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并沒有給香妍太多的時間思考。
徐戰(zhàn)的姿勢被數(shù)以萬計(jì)的人看著!
他們在臺下議論紛紛,竊竊私語,有的甚至絲毫不掩飾。
“徐戰(zhàn)受傷了!我的天吶!那個徐夢守居然受傷了!”
“按照擂臺規(guī)定!徐戰(zhàn)這可是要加入城主大人的麾下了??!”
“城主大人有那么厲害嗎?”
“沒看清??!感覺城主大人沒什么特別的??!”
“傻子們!你們看徐戰(zhàn)胸前的傷!那可是亮銀甲啊!給你一把刀你砍出一個那么大的缺口試試?城主大人可是將亮銀甲砍穿了砍在徐戰(zhàn)的身體上啊!這得多么大的勁??!”
“不會吧,不會有什么貓膩吧?城主大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力氣很大的人啊!”
“這你就不懂了!也許是城主大人深藏不露呢?!?p> ……
類似的言語不絕于耳。
但這議論不限于臺下的尋常百姓們,還有……
“想不到香城主不光心志高遠(yuǎn),自身武力也如此之強(qiáng)!僅用一把普通的細(xì)劍就將我喬家打造的亮銀甲斬破!陳老頭,你不再多去爭取爭?。俊眴特@訝的同時對著陳啟打趣道。
“得了吧,香城主都將話說到那個份上了,喬老頭覺得我們兩家還有機(jī)會嗎?”陳啟瞇了瞇眼睛看著擂臺之上的兩人。
“哈哈哈~人杰啊!不是你我二人所能掌控的。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何夢守就站那不動?若是用他的刀抵擋,香城主那劍就折了,最后贏的就不是香城主了啊?!?p> 喬家作為吳州雙擎之一也是有底蘊(yùn)的!
整個吳州,光是喬家名下的冶所,馬廄,工房就達(dá)九成!喬家在江南的產(chǎn)業(yè)也是遍地開花!雖然不能跟阮玉相比,但阮玉在軍需物資的行業(yè)里還真無法與喬家抗衡!
就拿喬丞來說,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香妍的劍是一把普通的劍,徐戰(zhàn)的刀是一把曠世神器!
“喬老頭,你武功這么差,懂個屁??!香城主在進(jìn)攻那一刻所散發(fā)的氣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那種壓力,我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都能感受的到,何況徐戰(zhàn)?”
“你是說夢守被震懾住了?”
“應(yīng)該如此?!?p> ……
“沒想到主公的身手竟然如此強(qiáng)大!就連那徐戰(zhàn)都被她砍傷了!”孔言理沒見過香妍出手,所以驚訝非常!
“我也是沒想到啊?!标愒儆^望著擂臺之上的兩人附和道。
“說起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香城主出手呢?!弊?jì)肴缤R话銣匚臓栄诺恼f道。
“那是自然,主公還有更多你們想不到的事呢!是不是!呂兄?!眳侵遣┥癫娠w揚(yáng)的說道。從平山島回來之后,他一直悶悶不樂的,看到香妍大顯身手之后,他的心情愉快多了!
“你看到了嗎,待會你還要跟我們主公比試嗎?”呂勇并沒有接過吳智博的話,而是對著一個穿著囚服的人勸道。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提的條件,有何懼之?”這人正是陸瞻!
在牢里待了許多天之后,他夜夜都能想起香妍的話,香妍的話讓他很痛苦!難道他堅(jiān)守的忠義都是錯的嗎?那個文文弱弱的人竟然否定了他的一切?
答案?
到底什么才是對的?
為什么?
直到呂勇纏著厚厚的紗布一瘸一拐的來找他聊天說起擂臺的事。
他決定了!
既然在這里想不到答案,那就出去找好了!
他要挑戰(zhàn)香子蘭!
“好吧,陸兄弟,我敬重你的忠義!可惜你就是太固執(zhí),主公惜才,我相信主公是不會殺你的……”
“但我會殺他!”
呂勇本想在勸幾句,但又欲言又止,只能仰天長嘆一聲。
“大家安靜,安靜!”章丘陵上臺呼道。
“這位是喬家的四少爺喬椋,他鑒別武器裝備的真假,各位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既然大家覺得這里面有詐!就讓喬椋公子來鑒別一下!”
底下的觀眾們都安安靜靜的等待喬椋的發(fā)言,他們倒要看看,城主大人的武力是否如他們所見的那么強(qiáng)大!還是說?這都是一場戲!
喬椋走到徐戰(zhàn)和香妍身邊,看了看摸了摸香妍的劍和徐戰(zhàn)的胸甲向臺下宣布道:“香城主之劍乃鐵家匠鋪所出售的細(xì)劍,徐戰(zhàn)的亮銀甲是喬家贈送的,材料是白銀所鑄,厚度足有三錢,全是真品!”
喬椋說完,走下了擂臺。
周圍的百姓們瞬間炸開了鍋。
“所以!城主大人實(shí)現(xiàn)了徐戰(zhàn)所立下的誓言!徐戰(zhàn)加入香城主的麾下!我們吳州城又多了一位守護(hù)神!”
“今晚的擂臺戰(zhàn)到這里就全部結(jié)束了!如果大家還想聽我的講解!請來白鷺樓……”
“等一下!”
我靠!又是誰?。∫槐橛忠槐榈拇驍辔业穆淠槐硌?,還有完沒完了!
章丘陵一臉憤怒的看著聲音的來源,他只看到那個人穿著囚服,灰頭土臉的,完全看不出樣貌,只是這聲音卻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聽見過。
“囚服?你一個犯人想干嘛?”章丘陵一臉嫌棄的問道。
“我要挑戰(zhàn)香子蘭!”
“大膽!城主大人的名諱也是你這種犯人可以直呼的嗎?”
“與我何干,你給我讓開?!标懻白叩秸虑鹆昝媲皩⑺话淹崎_,徑直上了擂臺。
“你……”章丘陵哪受過這樣的屈辱!剛想問候那囚犯祖宗十八代,卻被他一個眼神給震住了!
他終于想起來了,為什么那個聲音這么耳熟!這人……是陸瞻??!
“徐戰(zhàn)你先下去吧,我有點(diǎn)私事要處理?!?p> 徐戰(zhàn)點(diǎn)頭下了擂臺。
“陸瞻,你確定?”香妍雖然提出了要求,陸瞻也答應(yīng)了,但她還要再問一次。
忠心不事二主,這是陸瞻最忌諱的事情!而香妍提的就是讓他事她這個二主!
“戰(zhàn)吧!”陸瞻冷聲回道。
“好!給他兵器!”
香妍依舊拿著細(xì)劍,而陸瞻雙手各拿著一把長槍!
雙槍將?!
“擊鼓!點(diǎn)火把!”
諸葛賢對著兵卒們吩咐道。這可不再是徐戰(zhàn)的被動挨打!而是真正的拼殺!他雖曾勸過香妍不要與陸瞻單挑,但香妍執(zhí)意如此,他這個做手下的也沒辦法啊!
很快的,擂臺邊上擺滿了火把,氣氛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
女人們帶著小孩紛紛回家,大部分男人們也離開了現(xiàn)場,本來門庭若市的城主府外圍只剩幾個看熱鬧的武人和幾個大家族的人。
陸瞻,吳州城很多人都認(rèn)識,吳帆手下的第一猛將,終日冷著個臉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也只有他不一樣,像個真正的軍人!
“老夫還以為這陸瞻在那場混戰(zhàn)中已經(jīng)陣亡了呢,沒想到竟然被香城主生擒了?!眴特┱f道。
“不可多得的將才啊,可惜就是腦子一根經(jīng)?!标悊⒖吹煤芡?。
“這架勢可不是比武,而是拼命了??!陳老頭,你怎么看?”
“這不正好?剛才香城主跟徐戰(zhàn)的那一招過的太快,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現(xiàn)在可好,是觀察他的大好時機(jī)?。 ?p> “有理。”
……
陸瞻挺槍率先沖上,攻勢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讓香妍只能專于防守!
香妍:這陸瞻原來如此厲害,怪不得呂勇單挑不是他的對手!
陸瞻雙槍齊下!香妍橫劍抵擋!
蒼龍:這小子打得真快,一點(diǎn)僵直都沒有。
香妍:那你稍微認(rèn)真點(diǎn)?
蒼龍:好吧,適當(dāng)加點(diǎn)力,但是你可能會有一點(diǎn)痛哦。
香妍:沒事,上吧,你不是說痛苦也是聚集將星之靈的一種嗎,這不好?
陸瞻見香妍的氣勢陡然激增,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三步,與他保持距離。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文弱的小白臉很危險(xiǎn)!不是他所能匹敵的!
“看劍!”香妍一個箭步!就已沖到陸瞻跟前!一記直刺刺向陸瞻的肩膀!
陸瞻匆忙應(yīng)對,肩膀卻還是被劍擦到了。
香妍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jī)會,迅速的在陸瞻的身體上又留下三處劍傷!蒼龍附身的時間有限,她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輕微的疼痛了,或許真如蒼龍以前所言,要是附身過久,她就會爆體而亡!
“怎樣,這下……”香妍本想勸陸瞻放棄,可陸瞻他
居然在笑!
他興奮的看著香妍,可能他自己都察覺不到自己在笑。
陸瞻不像剛才那樣防備,而是奮起進(jìn)攻,完全放棄了防御!
面對如此瘋狂的攻勢,香妍接招頻頻后退!汗水一滴一滴的從她的臉頰滑落在地!
痛感加強(qiáng)了很多!
雖然香妍在接招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在陸瞻的身上留下些傷痕,可這對陸瞻來說,無關(guān)痛癢!反而使他的攻勢更加洶涌!
蒼龍:你的身體快要到極限了,趕緊解決!
蒼龍說的趕緊解決,香妍明白,是要她殺掉陸瞻。
從交手的那一刻起,香妍就從陸瞻的眼中看到了視死如歸的樣子。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拿命來!”陸瞻將香妍逼到了邊緣!
香妍退無可退!
陸瞻趁機(jī)使出殺招!
槍尖如蛇一般從下往上挑!準(zhǔn)備刺穿香妍的咽喉!
香妍咬緊牙關(guān),一個高抬腿!將兩把槍的槍尖踩在腳下!
另一只腳用了十成的力踹在了陸瞻的胸口!
陸瞻倒飛出去,撞在了擂臺的邊緣上!吐血昏死過去!
就剛剛這一下,讓香妍的韌帶用力過猛,她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鐘離子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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