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冰河大神卸任之后,公會家人們在這幾天最常看到話的就是:
“今晚八點和朋友相約橋下大排檔,公會戰(zhàn)鴿了。”
“等下出門買東西,活動本鴿了?!?p> “還有事,材料本鴿了”
“嗯,我全都鴿了?!?p> 等諸如此類越來越敷衍的咕咕預告發(fā)言,這也引發(fā)了一干人強烈的恐慌。
【公會】南:怎么辦,河神越來越沉迷現(xiàn)充,要拋棄我們了。
【公會】北:誰叫你們老瞎起哄的。(捂嘴笑)
【公會】三星在天:傲嬌河神太可愛了嘛嚶嚶嚶,人家想多看幾次。
【公會】東:你嚶嚶嚶啥呢,惡心心~(嘔)
……
而新晉鴿王顧何,則樂得逍遙地每天陪木叉叉挖(gua)礦(ji),甚至比他還挖的勤快。
【隊伍】冰河:當會長的感覺怎么樣?
一個人挖了整整四個白天的礦后,顧何這樣問還在帶二十級萌新刷怪的木叉叉。
【隊伍】木叉叉:還好。
【隊伍】木叉叉:你辛苦了。
接著他居然在企鵝群里貼了張圖,里面詳細記錄著各種日常任務與活動的時間安排,簡直就是世紀好會長,比某前會長不知敬業(yè)多少倍,引得眾人一致好評。
這徒弟沒白收。后繼有人的顧何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前)徒弟了,平時看起來寡言少語的,沒想到是個實干派。
心情大好的她決定分享一個好消息給木叉叉。
【隊伍】冰河:你知道無衣知道我們公會換會長后干了什么嗎?
【隊伍】木叉叉:?
【隊伍】冰河:他挖我去他們公會當副會誒。(大笑)
【隊伍】木叉叉:不準。(兇)
【隊伍】冰河:我才不會答應,要當就當會長,俺是有追求的人。
好一個有追求,坐在電腦前的人險些笑出了聲,握著鼠標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他飛快道:
【隊伍】木叉叉:我把會長還你,你繼續(xù)追求。
【隊伍】冰河:別別別,我想了想,您這么認真,還是您比較適合。(擺手)
開玩笑,好不容易得來休閑生活的機會,怎么可能讓它隨意溜走。顧何承認自己是放松到上癮了,但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隊伍】木叉叉:也行,你想當?shù)臅r候我就給你。
還是不小心敗露了嗎……顧何心虛一笑:“我有點事,號掛這,白?!?p> “嗯?!?p> 她伸了個懶腰,接上數(shù)位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其實顧何最近沒在游戲上花太多時間是有原因的,《青之紀元》官方盛情邀請她為游戲創(chuàng)作一組插圖和小短漫,給出的稿費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
當然,我是因為愛,愛這個游戲才答應的,為愛發(fā)電懂不懂!顧何如此告訴自己。
插畫倒是好解決,問題就是短漫……
官方君:“只要有趣就行了哦,請隨意創(chuàng)作呢~”
顧盼生輝:“Oh,no!”
作為一個毫無幽默細胞的人,想要創(chuàng)作的內容有趣起來,還真是頭疼。更何況是她很少涉及的漫畫。
于是,在第一次將草稿發(fā)過去以后,官方君很罕見的沉默了。
顧盼生輝:“如何?”
官方君:“呵呵呵呵……”
顧何被狠狠地打擊到了,但她絕不放棄。
第二次,顧何提交了一份文本。
顧盼生輝:“這是我的一點想法請大佬過目。(期待)(期待)(期待)”
官方君:“………你還真是,相當一本正經呢?!?p> 顧盼生輝:“我明明很努力的在搞笑……(哭)”
官方君:“可能這就是命吧?!?p> 顧何,卒。
顧何不死心,問度娘:“如何才能創(chuàng)作出感情豐沛的搞笑作品?”
度娘答曰:“藝術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關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其中不乏有你想要的的素材?!?p> 好有道理哦!顧何恍然大悟,開始絞盡腦汁地想自己身邊發(fā)生過什么有趣的事。
有時候,靈感就是這么突如其來,靈光如星子般一點一點閃進她的腦子,那些令她或哭或笑、或咬牙切齒或興奮不已的事情全都一一浮現(xiàn)出來。
心念一動,兩個身影清晰的映入腦海。于是,她決定畫一個刺客與小法師的故事。
這一次,下筆流暢的不可思議。幾乎沒有停頓的,她再抬起頭時已經天光大亮。
雖然只畫出來個好像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草稿,但這一次,她信心十足。
將文件整理好發(fā)給官方君后,顧何心滿意足地睡去。
林曉之望著一沾床就不省人事的顧何,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劃亮手機屏幕,發(fā)了一條短信。
“她終于肯去睡了,謝天謝地?!?p> 那邊回道:“真不注意身體?!?p> “嘿嘿嘿,我會替你看著她的,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好?!?p> 那頭的人握緊了手機,眼底閃過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
———割———割———割———
“耶!過了!”顧何一拍桌子,把林曉之嚇得從床上滾了下來。
“什么東西過了?”林曉之揉揉惺忪的睡眼,用手堵住即將打出來的哈欠。
“啊,我的稿子!稿子!”顧何撲到林曉之身上,諂媚地說:“林富婆,我,終于也可以挺起腰桿兒出門了?!?p> “哦,恭喜恭喜啊?!绷謺灾土颂投?,“上次齊城那頓飯你還沒賠我呢?!?p> “……”
林曉之自顧自拿起手機,裝模作樣地翹起蘭花指點點點。
“喂,齊城,是我?!?p> 顧何聽不清那邊說什么,她又進入了裝死模式。
“嗯,顧何說要請客吃飯賠罪?!?p> 顧何重新彈了起來。
“那就明晚八點,七水不見不散~”林曉之沖顧何擠眉弄眼,隨后補充道:“記·得·帶·駱·樊?!?p> “Oh,no!”顧何發(fā)出哀嚎,可林曉之已經掐斷了電話。
“為什么是七水?!”顧何開始打滾哭泣,“你故意的嗚嗚嗚?!?p> “只有七水這樣的餐廳,才配得上我林富婆?!绷謺灾鹄w纖玉手,“怎么,有什么不滿嗎*?”
“不敢不敢?!鳖櫤涡念^絞痛,這錢還沒發(fā)呢就開始花了,她不想做月光族。
“你給我穿這個?!绷謺灾缤缬蓄A謀般變出來一條印花雪紡裙,“給老娘個面子,拾掇下行不行?!?p> “不要,我是死宅不不想穿!”顧何抱著枕頭,發(fā)出堅決的抗議。
“瞧瞧你那衣柜,不是黑短袖就是白短袖,牛仔褲居然買了四條一樣的?!绷謺灾掼F不成鋼,“你還記得你是個風華正茂的少女嗎????趁青春,麻煩穿得有活力一點?!?p> “又不出門,不需要?!鳖櫤嗡酪膊惶ь^。
“你不穿我晚上就趁你睡著喊人把你電腦里的文件全黑了?!绷謺灾畳伋鰵⑹诛怠?p> “姐,我錯了……我穿……”顧何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又一次妥協(xié)了。
折也咕咕咕
昨天人語妹妹沒出道,鴿了!(′?皿?`) *是老婆的臺詞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