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一名受害者
“喂,你什么意思!難道是認為我真的會害怕嘛!”
“呵呵?!?p> “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會出去的!”
“呵呵?!?p> 面對小室孝接二連三的羞辱,澤永泰介似乎鼓足了勇氣,竟然真的邁開了腳步,走到了房門的面前。
“我打賭你根本不敢開門!”小室孝依舊是那副嘲諷的語氣,他似乎是認準了對方根本不敢開門。
“混蛋,竟然敢這么小瞧我!”像是賭氣一樣證明自己,澤永泰介猛的一咬牙,直接拉開了房門。
吱!
隨著房門的打開,映入他臉前的正是皎潔的月光,隨著他的視野望去,前面似乎是一片漆黑無比的叢林。
看到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可怕的生物在自己面前,澤永泰介松了一口氣:“怎么樣,我做到了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室孝用一臉贊賞的目光看著他說道:“是的兄弟,你真的很勇敢。”
小室孝自然不會單純的和對方爭吵,其實在北條信玄他們離開不久后,他就有些后悔想要離開了。但是他同樣也不敢親自開門出去,于是他特意的和對方賭氣,為的就是讓澤永泰介替他把門打開,看看外面的情況如何。
看著小室孝一臉贊賞的目光,澤永泰介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對方給利用了。
他朝著小室孝憤怒的說道:“我說你這混蛋,竟然敢利用我!”
小室孝有些歉意的說道:“實在很抱歉,其實我也.....”但話說到一半,小室孝就突然停止了。
“ 喂,你這家伙怎么突然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著我?”澤永泰介本來還有些好奇對方為什么話說道一半不說了,當他發(fā)現(xiàn)小室孝和角落里的那名男子都用非常驚恐的眼神看著他身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感覺十分不妙。
也就是在這時候,一只冰冷的手掌突然放在了他的右肩上,那只手掌的觸感十分冰涼,明明有著衣服相隔,可他卻依舊能感受到那仿佛凜冬一般的嚴寒,深深的刺入到了他的皮膚和骨髓之中。
明明害怕到了極點,可澤永泰介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他的心臟的頻率更是砰砰的跳的不知道有多快。
可是澤永泰介原地不動,并不代表屠夫也會無動于衷,那只放在他右肩上的手掌,此時已經(jīng)開始緩緩用力,似乎想將對方直勾勾的拉過來和他面對面一樣。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澤永泰介此時腸子的悔青了,他后悔跟著小室孝打賭去開門,更后悔之前沒有跟著北條信玄他們離開。因恐懼和緊張所產(chǎn)生的汗水不斷的從他脖子中滴落而下,澤永泰介把最后希望的目光透向了還在屋內(nèi)的小室孝。
可小室孝此時自己的自身難保了,又哪里來得及管澤永泰介,看到屠夫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他也是后悔沒有跟上北條信玄他們早點離開這個房子。
澤永泰介最終還是沒能抵抗的過屠夫的力量,僅僅是一只手掌,澤永泰介就根本無法反抗,當他被強制轉(zhuǎn)過頭來對視之后,他差點惡心的吐了出來。
那是一張怎樣惡心的面孔啊,無數(shù)道刀疤集結(jié)在這里,密密麻麻的,就像被蟲子磕了一眼,整張臉上似乎根本沒有一點干凈之處,唯一完好的反而是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子,但此時此刻也正死死的盯著澤永泰介。
澤永泰介對著屠夫強忍著惡心說道:“那...那個大哥.....我想我們...”
可眼前的屠夫卻不想跟他多說任何廢話,直接掏出了自己腰中的鐵鉤直接刺穿了澤永泰介的右肩膀。
“?。。。 ?p> 隨著澤永泰介慘叫聲的響起,屠夫直接將被刺穿的澤永泰介抗在肩膀上了,令人意外的是,他無視掉了還在房中的其他三人,甚至包括倒地不起的瘦高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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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密林內(nèi),澤永泰介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黑夜,即使除了擁有超凡聽力的北條信玄以外,其他人也紛紛聽到了這個十分滲人的慘叫聲。
“看起來第一個受害者已經(jīng)誕生了?!北睏l信玄默默的盯著自己的手表說道,在離開這所房子后,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表似乎就多了另外一個功能,這像極了游戲中的輔助功能。
它能夠清晰的顯示出他和他的隊友們在地圖中的位置,其中被屠夫扛著的澤永泰介,則是干脆變成了臥倒的紅色形狀。
掘北鈴音看著此時還在原點待著的三個隊友頭像說道:“看起來屠夫一次只會對一個人下手,這倒是給了我們不少的時間?!?p> 江之島盾子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唇,像是認真思考一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真的被屠夫追上的話,貌似只要丟棄一名隊友的話,那么其他人似乎都能夠生存下去了吶。”
江之島盾子嘴上雖然沒有具體說是誰,但她的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隊伍中的小胖子。
雖然沒有直面屠夫,但隔為了這么遠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叫聲,小胖子十分驚恐的說道:“請務必不要那么做!”
聽到江之島盾子這么說,北條信玄自然是明白對方是又打算搞事情了。對于這個滿腦子都是宣傳絕望的中二少女,北條信玄也是十分無奈,為了避免對方接下來的坑隊友操作,他打算待會走出這片密林后就暫時和對方先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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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永泰介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他只覺得眼前的時間過的很慢,隨著胸口到右肩膀上血液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漫長的折磨。
在不知道自己被屠夫扛著走了多遠后,對方終于停了下來,澤永泰介抬頭望去,那是一個有著吊鉤的木頭柱子。
澤永泰介本來以為肩膀被穿透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了,但接下來屠夫的操作告訴了他,剛剛那個只是小兒科!
“啊啊?。。?!”
伴隨著凄厲的慘叫,堅硬的鐵鉤再一次刺穿了澤永泰介的脊椎骨。
被刺破骨髓的痛苦,讓澤永泰介簡直痛不欲生,這讓他頭一次想要快點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