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囂頓時樂了:“哦?你怎么這么自信?”
白冶沒有說話,率先走了。齊恕和天囂笑著跟在他后面。
“看來咱們這三人幫要加入新成員了,以后得改名叫四人幫了。”天囂笑著說。
——北院,薇薇安正在考試,天囂他們到了之后,查看了一下考試的內(nèi)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正在考的是藥劑調(diào)配:自行剖析博拉病毒,并于兩小時內(nèi)配出抑病毒藥物。
“博拉病毒?”天囂皺眉問:“怎么沒聽說過?”
“是最近在南極發(fā)現(xiàn)的一種抗低溫病毒,對在那里的工作人員有很強的傷害力,如同海上水手的敗血癥?!?p> “用這個做考題不會太難了吧!”天囂撇了撇嘴。
“這個倒不用擔(dān)心,衛(wèi)生院那邊已經(jīng)及時的研究出了一支藥物,說明這種病毒不難控制,而且一些必要的提示肯定是會有的。再者,這本來就是一個選拔性測試,自然會難。如果出了誰都會的題目,還要怎么選出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齊恕笑了笑。
“我都說了沒問題,不用擔(dān)心?!卑滓钡馈?p> “是!咱們西院大神說什么都是對的!”天囂笑著說。
接下來的幾天,仍然是在不停的比賽,考試。就這樣一連過了十天,各學(xué)員都來到了最終的決賽。
東院前五名的學(xué)生有齊恕,天囂,擎風(fēng),法門和佩蒂。還有另外五名學(xué)員和教員,加上他們共為前十名。還有十個人作為他們的對手到最后一輪的較量。
西院,前五名為白冶,洛特,陳天,可可,阿斯曼。
南院是埃蘇,秦朗,貝德里,辛地,羅蘭。
北院有薇薇安,愛德華,鮑勃,卡薩,龍玉。
一天下來,所有的考核都結(jié)束了,結(jié)果也一一公布。
東院的結(jié)果有些出乎意料。佩蒂被一個名為米托的男教員打敗。最終排在第六名參加最后的一百強選拔。
當(dāng)看到這個結(jié)果的時候,天囂是非常震驚的。佩蒂實力不差,雖然不是天罡學(xué)員,但是實力絕對不弱,沒想到會被米托打敗。白冶也難得的皺了皺眉。那一場比賽,他也看了,這個米托的實力,居然在這十天里有了質(zhì)的飛躍。
“他的實力……”白冶呢喃。
天囂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說什么?”
“米托?!卑滓笨聪蚯胺?。
“嗯?他怎么了?”天囂頓了頓,突然明白了白冶的意思:“你是說,米托的實力?”
“嗯。增強的很快?!卑滓秉c點頭。
天囂點點頭,卻沒有想太多:“看來有勤加練習(xí),可能輸了你,激發(fā)了他的潛力吧!不過佩蒂輸了好可惜?。 ?p> “有點太快了?!饼R恕在一旁道。
“怎么說?”天囂看向他。
齊恕笑了笑:“自己體會。”
“……”
西院的優(yōu)勝者為白冶,阿斯曼。南院是埃蘇和辛地。
當(dāng)看到辛地的時候,天囂捅了捅齊恕,齊恕以為她有什么事情,疑惑地看向天囂,可天囂正看著前方,他一臉不解,循著那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辛地。
那天向齊恕告白的南院女生,正是辛地。
齊恕無奈,突然心下一動,竟是一直看著那辛地,不曾將目光收回。
天囂本是以為齊恕一定向平常那樣轉(zhuǎn)頭就要罵她,誰知道那邊的人卻遲遲沒有動靜。轉(zhuǎn)頭一看,這下輪到天囂摸不著頭腦了,齊恕這仿佛默認一般的沉默和這移不開的目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又捅了捅齊?。骸拔?!人家那么漂亮?都教你看得這么入迷?”
這語氣中不知怎的就有了那么一絲不悅的意味,聲音蒙蒙的,嘴巴也撅的高高的。
齊恕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天囂自然也沒有看到。
他收回目光,一臉好以整暇:“倒是沒有入迷,不過漂亮是真的?!?p> 天囂聞言,眼睛一瞪,胸口不知怎的就那么悶著一口氣。自己這是怎么了,心里這么不爽快!突然就覺得以后決計不會再想拿辛地給齊恕開玩笑了。
齊恕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看著天囂那一臉悶悶不樂卻又不明所以的表情,齊恕嘴角的弧度又揚了揚。
北院那邊是薇薇安和龍玉,愛德華本是位居第二,但是由于西方圣亞里斯皇廷急召,他便棄了權(quán),回了皇廷。由第三名龍玉接替。
“愛德華本來就不是要長時間待在這樣的,他的任務(wù)就是護送我到這,他是圣亞里斯皇廷的祭司,皇廷那邊比我們更加需要他。”薇薇安解釋道。
不過,接下來的生活,一切都要靠自己了。薇薇安默默地想著,眼神有些迷離。
突然額頭傳來一抹暖意,白冶伸出食指,點了點薇薇安的額頭。
“還有我們呢。”
薇薇安突然呼出一口氣,笑了笑:“嗯?!?p> 所以,三人幫真的變成四人幫了。
這一天,萊頓的十六名優(yōu)秀師生要從學(xué)院出發(fā),向著理事院的選拔場地進發(fā)。
院長和四名長老親自將幾個人一起帶到了理事院。路上,每一個人都十分激動,而最激動興奮的,估計就是法門了。
“等會兒到了理事院,一定要大顯身手!”
“我們來頓學(xué)院的考,不能給學(xué)院丟人!”
“怎么還不到啊?理事院好像沒有這么遠吧?”
“也不知道等會兒會遇到什么樣的對手……”
“你們都緊不緊張??!我怎么突然就有點緊張呢?”
“……”
一路上法門喋喋不休,車廂里都是他的聲音,看來的確是很緊張的。
齊恕拍了拍他的肩膀,伸出自己的拳頭:“放輕松,我們一定是最好的!”
法門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拳頭對了上去:“那當(dāng)然,我們是最好的戰(zhàn)士!”
來到選拔場地,此刻這里已經(jīng)秘密地聚集了很多人,從服裝上來看他們中有在編軍人,還有一些散兵獨將,野路子的隊伍,還有一些應(yīng)該是特種軍人。還有一些奇裝異服的異族人士,估計都是來自于世界各地的能人異士。
“這里面有不少天賦極高,還有實力極強的強者,若是能夠加以雕琢,一定是精英戰(zhàn)士?!痹洪L感嘆。
“院長,您光靠看就能看出來嗎?”天囂說。
“老頭子,我看人這么多年還真沒看走眼的時候。他們的實力可都不容小覷,孩子們,你們一定要謹慎小心,千萬不能輕敵。理事院這一次,可真是將選人的事情干的十分漂亮!”院長贊許地說。
人群里,一個身高極高的人突兀地立著,目測兩米多高,長相有些呆滯,面部表情也很少,一直楞楞的看著腳下。
威斯頓的目光正是看著那個人。
“院長,您一直看著那個巨人,看出什么端倪來了沒有?”天囂問。
“哈哈,小囂,你看看那個人,雖然看著木訥,可是渾身一股硬氣。比賽都已經(jīng)進展到這么激烈的時候了,基本上所有的強者都已經(jīng)集中在這里了。可是你看看他,并不像其他比賽的人,他們中有的緊張,有的自信,還有的目空一切,但是那個人,他的臉上沒有這些表情?!?p> 天囂不解,聞言看了看齊恕和白冶:“可是阿恕和阿冶也沒有你說的那些表情啊。”
威斯頓搖搖頭:“不,小囂,這不一樣。你們這樣的場面見得多了,其實是一種不外露的自信,或者說,是一種不在乎的心態(tài)。但是他,那個孩子,他的臉上,不是這樣的,他有一種,你們都沒有的神情。”
齊恕聞言也來了興趣,看了過去。
“什么神情?”天囂問。
“謙遜。”院長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子。
“謙遜?”天囂重復(fù)了一遍。
“比賽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階段了,在周圍全是強者的情況下,他自己肯定也是一個強者,可是他那臉上沒有膠,沒有自信,更沒有目中無人,有的卻是一種謙遜,對這場比賽的虔誠,這是非常難得的啊……”威斯頓點點頭。
齊恕和白冶聞言,都看過去,看著這個木楞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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