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了解夜羽沉思了一會,想想什么辦法能幫海棠復(fù)仇。但是時間來不及了,因為天亮了。
黑夜小隊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還有一個閑人斯內(nèi)普今天也特別的精神。每一個人穿著一身黑帶著那張面具,黑色其實并不邪惡,但是可以藏住一切。
光照會迎來了最閃耀的一天,四城的領(lǐng)袖都來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發(fā)生。七個黑衣之人出了自己的住處朝著頂層的光照會走去,一路上基本沒人看他們幾個人。不要誤會不是不想看,是根本看不見。心靈控制著斯內(nèi)普在,周圍的人就是想看見也看不見。心靈控制著你以為是開玩笑的嗎,一切只要他愿意能讓一個城市的人全部陷入瘋狂狀態(tài),全部發(fā)瘋發(fā)狂。但是這需要巨大的能量支撐,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施展的。
那是一個巨大的神殿,在光照會的中心位置。中間有五個位置,分別是五個位置的管事人坐的。他們由水晶樓梯通向空中,懸浮在空中飄蕩著。東城城主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西城主也在趕來的路上,他們每一個人都需要歷經(jīng)檢查和登記不然根本不能來到這個地方。周圍還有其他身份的人坐下的位置,人員陸續(xù)到齊。三個城池的人已經(jīng)都進來了,他們都在等待南城和光照會的到來。
西城主說:“今天為什么人來得都這么遲呀?尤其是南城的黑夜小隊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p> 就看到西城主一個人在那里嘮叨,其他的人都沒有說話,臺下的人也都在議論。這樣重要的會議本不應(yīng)該有人遲到才對,但為什么今天還會有那么多人遲到呢?尤其是南城?
等待之中,隨著白色衣服的人到來安靜被打破了。白色衣服的人代表的都是光照會,他們到來所有的人都安靜地引起。三位城主同時起身,臉上浮現(xiàn)少許驚訝。
東城主客氣地說:“副會長好!”
那是一個相貌接近兩百歲的老人,他身材魁梧頭發(fā)全白。聽到東城主的打招呼,沒有太在意,隨便附和了一聲。
“嗯。都坐吧不用太介意?!?p> 隨后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什么事情需要勞煩副會長親自駕到呢?光照會有一個會長,一個副會長。出現(xiàn)了真正的大事才會讓會長出現(xiàn),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副會長。如果副會長出現(xiàn)的話,那證明有很嚴重的事情需要宣布。
西城主也非??蜌獾卮蛘泻簦骸肮廨x副會長。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是出什么大事了嗎?”
光輝副會長冰冷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沒有,我就是聽說黑夜小隊隊長來了,我想見見。”
“好,黑夜小隊年輕有為?!?p> 在光輝的面前西城主感覺身份卑微一樣,都不太敢怎么說話了,既然不敢說話就干脆不說話。來的人越來越多,有一些基本不怎么認識。他們是有人類決議權(quán)的,但是沒有統(tǒng)兵能力的。他們?yōu)槿祟愖鲐暙I有發(fā)表權(quán),最終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唯獨差了黑夜小隊。
光輝忍不住咳嗽兩句:“第一次開會,為什么黑夜小隊遲遲未到?”
東城主說:“會不會是光照會需要檢查他們幾個人沒被通過?”
“你這樣說話的意思是說我們光照會不應(yīng)該檢查嗎?難道讓間隙混進來也可以?”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怕他們不習(xí)慣?!?p> “那就讓他們換個習(xí)慣,讓人去看看是不是攔在門口了?!?p> “是?!?p> “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到場了?!?p> 空中出現(xiàn)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隨著斯內(nèi)普的能力解散。房間中多了七個身穿黑衣之人,他們都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多說一句話,而夜羽也坐在了他南城城主的位置上。
夜羽說:“來了很長時間,只是不希望太早出現(xiàn)。”
連同光輝在內(nèi)所有的人都驚訝,這是什么樣的能力?他是怎么進來的?為什么能憑空出現(xiàn)?
但是光輝卻說:“不想太早出現(xiàn)。難道是因為長得太丑?”
夜羽還真了解過光輝這個人物說:“確實。摘掉面具容易把你們嚇壞,在做的全是人類世界的精英,又何苦丟這個臉呢?”
隨著一聲冷笑,光輝非常的滿意?!昂芎?,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會吧。誰能告訴我這次戰(zhàn)爭的結(jié)果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還有這八個月你們都在干什么?我聽說你們八個月都在原地等待,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東城只起身說:“拉尼娜山脈把我們困住了,我們無法動彈。所有人類世界攻擊的想法全都被駁回了?!?p> 光輝直言不諱:“八個月的時間都被駁回了,你們是廢物嗎?駁回你們想法的人是誰?”
西城有點尷尬,但是還是直接說:“光照會的光冕。我們所有的想法都被他駁回,一旦我們有自己的想法,他就會用光照會回來打壓我們?!?p> “能確認這是事實嗎?如果可以就開始投票吧?!?p> 東城主西城主北城主和夜羽都舉手。有一些南城官員,一些西城官員,加上黑夜其他小隊的人員全都舉手。光輝看到后微微點頭。
“很好把人帶進來,極刑處死。”
其他的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靜的看著這一幕。幾分鐘之后光冕被帶了進來,他的口中似乎還在喊著我冤枉我冤枉。但是已經(jīng)沒有用,來不及了,他被帶到神殿最中心的位置。隨著一道光柱,從上而下把他擊成粉末。沒有其他多余的怨言,無需解釋說殺就殺,這就是光照會。
“很好下一步,聽說你們打探出了這次獸人的攻擊目標。你們誰來說說?”
全場一片沉默,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功勞不屬于自己。但是也不能屬于夜羽,不能屬于黑夜小隊。人性有的時候是可怕的,尤其是在別人都想要的時候。
“既然都沒人說,那就黑夜小隊隊長你來說吧?!?p> 夜羽被點名,被光照會副會長點名。這樣的事情不多見,因為副會長本身就很少出來。
“好的,副會長大人。我?guī)е谝剐£牬┻^拉尼娜山脈,發(fā)現(xiàn)獸人的營地是一片空,想必他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p> “那你覺得他們的行動會是什么樣的呢?”
“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會分四路攻擊四大城池。”
“很好,你的猜想很到位,繼續(xù)?!?p> “沒有了?!?p> 光輝質(zhì)疑的背后再說一遍:“你確定沒有了?還是你不想說?”
光照會的威壓質(zhì)疑在了夜羽的身上,光輝的角度就代表所有人的角度,他看上了誰的時候,其他的人也都會把注意力轉(zhuǎn)讓于某個位置。這就代表所有的人都在注意夜羽,這樣的壓力誰受得了?
可夜羽在位置上說:“都不想。我的猜測我的想法,我的意見有那么重要嗎?”
光輝贊美說:“很重要,你的意見足以改變?nèi)祟惖膽?zhàn)局。”
“即便是如此,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p> 光輝冷笑一聲,聽明白了,這是來邀功的。有的時候人微言輕就是這樣,不是你說話的時候別人不聽。而是因為你身份太低,別人不屑于去聽。
“隊長先生。你想要什么能直接說嗎?”
“很簡單,我需要南城的絕對控制權(quán)。我需要打仗,我需要權(quán)利?!?p>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這個權(quán)利,讓南城所有的士兵都聽令于你。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不行。”
“那你要的是什么你說?!?p> 其他的人都在安靜地等待著他們倆的談話。因為這也是其他三大城主都在等待的,他需要成為南城城主,這樣四城才能平衡。
“我需要成為南城城主?!?p> 光輝的臉上帶有不悅之色:“城主這個位置很重要,我并不覺得隊長先生你能夠勝任這個責(zé)任。隊長先生,你的戰(zhàn)績我們聽說過,但是你的戰(zhàn)績只能在戰(zhàn)場上。對于一個城池的管理上,我并不覺得你能勝任這一點。南城在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是相當落后的,如果是你,你打算如何先解決這個問題呢?而且南城成為城主的資格從始至終就已經(jīng)定了,需要跟其他三大種族進行結(jié)盟才能勝任此職位。難道隊長先生已經(jīng)跟他們?nèi)环N族結(jié)盟了嗎?”
“對,我已經(jīng)和他們?nèi)M結(jié)盟了?!?p> 這一刻光輝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但是馬上恢復(fù)平靜。
“是這樣啊,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嗎?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我們可不會相信?!?p> 夜羽拿出那張能證明他們曾經(jīng)結(jié)盟過的文件,上面清清楚楚有其他三族的名字。但是他的名字卻顯得特別的模糊,根本看不清。不用想肯定是斯內(nèi)普干的,他們只能看到一個隱約約的人類名字出現(xiàn)在上面,但是卻始終看不清楚。
“現(xiàn)在能證明我們南城已經(jīng)和三族結(jié)盟了嗎?”
有文件證明還不夠嗎?肯定夠了。光輝說:“能是能,但是為什么你的名字如此地模糊?”
“那是為了保護我的生命安全,如果我的名字公諸于眾了,有人追殺我怎么辦?”
“大膽。誰敢殺南城的功臣?我們光照會肯定不會放過他?!?p> “謝光輝大人的好意。我決定還是把生命交給我自己,畢竟光照會也有光冕這種貪生怕死之人。光照會也未見得全部可信?。 ?p> 光輝起身:“隊長先生,你這是在質(zhì)疑光照會嗎?注意你的身份,你現(xiàn)在還是個隊長。光照會還輪不到你來質(zhì)疑?!?p> “是,光照會輪不到我來質(zhì)疑,那我憑什么要相信光照會?難道副會長先生覺得光冕說法正確?”
如果光輝承認光冕做錯了,那就同意了夜羽質(zhì)疑光照會是對的。如果他不讓夜羽質(zhì)疑光照會,那就證明光冕做得沒錯。雙重選擇題,有本事你就當著三位城主的面說出來,這也是夜羽想測試這位副會長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