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隨從聽了之后連忙點頭:“是是是!爺您說啥就是啥!今天就讓這群鄉(xiāng)巴佬看看咱們的闊綽!給他們開開眼界!”
那男子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進了屋子。結(jié)果不出所料,雙頭龍蜥果然被那男子給買走,最后價格竟然被抬到了五千萬,眾人一片嘩然?!安恢肋@是哪來的紈绔少爺,竟然這么闊氣!”
“哼!我要是他老子,非打斷這東西的狗腿!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那可不,這價格被哄抬到了這么高!我看這小子根本就不是想要買東西,只不過是為了出風(fēng)頭?!?p> “沒錯!”
眾人議論紛紛。
天囂聽著他們的議論,挑了挑眉,偏頭看向齊恕,問他道:“哎,你覺不覺得,剛剛那個男的,手臂上的徽章特別眼熟。”
不知怎么的,這語氣中充滿著調(diào)侃之意。
齊恕也學(xué)她的樣子挑眉,嗤笑了一聲,靠過去說:“可不是嘛,熟的不能再熟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碧靽绦σ庥乜粗骸霸缇吐犝f萊頓的齊家家財萬貫,果然是耳聞不如目見,就算是買只異獸,也是一擲千金!”
說完了,她小聲在齊恕耳邊說道:“你們家這么有錢??!”
齊恕語氣如常,聽著卻怪怪的:“看來一會兒真的有人要被打斷腿了?!?p> 果然,話音一落,那正對著臺上的二樓房間中,也就是剛剛軍人所進的房間里傳來一聲咆哮:“好你個小王八蛋在外面敢這么敗壞老子的家產(chǎn)!老子還沒知聲呢,你一口一個小爺叫的可歡??!”
接著從那個房間中走出一個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他身后正跟著那個頭上有傷疤的男人。他氣宇軒昂,穿著軍裝,披著一件長至腳踝的披風(fēng),肩膀上六角星芒在光照下燁燁生輝!
仔細(xì)看去,這個男人和那名年輕的男子的樣貌竟然極其相似,只是年輕人的面孔多了一次溫潤的美感,但這二人,的確是好看的無可挑剔。
那男子見了中年男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喲,這不是首長大人嗎?這么巧!”
“好你個小兔崽子,揮霍爺?shù)腻X還敢這么理直氣壯。”
旁邊方才點頭哈腰的水沖,這回不淡定了,連滾帶爬爬到中年男人旁邊,顫抖的聲音:“將,將軍!您別生氣,其實大少爺就是想引您出來!”
“嗯?齊諷,是這樣的嗎?”被稱作將軍的男人問道。
“切!誰讓你出門不帶我來?這么好玩的地方,把媽都帶上了,都不帶我?!饼R諷不滿的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懂什么,把你媽帶來,那是有用的,把你帶來有用嗎?”齊湛不屑地說。
下面的天囂聞言,抽了一口氣,問齊?。骸褒R將軍平時,都是這么形容夫人的?這也太過分了!”
齊恕微微一笑:“家母今日,一定沒有隨父親一同前來。”
不錯,樓上對峙的二人正是齊恕的父親與哥哥。
齊湛將軍,理事院一級上將,首長級的高級軍官,戰(zhàn)績輝煌,為人雷厲風(fēng)行。而齊家自祖上就從商,家財萬貫,而他們行事低調(diào),從不張揚。齊家更是人才輩出,長子齊諷,極其具有商業(yè)頭腦,偌大的家業(yè)在他的管理下井井有條,其家業(yè)更是滲透各行各業(yè),人脈遍及世界。在他的經(jīng)營下,規(guī)模一天天壯大。次子齊恕,為萊頓學(xué)院的超級精英,其各項成績皆穩(wěn)居第一,比較其父親的能力,有過之而無不及。
齊諷撇嘴:“我不管,反正我來都來了。!”齊將軍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來就來吧。但你買來的那龍蜥王,你想怎么辦?”
“那個?。∷懔?,我不要了!”齊諷手一揮,臺下又是一片嘩然。
“這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之前都是幌子,他其實根本沒有錢。”
“這也難說。不過看剛剛那個,好像是萊頓城的高層吧,看起來跟著小子沾親帶故的,而且這小子也不像是付不起錢的人?。 ?p> “嗨,說這個可太早了,說我這個啊,他就是為了出出風(fēng)頭,才故意把價格哄抬得那么高,好讓人們都注意到他?!?p> “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這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拍賣會的規(guī)矩也是他能夠擾亂的?!?p> “……”
臺下又是一片眾說紛紜,有指責(zé)的,也有疑惑不解的,還有一些看熱鬧的。
主持人在臺下十分尷尬地笑著:“這可不行,這位先生,我們這行可沒有反悔的,若您執(zhí)意不要,可別怪我們把你當(dāng)做擾亂會場紀(jì)律的,對你不客氣!”
齊諷聞言冷笑:“呵,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要,是讓你們趕緊放了它,小爺我是在幫你們這幫蠢貨!別到時候丟了性命,還怪小爺我沒提醒你們!蜥王可是有尊嚴(yán)的,若是作為商品隨意買賣,它的同伴,可是一定會回來為了尊嚴(yán)的折辱而向你們報仇的!你們侮辱了蜥王,就是侮辱整個龍蜥一族!”
齊諷話音剛落,沒等主持人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差人要去搬那個籠子。
主持人臉色一邊,就要去阻止。這時外面突然有人跑了進來:“不好了!城外,城外……突然出現(xiàn)了好多龍蜥獸!”
臺下的眾人都面露恐慌之色。
主持人這回也不阻攔了:“快!快將蜥王送出去,好生對待著!”
齊諷露出滿意的笑容,正要回頭轉(zhuǎn)頭回屋,突然瞥見了樓下人群中的齊恕。
“誒誒誒!老爹!你看看,那臺下的那個長得好丑的男的,那眼睛卻跟咱們家阿恕的好像?!饼R諷拉住正要進屋的齊湛,指著齊恕道。
齊湛也看了過去,卻沒有驚奇或沒想到或不可思議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冷哼一聲:“兩個兔崽子,一個也不讓人省心!”接著就進了屋子。
齊諷看了下面一眼,也進了屋內(nèi)。
齊恕吐出一口氣:“還好?!?p> 天囂不解:“還好?啥意思?”
“還好這兩個人沒直接過來把我也拖上去,還算有點腦子。”齊諷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寶貝弟弟又是易容又是改變身份,如今還混在人群里,肯定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不方便透露身份。要敘舊,晚點再說。調(diào)查小組的事,他們也都有耳聞,齊湛正是明白所以當(dāng)羅杰,也就是那個頭上有疤的男人,也是他的副將,告訴他看到了齊恕的時候,他并沒有去找齊恕的原因。
當(dāng)送蜥王的人回來之后,并確認(rèn)龍蜥已經(jīng)都退回去之后,眾人才終于都松了口氣。拍賣會繼續(xù)著,最后一件拍賣品也被請了出來。
齊恕等人都在凝神看著那個拍賣品,主持人神色如舊:“各位朋友今日最后一件拍賣物是一件匿名拍品,擁有這件物品的人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價格也將由我們主辦方自己估定,所以經(jīng)過估定,我們決定此物應(yīng)予有緣人,我們主辦方不予估價,一切由各位朋友自己評定其價值?!?p> 話音剛落,觀眾席上又是一片喧嘩的聲音。“無價之寶!天吶!這次的拍賣會果然都不是俗物?!?p> “是,每一個物品都是百年難的一遇。這最后一個居然是無價的?!?p> “是的,待定品從來都是贈與有緣人。只有真正看的出它價值的人才可以買下它。”
“待定品從來都不是因為不值錢,而是因為其價值已經(jīng)無法估量,或者說對于某一些人,這件拍品十分重要,但在其他人手里就是廢品?!?p> “這些東西,今天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
……
“難道,這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碧靽陶f。
“也有可能??催@幫人神神叨叨的故弄玄虛,估計是個他們也看不懂的東西。”塞洛爾道,接著看向齊恕:“難道你的父親就是為此而來?”
齊恕略一沉吟:“如果他們是為這個而來,學(xué)院又何必還要出動我們。”
“但我們只是調(diào)查隊,理事院很可能臨時安排他們過來做后續(xù)的工作?!比鍫栒f。
“我們并沒有將信息反饋給理事院,這幾天調(diào)查還沒有眉目,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在這里遇到,只是巧合?!饼R恕反駁。接著又說:“而且剛才我們也都聽到了,我母親來了,想必是有什么古文物?!?p> “對啊!洛阿姨是搞古物研究的,她要是來了,肯定是因為這個?!碧靽厅c頭。
齊母洛淼是國際研究院的精英級教授,其人貌美如花,氣質(zhì)如蘭,溫文爾雅,齊恕那種溫潤的氣質(zhì)與精致的容貌便是來自于他母親的優(yōu)良基因。
“那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比鍫枖[擺手。
這時物品呈了上來,人們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泛黃的牛皮紙。外層用玻璃罩隔絕空氣,那上面有一些文字,還有圖案,還有縱橫交錯的線條、圓圈,紛亂繁雜。
“這是什么?”天囂不解。
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冶開口了,他看了看,皺了皺眉:“這是,布防圖!”
“嗯,不錯,就是布防圖。而且……”齊恕頓了頓,看向白冶:“這個是什么都布防圖,你應(yīng)該比我懂?!?p> 白冶瞇起眼睛打量著:“學(xué)院最近似乎在搞一個什么大型的指揮基地,而且需要特殊的布防圖來作為外圍防范。之前院長給過我這張圖的副本,據(jù)說是一個古老氏族所創(chuàng)造的布防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無法惹到原本沒想到今天能在這兒看到?!?p> 說著,他皺起了眉:“這張牛皮做成的布防圖明顯很古老,也比副本要精密的多?!?
西斯廷
今天齊恕的爸爸媽媽哥哥都到齊了哈哈哈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