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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女巫的使用方法

第九十一章 女教長

關(guān)于女巫的使用方法 哦老佛爺 5677 2020-06-09 23:05:45

  “為了角色設(shè)定?真是太拼了~維多利亞小姐,回去后得給你贊助一個希特拉表演藝術(shù)獎”

  此時此刻,我正以第三人稱視角觀看這出鬧劇,洛麗塔的身體目前被轉(zhuǎn)移到了一副演出道具當(dāng)中,那是一個透明的水晶棺,里面的白發(fā)少女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等待那能喚醒她的人

  在反復(fù)確認(rèn)了我隨時可以揭棺而起后……我開始一邊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等待那個機會,那邊橘勢大好的兩個人依然進行著自己的表演……但原型為眼鏡小姐的法師,依然在迷茫當(dāng)中

  唉,我懂的……就像當(dāng)年場那猝不及防的穿越一樣,雖然沒有像其他主角那樣拉一個卡車司機墊背,但突然變成妹子什么的,就像她現(xiàn)在一樣,三觀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啊

  雖然臺上的小插曲看似沒什么問題,但那個死報幕的……似乎能夠靠言語控制臺上的情況?還好啦是S級的維多利亞,要換成其他人的話……估計已經(jīng)釀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了吧

  真是可惡,如果我能活著回到希特拉,一定要建議伯爵大人以此對道格拉斯家族發(fā)難,看他們那無法無天不把王政放在眼里的樣子,也許這次的叛亂,就有他們的影子隱藏在幕后

  “就這樣,法師被路過的冒險家打敗了,并且加入了她的隊伍當(dāng)中,但旅途才剛剛開始,她們剛才打斗的動靜,吸引來了另外的危險人物……”

  隨著報幕員空靈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以為劇情的節(jié)奏會朝舒緩的旅行轉(zhuǎn)變,但現(xiàn)實卻并非如此……音樂也在朝緊張的方向發(fā)展,那個危險的人物,也快要被吸引過來了?

  法師塔門口掛著的鈴鐺,突然瘋狂的響動了起來,在兩人還沒有做出有有效反應(yīng)的時候,旁邊的灌木叢里就出現(xiàn)了一隊騎士,他們身披撰寫著神圣銘文的披風(fēng),騎槍的尖端對準(zhǔn)二人

  隨后而至的,是兩隊穿著全身板甲的重裝士兵,他們的手中有著統(tǒng)一制式的古老長戟,在轉(zhuǎn)瞬之間……這支裝備精良,進退有序的古代軍隊,就將二人團團包圍,沒有留下一絲的缺口

  “糟糕!那是圣騎士和戰(zhàn)斗修士,是圣堂教會的人!都怪你,這下真是麻煩了……”

  法師小姐看著他們身后的旗幟,臉色逐漸變黑……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并且還發(fā)泄似的對旁邊的冒險家女巫維多利亞吐著苦水,絲毫不顧剛剛先動手的人,似乎是自己的這個事實

  那是一面繡著薔薇和鐵十字的旗幟,這兩個符號在現(xiàn)實中都能夠找到原型的存在,在維多利亞的腦海中,伊甸教會的圣物……和一個叫做伍爾斯特的名門望族紋章,開始聯(lián)系到了一起

  自己要保護的契約對象,恰好就是伍爾斯特家族的主系血脈,而那個十字架所代表的東西,就有更多的解釋了,這是對方的又一次試探?想要利用規(guī)則,尋求洛麗塔死活的真相嗎?

  “圣堂的信條,是消滅一切除了她們之外的神秘力量,這是一群徹頭徹尾的宗教瘋子……怎么把?怎么辦?我們應(yīng)該怎么樣做?”

  她的話語從透露著不安的色彩,野法師可是圣堂的首要打擊目標(biāo),特別是女性法師……抓到之后都是先X后殺,她作為野法師東躲西藏到今天,卻因為一個冒險家的打擾,而功虧一簣了

  并且,圣堂的隊伍都擁有一種奇特礦物制成的武器,能夠免疫神秘力量的攻擊,這使得在武力上他們也占據(jù)著最大的優(yōu)勢,看那騎槍尖銳的尖端……估計能輕松把兩個人串成肉串吧?

  法師小姐癱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看著周圍黑壓壓的包圍網(wǎng),她緊緊握住自己手中的那根法杖,但并沒有給她多少安全感,而依然站立著的維多利亞,此時此刻卻皺緊了自己的眉頭

  “難道說……洛麗塔本人,或者她身上的某種特點,與教會……不,伊甸信仰的本質(zhì)有關(guān)?”

  她并沒有對地上那位的話語做出反應(yīng),也可能是她懶得在思索的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周圍的武裝修士們彼此看了看,開始結(jié)成陣型……緩慢的向前逼近,逐漸縮小著包圍網(wǎng)內(nèi)的空間

  從一開始維多利亞就覺得有點奇怪……那位使用著傳說中的神奇力量,并且深不可測的女巫愛麗絲,為何會在得知洛麗塔將會遭遇生死危機,卻還讓她人出手,而不是自己親自保護

  明明,那位才是維多利亞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最在乎洛麗塔本人安危的人……據(jù)說愛麗絲是親眼看著洛麗塔長大成人的,兩人之間不只是單純的監(jiān)護人和指路者的關(guān)系,她在顧慮著什么嗎?

  “很好,各位……這次抓到了兩個褻瀆者,我會向圣堂申報功勛,你們可千萬不要放跑她們咯~”

  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從灌木叢后面出現(xiàn),她穿著華貴的圣職者長袍,修長的雙腿輕巧的蹬在馬鐙上,在維多利亞的記憶里……那似乎是洛麗塔隊伍里一名強勢的戰(zhàn)斗女巫,名字很特殊

  聽到這句話后,在場的圣騎士和戰(zhàn)斗修士都發(fā)出了高興的聲音,但陣型卻變得更加緊密,他們并不想因為高興,而放跑這兩個活著的功勛,圣堂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抓到過活的褻瀆者了

  更何況……在押送到總部前,他們還能對這兩名外表看上去美麗姣好的棄誓者,做這樣那樣的事情,上頭是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這就是一線圣堂人員的福利……

  “無論是法師眼鏡小姐,還是這個表面圣職……實則戰(zhàn)況的瀾,演員怎么都是我認(rèn)識的人?是新一輪的試探么?”

  借助艾蓮娜和雪萊兩位女巫的視角,我能做到無死角的觀察舞臺上的情況,本來近戰(zhàn)法師這種角色,居然是平常除了去圖書館外……門都懶得出的宅女眼鏡,這已經(jīng)很讓我驚訝了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位騎在馬上俯視兩人,神態(tài)趾高氣揚的女教長,我的精神似乎又變的粗大了一點,無論是臉還是令人羨慕的身材,都是一直跟著艾蓮娜的小迷妹,戰(zhàn)斗女巫瀾沒錯了

  從艾蓮娜顫抖的視角來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挺吃驚的,我開始有點好奇……當(dāng)眼前這個教長瀾看到艾蓮娜本尊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哦?恕我直言,就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就想取老娘我的命,是不是太兒戲了點???”

  終于從思維的泥潭里將自己抽出來的……冒險家女巫維多利亞,做出了符合自己人設(shè)的回答,她還是沒有拔出自己那把純白的騎士劍,用之前的手杖指著教長的鼻子,囂張的說道

  但是,從她臉上絲毫沒有什么不對,并且還有點興奮的樣子來看,可能這才是她面具下的真實反應(yīng),就連一向求戰(zhàn)的瀾都變得穩(wěn)妥起來,開始仔細(xì)的打量起面前這個破破爛爛的人

  果然,能把雇傭兵這種夕陽產(chǎn)業(yè)做到這個份上,并且還忽悠了尤莉那樣的強大女巫,并且將其吸納進自己團隊的人,是不能小看的家伙啊……我還躺在這里,會不會被她給挖墻腳啊?

  “怎么?這里就沒有一個能打的人么?圣堂就養(yǎng)了這樣的懦弱之輩?”

  看著因為維多利亞的地圖炮轟擊,而變得憤怒起來的騎士和修士們,地面上的法師眼鏡覺得這可能是個機會,要是眼前這個神秘的冒險家,真能無視對方的反魔力裝備,那跟著她也……

  “喂!加油?。須v不明的冒險家!我們能不能活下去,可就都靠你了!”

  力量似乎重新回到了雙腿,因為坐了一會腿有些麻木的法師,拄著法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并且朝不久前還在刀劍相向的人加油,她那啤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下,透露出求生的光芒

  只要能活下去,就算像這個粗魯不堪的女巫,獻上自己未來的勞動力,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只要她不窺視自己腦海內(nèi)的知識,其他的事情都好說……畢竟都是被教會追殺的人

  “多謝你的祝福,法師小姐……我會取得最終的勝利的”

  維多利亞很有自信,畢竟她的實力在我們這些人里是論外的存在,變裝成女教長的瀾可能也意識到了什么,她皺了皺眉頭,右手朝后揮了揮,在另外兩人詫異的目光下,弩手出現(xiàn)了

  “干脆別活捉了,當(dāng)場斷罪吧~”

  “你卑鄙?單挑還是群毆都行,不帶放箭的!”

  “別管她們的說辭!弩手放箭……”

  “?。?2”

  在令人驚訝的情況下,局勢朝戲劇性的方向發(fā)展了,弩箭的箭頭當(dāng)中,似乎摻雜著那種能夠抑制魔力的特殊礦物,教長瀾打算消滅掉所有隱患,在遠(yuǎn)距離就使二人失去作戰(zhàn)能力

  隨著嗖嗖的破空聲,弩箭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飛向了她們,雖然沒有直接命中二人,但只要有一定量的那種礦物存在于身邊,使用魔力的存在就不可能不受影響,包括維多利亞本人

  “那兩位反抗愚昧信仰的壯舉失敗了!真是可惜,在歌莉婭的過去,也存在著許多這樣野蠻血腥的宗教傳統(tǒng)啊~”

  看著失去作戰(zhàn)能力,被興奮的騎士和修士們五花大綁起來,成為了精致藝術(shù)品而掛在馬上的法師和冒險家,特蕾莎對她們表示敬佩,并且對所謂圣堂的腐朽教條,做著深刻批判和反思

  ……

  “一開始聽你牛逼轟轟的發(fā)言,還以為你是個多么厲害的角色……原來那只是臨死前的掙扎而已~”

  在那匹雄壯的軍馬上,現(xiàn)在可以看成馱著三個人,除了正常坐在馬鞍上的女教主瀾之外,另外兩邊各掛一個……被日常巡邏的圣堂隊伍抓個正著的倒霉蛋,一個樂在其中,兩個垂死掙扎

  而垂死掙扎的法師出于不忿,并且抱著反正馬上就要生不如死了……不如先痛快痛快嘴的想法,開始對之前短暫的隊友嘰嘰歪歪,而維多利亞則是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自己思考人生

  “說什么……這樣就想取老娘的性命……你們這里面就沒個能打的人,嘴上說的漂亮,最后還不是和我一樣?”

  在生死的威脅下,每個人都會表現(xiàn)出個平常截然不同的樣子,就像古人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樣,平常不善言辭……覺得時間應(yīng)該更多的放在思考和閱讀上的眼鏡,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模樣

  如果眼鏡本人能夠來這里看一眼,她一定會變得無地自容的,平常努力在眾人眼中樹立起的可靠參謀形象,此時此刻徹底的崩壞了,從艾蓮娜視角的笑聲就能看出,這事有多令人驚訝

  “早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相信你,一個穿的亂七八糟的冒險家能夠救我們兩個?開什么玩笑?”

  “我應(yīng)該早點走才對,讓你一個人面對這群宗教瘋子,喜歡燒人的混球”

  “不對……我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對你動手,我現(xiàn)在后悔了……”

  “要是不這樣做,我也不會暴露在這些家伙眼中,法師塔隱蔽還是很好的”

  “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唔……?!”

  可能是對法師的碎碎念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吧,原本還很開心的騎著馬,在板甲隊伍中獨具一格的教長瀾,不知道從那里塞了個蘋果到眼鏡嘴里,這令對方再也沒法繼續(xù)發(fā)出嘈雜的碎碎念

  瀾臉色有點發(fā)黑,其實她對今天的戰(zhàn)利品還是很滿意的,教堂里那些稚嫩的戰(zhàn)斗修女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這邊這個不吵鬧的褻瀆者……感覺應(yīng)該是個有經(jīng)驗的,非常強悍的戰(zhàn)士

  和男性圣職者打純粹是欺負(fù)人,和女性圣職者則要省著點勁,萬一一不小心打壞就麻煩了,而強悍敢戰(zhàn)的女性野法師……和深不可測的冒險家女巫,這對組合應(yīng)該夠她玩弄很久的了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二位褻瀆者的名字啊~為了方便以后交流……請問,能告訴我這名隸屬于圣堂的小教長嗎?”

  感覺到未來一段時間能痛快廝殺的好日子后,瀾再一次的開心起來,她露出了罕見的笑容,并且使得身邊幾名親兵走路撞到別人,導(dǎo)致后面發(fā)生了好幾起罐頭人之間的追尾事故

  之前那名剛剛還很有活力,并且像烏鴉一樣說個不停的野法師,這個時候卻變得寂靜無聲了……可能是她還處在別扭中吧~瀾這樣想道,她之后只需要用鐵與血,就能讓對方不得不開口

  而那邊的冒險家小姐,她那頂滑稽的帽子依然還在頭上,也對自己的話語充耳不聞,但對方是值得肯定的強者,就算她是該上火刑架的褻瀆者,也得對其深不可測的實力抱有敬意

  于是乎,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和友好,瀾打算主動出手打個招呼,于是……她把手放在對方的大腿后側(cè)……

  “哇!你干什么?洛麗塔的屬下?我要求得到符合國際法的……公正的戰(zhàn)俘待遇!”

  胡言亂語也是神秘冒險家的特征之一,同時也能測試一下洛麗塔在戲劇中的位置,以及對方究竟和現(xiàn)實中的那位是不是同一個人,雖然自己被突然襲擊還是頭一回……但這是值得的代價

  對方的手似乎并沒有不懷好意的樣子,她只是單純的依靠捏來判斷,維多利亞身上的肌肉和線條,由此得出對方對身體的訓(xùn)練程度,既然如此……可以先靜觀其變,不要做出反應(yīng)

  “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洛麗塔?那好像是宮廷里的一個名字……?我記得聽都城里過來的人提過,應(yīng)該是王公貴族什么的吧……”

  “還有,我可不是那個什么洛麗塔的手下,國際法是本地領(lǐng)主的什么新法律嗎?你是褻瀆者又不是貴族,能多活一會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從對方的回應(yīng)中,維多利亞心里有了一絲明悟,無論是法師眼鏡和這個教長瀾,都可以當(dāng)成是擁有同樣性格的不同人物,她們依然還在現(xiàn)實世界中,這里的角色只是套了她們的模板

  這個戲劇的世界觀還挺龐大的,不管是舞臺上的幾個小小布景,而洛麗塔她……似乎也在這出劇目中將要扮演著什么,真不愧是傳奇級別的魔法,糟糕……越來越想將其收入囊中了

  “慢著,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交換情報需要對等才行!”

  女教長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錯誤,她泄露出了不少對方感興趣的東西,但還沒能搞清楚對方的名字,這對于戰(zhàn)斗狂兼拷打愛好者的她來說,是一個很嚴(yán)重的技術(shù)性失誤

  所以,她連忙追問道,如果對方依然不愿意回答的話,她不介意先把對方關(guān)進地牢,然后用拷打道具調(diào)教兩天之后,再進行刺激的廝殺……但那樣做的話,就沒那么盡興了

  “好吧~我叫維多利亞,那邊那個雖然很想開口,但因為蘋果沒法說話的家伙是眼鏡,我們只是可憐弱小又無辜的路人而已……”

  “……原來如此,兩位真是有趣的人,如果你們不是褻瀆者的話,我們也許能夠成為不錯的戰(zhàn)友呢?”

  雖然維多利亞點明了很重要的一點,但女教長依然當(dāng)做沒聽到的無視掉,并且?guī)驼嬲蓱z的野法師拿掉蘋果,全程都保持著一位圣職者應(yīng)有的和諧微笑,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她絕對不是忘記了這個蘋果的存在,只不過野法師小姐太不給力了而已,自己明明只是看她說了那么多的話,肯定很口渴……所以才給了她一個紅潤飽滿又多汁的大蘋果的

  絕對……不是因為忘了什么就對了!

  “戰(zhàn)友?是見面后分外眼紅的那種嗎?”

  “是啊……戰(zhàn)斗過的,也算戰(zhàn)友~”

  “話說回來,我們兩個會被押送到什么地方?什么時候處刑呢?你給個參考答案吧”

  “真是鎮(zhèn)定的人啊~嘛,很和我胃口就對了,我們待會先去本地的圣堂教會,也就是我的大本營啦,放心好了……我會給你們找個五星級地牢鋪位的!”

  在得知了二人的名字后,女教長變得更為興奮了,她思考了一會……對維多利亞的第二個問題,給出了具有自己職業(yè)專業(yè)性的回答

  “至于處刑的問題,根據(jù)我多年的教長經(jīng)驗來看,這次應(yīng)該會押送到都城,再當(dāng)眾點火燒的吧?畢竟都城的人們很久都沒見過活的褻瀆者了~”

  “那樣?。吭趺崔k?作為冒險家其實我很怕生的”

  “哦?是這樣嗎?我真沒看出來……能和圣堂的人聊得起來,你居然還怕生?”

  最后一句是野法師小姐說的,她恐懼的看著教長手中的那枚紅色的東西,就像那是一顆惡魔賜予的邪惡果實一樣,這樣的恐懼應(yīng)該會持續(xù)很久,直到旅途的終點吧

  “對了,還沒問教長小姐的名字呢?只有我們說感覺有點虧,注意情報對等啊”

  “沒錯沒錯!還有一件事……這個蘋果是哪個地方的莊園培育出來的?那個培育家真是個大變態(tài),居然喜歡這么大……表面還粗的蘋果!”

  “首先回答維多利亞小姐的問題!我是圣堂教會的高級教長,你們可以叫我瀾,至于眼鏡小姐的問題嘛~我也不知道,據(jù)說是從很遠(yuǎn)的東方傳過來的?”

  “那你們武器中的那種能抑制魔力的元素……也是從遠(yuǎn)東傳過來的嗎?”

  “哎啊~我算是明白維多利亞小姐為何會稀里糊涂的成為褻瀆者了,這可是戒律之石啊~這不是神秘界的常識嗎?”

  “……戒律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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