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有貓58
有鶴洲這個金手指在,瓏五做任務(wù)更加不認(rèn)真。
段云峰和孟寒云吵了一架后一直沒有回去,畢竟這不是什么小事,睡一覺就忘了。
而孟寒云看他一直不回來,打電話也找不到人心里更是委屈的不行。
這個時候溫柔男二就該上線了,安慰偽女主,照顧偽女主。
孟寒云一下仿佛又變回來那個人人寵愛的小公主,竟然安心的在男二的家里住下了。
人家李歸益是個單身男人,可你可不是個單身女人啊,你家里可是還有個男主大人呢!
而且這個單身男人明顯還對你有意思。
瓏五只能說:偽女主你可真心大啊。
然后她就很樂于助人的把這件事捅到了男主那里。
段云峰一開始肯定是不信的,畢竟是自己妻子,雖然吵了架,但是該有的信任和責(zé)任還是有的。
但是當(dāng)他看到李歸益溫柔的給孟寒云拉開椅子,兩人一起享用燭光晚餐的時候,差點被怒火湮滅。
她主動去污蔑別的男人的妻子,被人趕出去不但丟自己的臉,還損失了他上億的資源跟合同。
他沒有責(zé)罰她。
可她倒好,居然跟別的男人在這共進(jìn)晚餐。
呵!
段云峰冷笑了一聲,臉色陰沉的離開了。
哎,沒有上去撕啊,瓏五有點可惜。
其實孟寒云和李歸益也沒有做什么,倒不是孟寒云忠于她和男主的愛情,而是因為她心底有些瞧不起不斷對她獻(xiàn)殷勤的李歸益。
以前他就只會討好她,一個男人沒有一點主見,孟寒云很不屑。
在她心里,真正的男人就應(yīng)該像鶴洲那樣,既有天神般的容貌,又有帝王一樣的手段。
至于段云峰,因為一個小小的合作就對她大發(fā)雷霆,這么小氣的男人,她也是不屑的。
男主因為這事疏遠(yuǎn)了偽女主,瓏五正好插一腳。
沒事打壓一下男主,督促一下積極上進(jìn)的男二。
沒多久兩人的感情就走到了冰點,簡直離離婚不遠(yuǎn)了。
瓏五發(fā)現(xiàn)偽女主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每天變著法的蹲守鶴洲,一副勢要揭穿瓏五的真面目,拯救鶴洲于水火之中的樣子。
偽女主的腦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不去和她的男主談戀愛,來跑這挖她墻角來了!
勞資的墻角是隨便能挖的嗎!
于是隔天瓏五再次在鶴氏樓下遇到偽女主到時候,直接把鶴洲揪過來,來了個舌吻。
不是喜歡看嗎?給你看個夠。
鶴洲忽然被親心情美妙,整個人都冒著粉紅的小泡泡。
又怕別人看見她濃艷欲滴的樣子,果斷藏進(jìn)懷里,偷偷親。
艸!勞資再給偽女主喂狗糧呢,你把勞資藏起來算怎么回事?
回應(yīng)她的只有某只大總裁的熱吻。
等瓏五回過神來,孟寒云早就不見了。
不過系統(tǒng)還是盡職盡責(zé)的提醒她偽女主掉光環(huán)值了。
反正她也不能提前離開這個位面,不著急。
瓏五從鶴洲懷里抬起頭:“我們要跑嗎”
后面的車從他們上了國道就一直跟著,全防彈的越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反正跟鶴洲不對付的人多了去了,這種小規(guī)模的也不能怎么樣,瓏五淡定的問他打算怎么辦。
鶴洲給她系上安全帶,“你先睡一會,我很快就解決?!?p> “嗯?!杯囄宕饝?yīng)的不帶一點遲疑,倒頭就睡。
她最近消耗的也不大,但是總覺得比之前嗜睡了。
“甩掉他們。”鶴洲冷靜的對司機(jī)吩咐。
他身邊的司機(jī)都是賽車好手,不過后面的人現(xiàn)任也是有備而來,一直緊追不舍。
鶴洲神情不變,路上的車越來越少,后面的人終于按捺不住,黑洞洞的槍口從車窗里伸出來,對準(zhǔn)了他們的車輪。
司機(jī)一個漂移躲了過去。
幾輛車開始加速,想要包抄他們,公路上輪胎擦地帶著刺耳的聲音和白色的煙霧。
憑借著司機(jī)的神車技,他們硬是被人追逐了半個小時還完好無損,車上只有幾處擦痕和彈痕。
“靠!”后面車?yán)锏娜撕莺莸那脫袅艘幌路较虮P。
他們只聽說鶴洲身邊的司機(jī)車技好,可沒聽說能好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jīng)帶上團(tuán)隊里車技最好的人了,居然完全奈何不了他。
并不是他們不想帶個高級賽車手,而是那些人怕那些人沒有這個心里素質(zhì),他們可是來殺人的,到時候不但沒用反而要成累贅。
就在領(lǐng)頭人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鶴洲的車忽然一個漂亮的甩尾停下來了。
怎么回事?領(lǐng)頭人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頭頂上傳來直升機(jī)的轟鳴,“不好,快撤!”話還沒說完,一枚炸彈從天而降。
一連串的爆炸聲后,公路上只留下一片火海。
這么激烈的追逐,瓏五卻好似沒有受到影響,還在那睡的一動不動。
一動不動!
“老婆?”鶴洲輕輕推了推她。
“干嘛?”瓏五掙開眼睛,“解決了?”
鶴洲笑著點點頭,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他還是被她之前的心臟病嚇到了,雖然一直沒提,可心里還是惦記著,所以他才又偷偷的叫暗衛(wèi)監(jiān)視他,一刻也不許她離開自己身邊,半點也不敢讓她生氣。
“怎么今天一點都沒有暈車?”鶴洲重新把她抱進(jìn)懷里。
瓏五點了點脖子上的項鏈。
鶴洲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帶上來一條項鏈,簡單的水藍(lán)色,有里面鑲嵌著一朵棱角鋒利的小花。
“這是什么?”
“催眠的?!?p> 鶴洲好奇拿起來看,觸手冰涼,這么一個小東西就可以催眠?
“那之前怎么不拿出來?”他放下項鏈問她,這樣她不就不用擔(dān)心暈車了。
“哪那么容易?!杯囄灏琢怂谎?。
這東西,是一個催眠器,里面那個花能夠極大的降低人的感知能力,并且是人陷入近乎昏睡的狀態(tài)。
這個東西以前好像是用來給病重的人續(xù)命的,因為它能夠讓人的身體機(jī)能完全處于一個幾乎停止運行的作用,包括哪些病毒啊,癌癥啊,都會陷入沉睡。
當(dāng)然這種東西是有弊端的,沒有人叫,就不能醒過來,完全沉睡就是把自己至于危險的境地。
她倒是能自己主動醒來,但是感知力不能馬上恢復(fù),所以她一直是把這東西丟在角落里讓它積灰的。
她對這些東西有一定的免疫,今天也是偶然想起來了。
她愿意用,其實一定程度上也是對鶴洲的信任吧。
瓏五抬著頭看著他的下巴。