開始第一個烘烤海拉的衣服,讓她體溫有所回升,可她情況依然很糟糕,還在昏迷中。
鐵壯檢查了山洞,山洞不深也不大,并沒有危險,然后站在山洞口聽見外面零零散散的槍聲,焦急的往外看去。
“隊長,我要不要去接他們?”
“不需要,你往外面打一個彈夾,你的輕機槍聲音,他們很容易分辨?!?p> 楊哲說完,繼續(xù)照顧著海拉,手一直沒有停過。
噠噠噠……
鐵壯老老實實的做了,往外面天空打了一個彈夾數(shù)子彈。輕機槍的聲音在零零散散的槍聲中,額外特別。
楊哲把海拉照顧好,終于休息了一下,坐在火堆旁邊,看見海拉旁邊的沙子顏色不一。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坐的這塊沙子好像被翻新過。”
鐵壯走了過來,看見果然不一樣,顏色要比周圍的要濕潤很多。放下輕機槍,用手挖著沙子,露出一個翠綠色的玉石,透明堅硬。
楊哲直接抽出匕首刨著,挖掘速度快了不少,大量橢圓形翠綠色石頭密集的在沙子下面,大約有手臂那么粗。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楊哲拿起一個,把沙子擦干凈放在火邊端詳看不出所以,直接問道。
“我也不知道,”鐵壯一邊說一邊用石頭砸,砸了幾下都沒有事情。
“你有沒有感覺非常像某種生物的蛋?例如蟲族的。”
楊哲直接把某種可能說了出來。
鐵壯在一邊直接加大力度猛砸,楊哲還在想這個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一聲玻璃破裂聲傳來,鐵壯已經(jīng)砸裂開翠綠色橢圓形石頭,綠色不明液體漏了出來,滴在地上。
兩個人互相瞪眼,隨后深一口氣道:“應該不是蟲蛋,肯定不是?!?p> 兩個人的表情都開始凝重起來,慢慢打開蛋殼,一只沒有發(fā)育成型的胚胎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兩個人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鐵壯委屈低下頭,“我也不想啊!”
這里完全就是蟲族蜘蛛的產(chǎn)卵地,而他們好死不死闖了進來,還破壞了埋在沙地下的蟲卵,這個劇情完全就是狗帶的標準結局。
其他主角進山洞不是奇珍異寶,就是奇遇連連,而他們正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
“其實還好,至少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
一臉苦瓜色的楊哲說道。
今天一天從來沒有安心過,2個人迅速毀尸滅跡,砸毀了全部蟲卵然后埋回去。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p> 楊哲直接抓住地上的海拉往身上背,想要逃走,看見洞口被鐵壯用于遮擋的樹枝被移動往外面倒去,越來越少,兩個人全身發(fā)抖,不會吧那么巧。
鐵壯舉起輕機槍就要背水一戰(zhàn),楊哲輕輕的把海拉放在沙地上也掏出了自己沙漠之鷹。能不能活就看天意了,有黑影倒了進來砸在樹枝上。
“別開槍,是冉師?!?p> 兩個人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楊哲看清楚,走了過去。
“你怎么在這里,莫明呢?”
楊哲扶起來地上狼狽不堪的冉師說道。
“蟲族在后面快救莫明,他受了嚴重的傷?!?p> 冉師直接拉扯楊哲的衣服喊道,情緒明顯失控,說完一個人哭泣起來。
“洞口好像有東西?”鐵壯舉起輕機槍提醒著。
突然外面一只從沒見過的龐大蟲族出現(xiàn)在洞口,快速沖了進來,直接嚇了楊哲一跳。
“噠噠噠……”
輕機槍子彈打在蟲族長長的腳上,一只蟲足直接斷裂灑落了一地綠色液體。
未知蟲族失控倒在地上,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靠近速度很快,終于看見這個家伙真面目,和第一次虛擬考核的蟲族蜘蛛不一樣,他就像一個大號水母,只不過他全身綠色,而且只有4只腳,腳特別的長,走起來就像背著一個重重的殼。
“該死,不是同一品種的?!?p> 楊哲躲開了水母蟲族鋒利的前足橫掃拉開距離對著他眼睛就是一槍,隨后幾發(fā)也近距離打在眼睛上,蟲族大大的眼睛爆開,再次橫掃又一次掃空,長長的前足砸在洞壁上,灰塵四起,石塊滾落下來。
水母蟲族拉近距離又一次橫掃,退無可退的兩個人身子抵在后方石壁上。
“為什么它只攻擊我們兩個人。”
楊哲明顯察覺到,對方的怒氣一直往自己身上撒。
鐵壯用輕機槍抵擋,輕機槍直接斷開,鋒利的前足被抵消了很大的力,后面根本劃不開機械外骨骼。
“它是母的,你明白了吧!”
鐵壯撿回一條命撞到石壁上,落了下按著胸口吃力的說道。
“那就是,不死不休了?!?p> 楊哲說完迅速滾到蟲族腹部,掏出大腿短刀用力往上一捅,進去了有效果開始兩手緊握用力劃到了尾部,然后腸子全部掉了下來。原來蟲族和人類一樣腹部沒有骨頭,只有一層皮。
水母蟲族不甘心的倒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楊哲,掙扎了幾下就死了。
“鐵壯你沒有事吧!”楊哲松了一口氣擔心道。
鐵壯站了起來全身檢查了一邊開心的笑了起來,“沒有事?!?p> 大家正準備離開,洞外又傳來聲音。
“不會吧!又來一只。”
楊哲緊握短刀戒備的盯著洞口,一個人影闖了進來。
“放下槍是莫明。”
楊哲放下心來,插回來大腿上的短刀,回過頭鐵壯抬起空空的手根本沒有武器,前面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壞了,感情白說了。
洞里4個人圍著火堆,海拉還在昏迷中,剛剛冉師給她檢查了,早上就能醒過來。
“你們怎么逃出來的?”
莫明回答道:“完全是運氣追我們的蟲族就只有一只而已?!?p> 楊哲看著莫明,根本沒有受什么傷,有點奇怪剛剛冉師為什么那樣說,隨后看見冉師癡迷的看著莫明,頓時明白,原來這個布娃娃喜歡這種類型的。
“嘖,嘖,嘖,”楊哲發(fā)出奇怪的聲音,配合他那奇怪的表情。
冉師看見低下頭,臉紅一片,然后不由自主的拉開和莫明的距離。
“不需要這樣,我懂?!?p> 楊哲看見冉師那樣直接笑了起來。
莫明也有點害羞,連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
“你覺得冉師配不上你,”楊哲直接問道。
“沒有,我配不上她?!?p> 莫名語氣失落然后低下了頭。
鐵壯插進來說道:“我覺得你們很配啊!俊男美女。”
冉師聽見,鼓起勇氣直接靠近莫明身邊,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莫明感覺到身邊的冉師的小動作,用手按了一下眼鏡失落的說道。
“我父親是個高官有4個兒子,而我只不過是最不受寵的小兒子。從小得不到一點贊美,只不過因為我的母親出身卑微。我的命運就已經(jīng)注定,哪怕我現(xiàn)在死在這次考核,我的父親哥哥們也不會流一滴眼淚?!?p> 說完哭了,眼淚就那么容易流了出來,原來男人也是很容易哭的。
楊哲看見他真情流露,眼神中痛苦無比,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理解是人都是有感情的,而家人就是自己的半邊天。
“我不在乎,我父親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他只看品德和人才?!?p> 冉師直接給了莫明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后把頭靠在他肩膀安慰他。
“冉師,你不明白,我離開了我父親我什么都不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父親給的。”
楊哲擺弄著火堆突然說了一句。
“那為什么不離開那個無情的家,你可以活的更好,你有實力又年輕,更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方向。”
莫明失落的眼中有了希望,盯著冉師癡情的眼睛,感激的對楊哲點一下頭。對啊!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方向。
“冉師你就是我的方向,我會證明給我父親看,沒有他我依然活的很好,現(xiàn)在為了你我會活的更好?!?p> 兩個人抱在了一起,手抓的很緊。楊哲和鐵壯瞥過頭去,沒有去打擾他們。
他們溫存了一下分開,兩個表明心意的兩個人,眼中已經(jīng)有了彼此,再也不能分開。
“鐵壯,你呢!為什么要來學院?”
楊哲轉移了話題,不想讓大家那么沉悶。
“我是為了我妹妹,”鐵壯不自然的臉部抽了一下。
“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楊哲再次問道。
“我妹妹被一個當?shù)佚堫^看上,我想救她,可惜我太弱了,沒有勢力最后背井離鄉(xiāng)來到環(huán)京城討一個公道,可是……”
鐵壯痛苦的臉部猙獰著,好像要爆發(fā)一下。
“你是說有人包庇他,不可能,環(huán)京城執(zhí)法嚴格?!?p> 冉師直接說道,因為她是女孩子同情她妹妹的遭遇。
“你們不明白,官司是給有錢人打的,而且我的妹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小妾,曾經(jīng)為了他發(fā)聲說是自愿的。但是我明白我妹妹是被強迫的,因為我是一個懦夫。”
鐵壯直接哭了出來,那么一個大漢,毫無形象的哭了出來,撕心裂肺。
大家都不明白,只能看著他哭,懦夫到底什么意思?又不敢去問怕傷了他的心。
“龍頭威脅了你妹妹,就是因為你,所以你妹妹為了保護你只能……”
后面楊哲沒有說,因為現(xiàn)在大家都能明白了,非常的同情鐵壯。外面的世界不一定美好,同樣殘酷。
“嗯,”鐵壯一邊流淚,一邊點頭,多少委屈痛苦隱藏在里面。
夜里洞里面寂寞無聲,此刻啊俄斯山脈深海重工正在封鎖這段區(qū)域,而在山脈的一處角落,一隊精銳裝甲士兵全滅,尸體被故意吊在樹上,血被雨水從樹上沖刷下來。
地上一臺染血的金屬筆記本上顯示4條藍線在圍捕一條紅色線,而紅色線源頭在山脈頂上,翠綠色人形蟲族拿起染血金屬筆記本看著,他的計劃成功了。
追蹤器已經(jīng)引開大批精銳裝甲士兵,抬頭看著樹上掛著的10具尸體,頭上胡須開心擺動然后跳上樹,開始盯著手上筆記本上的另一支藍色線追了上去。

笑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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