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搖頭嘆道:“可惜少了兩壇酒。”
上官仙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喝酒。”
傲天道:“你所有不知,人越是在困境之時就越想喝酒。所謂一醉解千愁,或許我喝醉了醒來一看,這都卻是我做的一個夢?!?p> 上官仙道:“那你……那你是不是想醉醒了就忘記我……”
傲天微微一笑,道:“那倒不會,我再糊涂,也不敢忘記自己喜歡的人。”
上官仙道:“哪有剛認(rèn)識不到一天就喜歡人家的,你定是在哄騙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之后已細(xì)不可聞。
傲天見她如此羞澀,也不好再與她玩笑,正言道:“你來北凌宮也是為了救上官幫主吧?!?p> 上官仙道:“還有我范叔叔。”
傲天道:“范叔叔……莫非是移形換影的范斷章范左使?!?p> 上官仙點(diǎn)頭道:“嗯?!?p> 傲天道:“你啊,三省綠林會那么多高手你不找,偏偏一個人闖進(jìn)來?!?p> 上官仙道:“我也是著急嘛。我本來一個人偷偷跑來北凌宮玩,發(fā)現(xiàn)我爹他們竟然被帶了進(jìn)來。我就想扮成盔甲兵來打探情況,然后救出我爹?!?p> 傲天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孤身一人前來。”
上官仙道:“你呢,你為什么來救我爹?!?p> 傲天道:“你爹是大英雄,我當(dāng)然想救你爹然后聞名于江湖了?!?p> 上官仙道:“誰讓你貪圖名利,落得這個地步也是你活該?!?p> 傲天輕輕一笑,道:“我是‘活該’,那你還不是陪我一起‘活該’?”
上官仙嘴嘟著,轉(zhuǎn)過頭不想再理傲天。卻看見一只老鼠在“吱吱”地爬來爬去。上官仙猛地起身,跑到傲天旁邊,指著老鼠喊道:“老鼠啊,老鼠啊。”
傲天看她如此刁蠻,竟然會怕老鼠。笑道:“我看到了,老鼠嘛,我又不是不認(rèn)識,不用你介紹?!?p> 上官仙閉著眼不敢再去看老鼠,傲天站起來道:“喂,你腳下還有一只啊?!?p> 上官仙嚇得大喊一聲,然后一跳抱在傲天身上,雙腳不敢再著地,眼睛也不敢再睜開。傲天雙手?jǐn)傞_,不敢去碰上官仙,臉上盡是尷尬。上官仙的左臉已經(jīng)貼著傲天的右臉,傲天屏住呼吸,心跳越來越快。
傲天慢慢道:“老鼠……老鼠已經(jīng)走了……”
上官仙這才意識到一直抱在傲天的身上。她慢慢松開傲天,道:“對……對不起?!卑撂斓溃骸皼]……沒事?!?p> 兩個人此時卻都害羞起來,說話都扭扭捏捏的。
片刻之后,傲天道:“竟然有老鼠,這里就一定有出口。”
傲天在四周的墻底仔細(xì)查看一番,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老鼠洞。老鼠洞不大,不過此處的泥土便松了很多。傲天用拳頭在這個洞口狠狠地一打,囚室輕輕地晃了一下。
上官仙道:“你這樣打,我們何時才能出去?!?p> 傲天心想也是,本來還以為找到了一線生機(jī)。他泄憤地在老鼠洞旁邊的墻上一捶。此時,囚室晃地更厲害,兩個腳底的那塊石板突然從中間斷開,兩人大喊一聲,一起掉了下去。
……
方玉姣跟著傲天他們來到北凌宮,可是他們會飛檐走壁,自己卻絲毫不會武功,所以只能在宮外的草叢中等候。
每聽到北凌宮傳來陣陣打斗聲,她的心就一懸,生怕傲天出事。
突然,北凌宮內(nèi)飛出了幾個人,他們正好落在方玉姣躲著的草叢前面。
細(xì)一看,原來是五個人,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受了傷。
這五人正是西域五毒。他們被眾人打成重傷,僥幸才逃了出來。不過此時最糟糕的,是他們的毒病犯了。
西域五毒修煉五毒神經(jīng),每個人體內(nèi)都有異于常人千百倍的毒素。他們每當(dāng)毒病犯了的時候,就必須將毒排到一個處子之身,然后再吸了他們的血,讓自己功力恢復(fù)。
不過這時又能在哪里遇到處子之身的人呢。況且他們五人都有傷在身,后面又有許多追兵。無奈之下,文竹道:“你們四人把毒排到我身上,然后吸了我的血,保全你們的性命。”
玉露道:“大哥,這怎么可以呢。我們就算死,也要一起死!”
火棘道:“不錯,我們又不怕死。”
熊童子道:“大哥,我好餓……”
方玉姣本知道此時不能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響。不過在熊童子說話時,她看到他滿下頜的膿包,不禁嚇得大喊道:“啊。”隨后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在哪里一動不動。她再抬頭看時,幸好那幾個人已經(jīng)走了,她也終得松一口氣。
可當(dāng)她把頭一回,那五人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她身后!看著那五人滿臉邪惡的笑容,方玉姣不禁往后退步,一邊退嘴里一邊喊著:“不要啊,不要啊?!?p> 那五人邪魅一笑,一聲沖向方玉姣。
“啊!”
方玉姣大喊一聲,自己卻已動彈不得。
文竹、玉露抓住她兩條胳膊,火棘、紫羅蘭抓住她兩條腿,四人將方玉姣平舉了起來。熊童子則單手抓住方玉姣的頭。五人一起用功,將毒素往方玉姣的體內(nèi)排。
方玉姣害怕過度,直接昏了過去。不過五人無論排入了多少毒,都感覺不到方玉姣體內(nèi)有毒。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
“對啊,她怎么好像一點(diǎn)事都沒有?!?p> “莫非這人并非處子之身?”
“快收掌,我感覺內(nèi)力在流失。”
“不好!我們好像被她吸住了?!?p> “這個人到底是誰!”
“啊!”五人一齊大喊,后都被彈開,紛紛落地吐血。
“我的內(nèi)力……我感覺我內(nèi)力盡失,這是怎么回事!”
“我的內(nèi)力也……”
“不行,快吸了這個姑娘的血!”
“對!”
五人正準(zhǔn)備去吸了方玉姣的血時,后面?zhèn)鱽硪粋€人的聲音道:“他們在這里!”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p> “可是,這個姑娘……”
“沒辦法,我們內(nèi)力盡失,帶著她反而是累贅。快,快走?!?p> 泰山派三個弟子趕到這里之時,西域五毒已經(jīng)慌慌張張地跑掉了。方玉姣的意識模模糊糊的,站不起身子,連眼睛都難以睜開。不過她能模模糊糊地聽到幾個人的聲音。
“真可惜,讓他們跑了,否則可真是大功一件?!?p> “哎,賈師弟,這里有個女子?!?p> “還真是個女子,她不會是西域五毒中那個帶幃帽的吧?”
“怎么可能,你看她的樣子這么美,帶幃帽干嘛?”
方玉姣心想,這些人莫非是在說自己?她想喊救命,求這些人搭救她,不過她實(shí)在張不開口。
“莊師弟,你看這女子如此美貌,不如我們……”
“樂師兄,我們乃是名門正派,豈能做出這樣的事?”
“莊師弟,我看你是被師父他老人家洗腦了,所以不近女色。你看這女子的樣子,定是個處子之身?!闭f罷他發(fā)出陣陣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